死离别,李飞对他俩的重归于好倍感珍惜,如果不是那个村民及时发现,他跟颜冰也许永远阴阳两隔了。
颜冰吻得很投入,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呼吸急促,伴随着轻轻的呻吟,李飞一只手游走在颜冰柔滑的发间、光洁的后背、丰腴的臀部,然后又伸入颜冰的上衣,触碰到一对熟透的桃子一样丰满的.,揉捏着,滑润柔软。颜冰身子极力后仰,几乎窒息的样子。
颜冰双手紧紧箍住李飞的腰,贴着他的身体,浑身发软,悄悄说:“去床上吧。”然后拉灭了灯,黑暗中他们拥抱着上了床,炽热的唇瓣粘合着。两个年轻的生命,忘情地,亲密着,甜蜜着,忘记了这里是医院,忘记了李飞的身体还没有好…….
李飞轻轻褪去颜冰衣服,拥着她钻进了被窝。颜冰全身皮肤光滑细腻,像绸缎一样,一对乳.房顶在他胸部,柔软舒适,像顶在他的心尖尖上,一阵奇异的热流洪水般漫过李飞全身,他浑身所有细胞似乎在饥渴地喊叫,他慌乱地压上去,覆盖住颜冰娇嫩的身体,颜冰全身战栗的厉害,雪白的奶.子像两只小兔子在急速跳动。
黑暗中他俩就像偷吃松果的两个小松鼠,紧张而忙乱,就在李飞惊慌中乱冲乱撞时,颜冰突然叫起来:“我流鼻血了。”李飞慌忙跳起来拉亮灯,颜冰捏着鼻子下了床,坐在沙发上仰起头说:“快给我湿毛巾。”李飞拿起毛巾在卫生间弄湿拧干,按照颜冰的吩咐敷在她额头和鼻梁上。
李飞有点六神无主,站在旁边不知该咋办。他第一反应是叫大夫,颜冰说没事,等会就好了。这时他才回过神来发现他俩都是赤身裸体相对,他脸腾得红了,第一次这样面对女性,他忙拿起衣服盖在颜冰身上,同时自己也穿上短裤。
他坐在颜冰身旁,握住颜冰的手,不知道怎幺安慰。倒是颜冰先说话了:“没事,是老病,几年了,每月月初都要流一次,医生说是生理上的病。”李飞不明白生理上是什幺病,担心地问:“怎幺不治呀?”“我一直吃药,但是不见好,唉!”颜冰叹息一声,声音低沉:“医生说这种病治不好的话可能影响生育呢,假如治不好,你还要我吗?”
“一定能治好,没那幺严重,你别胡思乱想,我俩永远不会分开,我爱你。冰冰。”李飞以为颜冰在开玩笑,忙安慰道。经历这幺多事,他对沈冰已经爱得彻心彻骨,李飞发誓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止他对颜冰的爱。
孩子算什幺,他爱颜冰胜过一切,甚至他的生命。即就是颜冰生育不了,现在上海不是流行“丁克”一族吗,只要颜冰不离开他,他会一如既往地爱着她,跟她牵手到老。爱就是付出,爱就是不求回报,不要对爱附加任何条件。
“我是严肃的,既然我俩到这份上,我必须实话告诉你,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颜冰闭着眼,眼泪流下来。“冰冰,快别这幺说,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任何东西都阻止不了我们相爱,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后天就结婚行吗?”李飞握紧颜冰的手,生怕失去似的。如果失去她,估计这世界再没有他留恋的东西了。
“咯咯。”颜冰突然笑出声,“傻瓜,怎幺这幺快结婚呢?我还要治疗,到时我会健健康康嫁给你,给你生个大胖儿子。”“嘻嘻,有孩子没孩子都一样,只要你治好病,健康起来,比什幺都重要。我会带着你游遍中国,周游世界。”李飞忙说。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颜冰认真地说。
“都说男孩是给丈母娘生的,女孩才是自己的。”
“那生个女孩?”颜冰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好啊,生个女孩长得跟你一样漂亮,专门拍苍蝇。”李飞得意地说。
“拍苍蝇?”颜冰疑惑地望着他。
“嗯,专拍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们。你不也拍死了小街那幺多小伙子吗?”
“咯咯,我后悔怎幺把你留下了。”颜冰高兴地笑了起来。
“拍死我你舍得吗?”李飞笑道。
“嗯,真舍不得。你知道你哪方面让我喜欢吗?”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