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黛玉的《吟菊》,我随口接了后四句。
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
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吟完了林黛玉的《吟菊》,颜冰站着久久未动,当她再次转过身来时已是愁容满面,显得很伤感,她走过来轻轻靠在李飞的肩上,泪水一泻而下。李飞隐约感到颜冰似乎有一个秘密深埋在心底。
今天是星期天,晨跑的时候颜冰告诉李飞她休息,今天一直在宿舍。老师们都走完了,只剩李飞一人,下午他刚上完课,很累,门被敲响了。“谁啊,进来。”“我。”颜冰轻轻推开门,一脸微笑。这是颜冰第一次走进阁楼,李飞有点吃惊,他硬撑着翻起身,慌忙给颜冰让座。
“你吃饭了没?”颜冰问。“不想吃,真累。”李飞疲惫地回答。“那怎幺行,去我那吧,咱们一起包饺子。”颜冰关切地说。“昨晚刚混一顿,今天哪好意思呀。”李飞有点感动。“别瞎想,快走吧。”颜冰催促说。
出了校门,一阵秋风吹过,满山的玉米沙沙地响着,颜冰突然提议去玉米地转转,顺便掰几个玉米棒子煮熟吃,李飞说好,并笑嘻嘻地用手比划着掰个又粗又长的棒子,颜冰打了他一把,连说他流氓。颜冰拉着李飞手臂出了小街,拐进了玉米地的田埂,山里的秋天很美,两米多高的玉米覆盖着整个山坡,金色的玉米棒子看上去粗大饱满。他们在里面穿梭着,颜冰紧紧抓住李飞的手臂,他俩的身体靠在一起,颜冰饱满的胸部柔和地贴在李飞胳膊上,女人身上娇香的气息游进他的鼻腔,李飞身体深处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他瞧了瞧颜冰漂亮的脸蛋,恨不得抱住颜冰,翻倒在这丛深密布的玉米地里。
李飞掰了一颗棒子,脱了皮,金黄色的棒子又长又粗,极像大一号的男人.,他嬉笑着用棒子故意在颜冰臀部蹭了下,颜冰没有躲避,有默认的意思,李飞继续蹭着,颜冰脸如桃红,突然抱住李飞,紧贴他身体,李飞的二弟早已硬硬支起了帐篷,顶在颜冰的私处。颜冰眉头皱起来,现出痛苦烦躁的表情,抱得更紧了,双手死死箍住李飞的腰,上下磨蹭着。
李飞有些急不可耐,抱住颜冰,即将放倒时,突然听见前边有说话声,他俩吓了一跳,悄悄分开玉米丛张望,是村长和一个年轻的少妇在说话,看上去刚刚来玉米地。他俩悄悄俯下身,一动不动,观察他俩的动静。从两人说话里他们听见,这小媳妇男人去城里打工,几个月没回来,玉米熟了,没人掰棒子,小媳妇话里似乎有怨气。
传来窦村长的声音:“玲玲,你男人不来,这不真好给哥表现立功的机会吗,只要妹子愿意,随时喊一声,哥立马就来帮你掰棒子。”随后传来一个甜甜的娇喋的声音:“真的吗,哥哥,那最近这几天,下午你都得来帮俺掰棒子吧。”“真的?这下美死哥了,我的骚妹子,这几天,哥都来陪你掰棒子,好不?。嘻嘻”村长声音听起来有点淫荡。“好啊,那妹子等你了,哥哥可要说话算数哦。”
李飞他们悄悄向前挪了几步,从玉米叶缝隙里,村长他俩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妹子,你看这棒子又长又大又粗,好不好看呀?”村长一边掰棒子一边说。“嗯,好看呀,今年雨水多,棒子长得都粗大。”小媳妇回答。“你看这玉米棒子像啥呀?”村长掰了一个又粗又长的棒子,在小媳妇屁股上戳了下说。“哈哈哈,哥,你真坏,像你身上的那个,你的粗还是棒子粗呀?”小媳妇发出爽朗的笑声问。
“要不比比,你就全知道了?”村长迅速扒掉一个棒子的皮,滚圆的棒
子露出来,村长不停用棒子蹭着女人的屁股,女人也没生气,脸红红的,低头笑着,最后村长把棒子从女人的大腿根里塞进去,做着下流的动作。女人似乎有了感觉,身子有点颤抖,抓住一棵玉米,眼睛微微闭上。村长看时机已到,从后面抱住女人,用自己的东西顶了几下女人的大屁股,然后把小媳妇轻轻平放在一堆玉米秸秆上。
看到眼前的情景,颜冰脸上一片绯红,咽了下唾沫,紧紧抓住李飞的手,手心里全是汗。小媳妇一直闭着眼,村长几下便把小媳妇的衣服剥得一丝不挂,小媳妇下面正对着我俩,两腿分开着,中间黑乎乎的,随后村长赤条条地爬了上去,立即小媳妇的下面就被村长的那个东西盖住了,村长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接着小媳妇就放荡地叫了起来。
看到这,颜冰差点叫出声,李飞忙捂住她的嘴巴,颜冰的手随及紧紧握住李飞的小弟弟,不停抚摸着。村长和少妇翻云覆雨,在玉米地上缠绕在一起,叫着,喊着,粗重地喘着气。
颜冰也许生理反应太大,身体经不住冲击力如此强大的真人表演,忙拉了一把李飞悄悄离开了。可是,即使没有了观众,现场直播还在十分精彩地继续着。
走出玉米地,颜冰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情景中恢复过来,一直低着头,有点羞涩,呼吸急促,走得很快,李飞在后面屁颠颠跟着。回到颜冰宿舍门前,颜冰才定定神,一只手放在胸前,深呼吸一口,敲响了门。
跟着沈冰到她宿舍,李飞吃惊的是里面竟然多了一位美女。这丫头他见过两回,是颜冰的死党,她叫庄晓英,第一次去供销社买香皂时白他一眼的就是她,后来两次陪颜冰欣赏李飞跳水、打篮球的也是她。
这丫头平时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透着一种机灵,快言快语,狡黠的眼光能看出她是一个不好惹的主,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除了跟颜冰矮一头外,也算是小街一朵鲜花,目前她的一位同事小贾胖子正在追她,一朵鲜花正往牛屎上插呢。门刚打开一条缝,她便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没等颜冰开口她先上了嘴:“李老师,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这丫头第一句话就将了李飞一军,故意挑衅的意味很浓。“我也才要问你呢,你是不是也走错门了?”李飞急忙把球踢过去。“颜冰是我姐,我是常客。”小庄说。“颜冰是我妈,我是短客。”李飞一紧张,说错了话,忙纠正:“沈冰不是我妈,我不是短客....”李飞语无伦次的错话让两位美女顷刻笑得前仰后合,眼泪横飞,上气不接下气。
“李老师,看不出你还是个逗人。”当地人把“挺逗的”都叫逗人,小庄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说。“呵呵,都是美女逼逗的,不逗美女笑两声,今天这饺子里的肉馅可是我了。”李飞说。
“怎幺讲?”颜冰不明白。“你想想,我今天可是一对二,数量上根本没优势,若你俩前后夹击,我可不成|最|新|网|址|找|回|---饺子馅了?”两人又是一顿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