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眨了眨他狡黠的小眼睛,将信将疑,但又一时无法反驳我,闷声不语了。他对我还是有点点畏惧,毕竟我的速度已经给过他肉体和精神上的震慑。梅姐审时度势,一看小老板的气势下去了,便又小人得志般来了劲儿,嘟囔道:「你就知道污蔑我,我说啥你也不信,我哪是那样的人嘛,这小兄弟还是个学生娃娃嘛,我咋能那样子咧,你就是嘴巴厉害……」梅姐越说还越觉得自己委屈了。
「行啦,行啦,大家都少说几句吧,好吗?」我打断了梅姐的意识流一样的发泄。我很不爽的,妈的,在这个破面包上搞了两次,一次都没搞好,都没有让我爽透。心里憋着一股子莫名之火。
我下了车,望着刘姑娘闷声问道:「你怎幺样了?自己能骑车走不?」刘姑娘艰难的摇了摇头,还未开口,王姐插嘴道:「当然不能了,要能我们早就走了,还能看到你在这里搞破鞋?」这句话噎得我干咳了两声。我立马以牙还牙:「王姐你咋说话呢嘛?谁搞破鞋了?你咋这样说话嘛?我无所谓,你愿意怎幺奚落就怎幺奚落,你让车上那位听到,非得下来和你干仗,你打得过人家吗?人可比你肉多的多!」
「呸!」王姐似乎一脸的怒气,「我才不屑和一荡妇打架,跟她说话我都觉得丢人。」我不禁哑然失笑,凑过来低声说道:「王姐你这是和谁置气呢?人家也没招惹你吧?我呢,我这还累得要死要活地为你们服务,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咋还怒|最|新|网|址|找|回|---气冲冲的呢?」
王姐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推了我一下骂道:「你还好意思邀功啊?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我们早就到家了,谁还会在这儿看你丢人现眼的骚情?」我心里郁闷之极,这可倒好,人家不仅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埋怨甚至是怨恨的情绪倒是波澜起伏呢!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刘姑娘突然靠近我,小声问道:「你和那个骚娘们儿真的没有在里面干嘛呀?」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惨不忍睹的脸上已经多了几条白色的绷带,我都看不清她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