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妮基深有感触地说,请把这件事如实告诉你的总统。总统听说了以后,又向饲养员打听公鸡是否每次履行义务,都是与同一只母鸡?饲养员回答说,每次都是与不同的母鸡。总统就笑了,他说,请把这个情况如实告诉科妮基夫人。
我在看完这个故事的第一秒内就笑了,但和总统笑的意味是不一样的。真诚一点,如果可能的话,我当然有能力有实力和十几个女性在一星期内都把那事给办了,问题是我(当然不止是我)和鸡不一样,我不仅有性以及性的需要,我还有爱以及爱的需要。
我当然没有能力没有实力和十几个女性在一星期内相爱,爱(在它存在的时刻)和喜欢,爱和义务绝对都是不同的,至少在我这是这样的。就这个在我这里见不得天日却生生不息的性欲已经搞得我焦头烂额,我根本无心也无力思考更复杂的距离我十万八千里之外的爱情。
爱情,多幺美好的字眼,我向往之,可我即使站在珠穆朗玛峰的山高我为峰上,我也够不着它。我甚至希望上帝能召回我去,维修在我于事无补,我得重新回炉。一个崭新的我,我更向往。
是这样的,我一直以来矛盾不断。在我身上(其实说在我的心里或者思想上更为妥帖,毕竟我还没有结婚,这个习惯性的表达让我付出了多写36(如果您真的数一数看到底是不是36个字,那幺浪费时间的代价得有您自己来负了)个字的代价),爱情和婚姻完全不同,爱和喜欢完全不同,爱和性完全不同。
这些简直是与生俱来的矛盾,让整天无所事事的我看上去依然疲惫不堪,精神萎靡,面色难看。在一事无成之后,我感到深深的累,深深的空虚,深深的不知所措。
对,我在很多的时候,面对自己,面对别人,深感不知所措。我所有的欲望都被性的欲望掠夺而去,被性的欲望专了政。我望着窗外,弯弯的月亮,你多像我丢失的纯真,和我的童年一起再也回不来了,你高高在上,落下的细碎的月光或许还有桂花的芬芳,所以我不急着把窗子关上。
任凭宿舍里喧嚣打闹,我很珍惜眼下这段无欲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