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我和二弟才不再对那熟悉又陌生的又大又翘的屁股百转千回。这个掉在泥坑的沉沉的习惯,我这一辈子算是再也打捞不上来了。不是悲观,是客观。因为不愿错过,反而成为罪过。
其实对我来说,现在来看,那就是一单纯的性幻想对象而已。高一下学期,我们班新来一位物理老师,容貌一般,但人高马大,确切说应该是人高臀大。她的臀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震惊。
这是一盘极具个性的屁股,它的大不仅在于骨盆的大,给人印象深刻的是它的厚实,仿佛一个本就丰乳肥臀的女人在原有的基础上把另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的的臀摘下来,然后精细地贴于自己的臀部。
我一直怀疑是否她在|最|新|网|址|找|回|---有意炫耀她这让人目眩的臀,否则她为何总习惯穿紧身的蓝色牛仔裤而上衣又短的不能遮住走路时那两片跳舞的蓝色诱惑。我和我的二弟当然不能抵挡这种要命的吸引。
我的不大的黄豆眼又被两团蓝色的云挤得满满的,二弟也是竭尽全力挣脱我和我内裤的双重束缚。结果,当我的右侧的大腿根传来丝丝凉意时,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从那种,那种极度紧张,极度刺激的臆想中远离了老师的两团蓝色浮云。
我开始假装听课而真寐,再顾不上理她沉重的臀。我沉重的睡去,带着面目狰狞欺人太甚的性欲。老师的课和整个世界都被我抛弃了。这简直就是我小学算术课的翻版,唉,我可怜的物理啊。
我发现,总有那幺几个老师不经意地挑战我和我的二弟,不分场合地用她们某个超常的部位。小学有,初中有,高中有,大学依然存在。不知道她们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而不得不靠突出的某些重点平衡一下某种情绪,还是她们高估了我们(至少是我吧)对某种本能的自制力,抑或是她们严重低估了我们躁动的青春期高昂的情欲或者是明明知道却对之视而不见也未可知。
总之,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总之,我深受其害,总之,我的二弟爽过后我的大脑就很不爽,说痛苦也一点不过。我深深地被这种恶性循环的力量压得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
我不敢叫天所以天不应,不敢喊地所以地不灵。有时候我想索性顺其自然吧,有时候想我其实就是在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