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上人间夜总会的舞厅,王总搂着王姐就下了场,歌厅里灯光昏暗,男男女女在一起乱舞着,王姐以前是部队文工团出身,舞技那是没的说,扭腰甩胯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吸引了不少眼球。那个王总也是舞场老手,两人配合的居然很默契。
蹦了一会,我发现有些不对劲,有不少家伙老是往王姐身边凑活,拿眼乱瞄!我仔细一看,乖乖!王姐居然走光了,她是个很爱出汗的女人,蹦迪蹦的全身湿透了!她穿的露背上衣紧紧贴在她的前胸,几乎变成半透明的了,将整个乳房的轮廓显露出来。
这都不要紧,要命的是王姐居然没带乳罩,因为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两颗黑色的大奶头直直显露出来。而王姐似乎毫不知觉,仍然在跳着热舞,两个大奶子近乎赤裸了,肉忽忽冲着王总甩来甩去的,我看见王总的裤裆明显鼓了起来,后来干脆和她紧紧搂在一起,跳起贴面舞来。
舞厅昏暗的灯光下,一对对男女的动作逐渐暧昧起来,几对青年男女干脆搂在一起热吻起来。我看见王总几乎是肉贴肉和王姐粘在一起,一双手更是颇为老练的上下其手,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空膛的上衣里面摸来摸去,另一只手则搂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时而像是在揉馒头,时而抓上一把。同时他还凑在王姐耳边,低低私语着。
后来王总去了洗手间,我趁机把王姐拉到一旁的桌子旁,王姐悄悄问我:“刚在跳舞的时候,那王总一个劲的在摸我的屁股,还打听我住的酒店呢,今晚怎幺收场啊?他是不是想上我啊?”
我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是男人都想上你,你没看见周围几个家伙都发快情了吗?”
王姐说:“怎幺啦?”
我说:“你怎幺连乳罩都不带呀,你这样袒胸露背的,就像个跳钢管舞的脱衣女郎。”
王姐看着自己近乎赤裸的上身,也有些难为情,说:“不是你说让我穿性感点吗,这是我刚在王府井买的进口女装,上衣是洋式的露背装,戴乳罩太难看了,现在可怎幺办,我又没带更换的衣服。”
我说:“现在好了,那头老狗已经让你撩拨的发情了,看你怎幺收场。”
王姐说:“别呀,都到这份上了你不能不管我啊,究竟该怎幺办啊?”
我说:“走一步说一步吧,人家不是也没把你怎幺着吗,不就摸摸屁股吗?”
王姐说:“我算明白了,今晚你是想把王姐卖了呀。”
我说;“王总对你印象不错,你不想错失机会吧?你儿子的工作可全指望着他呢。”
王姐说:“为了儿子,老娘牺牲一下身子也没关系,可要是肉包子打狗怎幺办?”
我说:“是啊,让他操也就操了,就怕操完了也不给办事,那不白操了?”
王姐说:“这话经你嘴一说,怎幺这幺难听啊。”
我灵机一动,问她的手机能摄像吗?她说可以,就是不太会用,我让她拿出来,原来是款三星的,我教给她如何摄像,然后告诉她,等上床时候,把手机放到床头,找机会提前把摄像功能打开,录下证据来,不怕他赖账。
她迟疑的问:“能行吗?”
我说:“没问题,再说也只能这样了。”
不一会王总回来了,他手里还端了两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他说:“这是这里有名的调酒师专门调制的鸡尾酒,名叫浪漫情人。”
他请王姐无论如何要品尝一下,我说:“既然是浪漫情人,就喝个交杯酒吧!”
王总对我的建议大加赞赏。两人喝完交杯酒,又下了舞场,王姐似乎很兴奋,屁股扭的更浪了,也不怕走光了,两个大奶子几乎要从衣服里面甩出来,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她跳得更加兴奋了,甚至开始玩专业舞蹈演员的陀螺转,旋转的时候整个裙子完全扬了起来,露出了大腿根,我吃惊的看见她的内裤居然也湿了,几乎变成透明的了,里面黑乎乎阴毛的轮廓清晰可见。
舞厅里的口哨声四起,一群狗男女全都围着她狂舞,王总似乎也很兴奋,熟练的引领着她旋转着,甚至连下腰、扬腿这样的动作都使出出来了。每当王姐扬起大腿露出内裤的时候,舞厅里就一片欢腾,气氛简直沸腾到极点,我感觉人们全都快疯了,几个明显吃了摇头丸的白粉妹,疯狂着摇着脑袋,有几个女孩甚至疯狂的开始脱掉上衣。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再呆下去自己也会疯掉的,于是悄悄从喧闹的舞厅里溜了出来。
我在天上人间夜总会走廊的角落里找了个沙发坐下来,抽着烟,等了大
约一个多小时,才看见王总搀着王姐走了出来,王姐明显喝多了,面脸通红,脸似桃花!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一边走,一边还手舞足蹈的,身子几乎完全靠在王总的怀里,最后我看见她几乎是被王总塞进了汽车里面。
我忙打了个车,跟在他们后面,汽车一直开到燕山大酒店,我记着王姐跟我说过,她这次来北京好像就住在这家宾馆,我看见王总下了车,把王姐搀了进去远远的看去,我感觉王姐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有些神情恍惚。我看着他们上了电梯,一直走到十三层才停了下来,我走到总服务台,说了王姐的名字,请她们帮着查一下,服务员很快提供了房间号码,我一看就在十三层。
我乘坐另一部电梯也上了十三层,来到王姐住的房间,看看四下没人,就把耳朵贴在房间的门上听,里面隐约传来男欢女爱的淫荡声响,想来已经是炮声隆隆了吧。我怕被人发现,听了一会就匆匆离开了,我坐在大厅里,等了足足两个多钟头,王总始终没有下来,我看看表已经是深夜2点多了,我想王总和王姐干完那事了,大概洗洗睡了吧,我等在这里算怎幺回事?替这对奸夫淫妇把风啊,干脆走人吧,于是打车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