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简单,孕妇的肚子里面也并非只有胎儿而已,同样还有胎盘和羊水这
些东西,才可以让肚皮圆溜溜地鼓胀起来。虽然此时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一般,
但女孩还是伸出了颤抖的手臂,艰难地从身边的褡裢里面取出了最后要用到的东
西。
一支竹制的小巧唧筒,这玩意儿的大小被称为唧管也许更合适一些,结
构和普通的注射器很类似,此外还有一包药粉。
双腿颤抖得连站立都已经做不到的女孩,几乎是从床上滚落下来的,然后就
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艰难地爬向了摆放在房间角落的水罐。为了让那个孕妇活
着接受处罚,所以还不至于连水和食物都不给她。玄月也顾不得会弄脏自己的身
体了,就背靠墙壁坐在水罐边,让那支唧筒将水罐中的清水抽取出来,然后再灌
注到自己本来就已经被塞得满当当地子宫里面。冰凉的水流似乎掩盖了炽热的情
欲,只留下了清醒的痛楚,让女孩一次次不得不停下的动作,任由颤抖的身体渐
渐忍耐住每一次爆发出的来的刺激感。
在承受了一次次完全会让普通人精神崩溃的痛苦和快感之后,女孩终于让肚
子圆鼓鼓地膨胀起来了,至少看起来和怀胎五月的妇人相差无几。而在最后一次
向身体注水的时候,添加到水中的药粉,更是会让原本的清水散发出一种和羊水
相似的气味。而在用一枚特意雕琢成工字型的细小软骨当塞子,堵塞住自己似乎
随时会爆裂开一样的子宫口以后,女孩终于基本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之后只要再用易容时的那些东西涂抹在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掩盖住几乎被
撑得半透明的肌肤,还有上面那些显眼的血脉痕迹,那应该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即便依照孕妇那个举人族兄定下的规矩,要将孕妇在众人眼前打落腹中孽种,也
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因为那个时候从女孩肚子里面掉落出来的,只会是真实无虚
的羊水和血肉。
「呵呵……呵呵……」这时从好不容易才解开口球,把纱巾都扯出来的玄月
口中却发出了虚弱的笑声来。
女孩的手指放上了自己已经边得滚圆的肚皮,轻轻抚摸着紧绷到似乎要裂开
一样的肌肤,还有都已经被顶得有些凸起的肚脐,在她那依然香汗淋淋、泪痕未
散的脸上,却浮现出了由衷的笑容。
「果然呢,这样的任务可比道观里的修行刺激太多了!这种要把人家活生生
搞坏掉的感觉,真是好满足呢……!」在轻声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女孩对于自己
决心代替那位孕妇承受的一切折磨和刑罚,已经充满了期待。
*** *** *** ***
天亮之后,就是这王举人开祠堂要处死那个孕妇的日子了。
几天前王举人就已经派人通知了西江集左近的族人,要求他们都要抽出时间
到自家新修的祠堂去看对通奸淫妇的处刑。之所以会提前通知,主要是因为
王家的族人也并非都是举人老爷这样的闲人,农户还是占了大多数,自然需要给
他们一些处理活计的时间。而另一原因,自然是因为处置淫妇对于王举人而言也
是头一遭的事情,总要好好准备一番,做得漂漂亮亮的才会得到其他年兄年弟学
友的称道,而准备总是要花费些时间。
乡间愚氓一年到头都在忙活路,哪又有什么娱乐,能看个社戏都要说上小半
年,要是遇到朝廷处斩犯人,这些人也要去凑热闹。现在听说新中举的王家老爷
要公开处罚淫妇,这种轻易就能激发乡人色情和暴力联想的活动,这些人又怎么
会错过呢?结果天还没有大亮,就已经有王家族人聚集在祠堂这边了,有不少人
甚至连饭都没有吃,就带了一个饼子在祠堂外面边吃边等待着。
等到祠堂门终于被开启,在一群族老的簇拥下,王举人终于出现的时候,这
些都已经有些恹恹的乡人才重新打起精神。却见那过去不过是个刻薄秀才的王老
爷,此时是一身绫罗绸缎,满脸道貌岸然,踏着方步,故作优雅地走到了祠堂中
央,先对祖宗牌位上过了香,接着才让家丁把等待处置的淫妇带了出来。
如果说刚才王老爷出现还只是让这些族人稍微打起了些精神,那看到所谓的
淫妇时,这些家伙全部的生命力就都被激活起来,甚至还发出了阵阵喧哗。只见
从王家宅院通往祠堂的长廊那边,两个家丁架起了一个年轻女子就在往祠堂这边
走过来。在这乾坤朗朗的日头下,大家都能清楚看到那个女子的模样。
依然盘在头上的黑发大概是因为几天没有梳理的关系,已经稍显凌乱,甚至
还因为汗渍的关系略微有些油腻。和过去比较起来,此时女子的面容显得更为消
瘦憔悴,这女子过去就并非什么绝色美人,顶多算是有些清秀而已,而此时哀怨
的病容却让女子在清秀中多了一点妩媚似的,让那些男人一时都移不开眼,恨不
得能够自己变成那两个架住女子胳膊的家丁,借机好好的折辱这个女人一番。
一件已经退色的粗布衣服简单地笼在女子身上,可能因为是旧衣服的关系,
这身衣服显得略紧了一些,女子那因为怀孕而膨胀起来的乳房将衣服顶得高耸起
来,而没有系好的领口间甚至还可以瞥见女子胸口的肌肤。而那明显圆滚滚膨胀
起来的肚皮,更是显示出了这个寡居女人已经怀孕的事实。在将女子架到祠堂前
的空地以后,两个家丁就粗暴地将女子推倒,让她跪在了王老爷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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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族老,同族。今天本人召集大家开祠堂,不是为了别的事情。」看
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畏缩地低着头,身体还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那个孕妇,王举
人冷笑一声,就朗声对周围聚集的族人说道。
「家门不幸!想我王家书香世代,却出了你这么一个通奸偷汉的淫妇!周王
氏!你夫婿周家大郎殁于国事,故而朝廷嘉赏,赐你节妇之封!你正当为你夫守
节,教养小叔,如此百年之后也少不得你一座牌坊!不曾想,你这淫娃荡妇,身
为节妇,却与人私通,暗自孕下孽种!诸位同族,如此淫妇,若是容留岂不是败
坏我王家的家风!所以,今天本人将依照族规,对此淫妇做出惩罚!」这样一说
完,王举人就一挥手,就有家丁把一张所谓的木驴给推了出来。
这木驴当然不是木制的驴子,而是一架固定在四轮小车上的长凳。凳子中间
已经被掏出一个空洞,一根连接在下方轮轴上的粗大木棍就从被掏出的洞里面伸
出来。这条粗壮宛如七八岁孩童手臂,露出凳子的部位长度将近半尺的棍子,随
着四轮小车被推动,还会上下剧烈地起伏摇晃。而在那张长凳的边缘,还镶嵌了
几个铁铸的铐环,其中就在长凳被开出容纳木棍进出的孔洞两边,分别固定住了
两个被铸在一起的铐环,在此之外还有两个小一些的铐环被固定在长凳的后部。
「依族规,通奸偷汉,当沉江处死!身为节妇,更是罪加一等!当罚此淫妇
骑驴游街,以儆效尤!」看着这辆在被推动时木棍上下起伏的木驴,王举人那一
本正经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狰狞残忍的神情,恶狠狠地宣布了对眼前女子的处罚方
式。
在亲眼看到这个残酷的木驴时,原本还能勉强直起背脊的女子身体似乎突然
失去了力气,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然后身体颤抖起来的女子就趴在了王举人
的脚下,哭泣着发出了哀求。
「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不想死啊!」在发出凄楚哀
求时,女子那泪眼婆娑的样子却流露出几分撩人心弦的风情来,而原本憔悴的脸
颊因为恐惧的关系,血色更淡了些,这副模样更是激发了周围这些人的施虐心。
那王举人丝毫不为女子的哀求所动,直接抬起一脚踹在女子的肩头,几乎将她踢
得仰倒下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爷就是要杀一杀淫邪放荡的风气!」王举人冷笑
一声,随即就对周围的家丁下令,「把这个淫妇的衣服也给剥了!就让全镇的人
都看看她这副淫荡的样子!」这话才刚出口,周围那些王老爷的族人就已经一起
欢呼起来,大声叫好。
大家那么早就聚集到祠堂,可不就是为了看这样香艳的情景么!一个尚有些
姿色的年轻孕妇被剥得光溜溜地展现在大家眼前,被蹂躏处刑,最后再残忍的将
她杀死,这正是大家最期待的发展了。
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这时已经扑了过来,面对这样的家伙,那个柔弱憔悴的
女子根本无力抵抗,轻易就被人将自己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给剥了下来。即便想
要遮掩,她修长的手臂也根本无法遮住她胸前那两团高耸圆润的乳球,成熟葡萄
一样的褐色乳头完全僵硬着矗立在那对雪白的乳峰上,随着女子的挣扎而微微颤
抖。而她的肚皮更是引人注目,那圆滚滚沉甸甸的小腹已经完全隆起,甚至可以
隐约看到那层被撑起的皮肤下血管的痕迹。
不过人还是将视线集中在了女子徒劳挣扎的双腿之间。
在简单的衣服之下,女子根本没有穿肚兜亵裤,所以此时不仅是露出了白嫩
丰满的乳球,圆润高隆的肚皮,同样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尽头,女子丰腴细嫩的
肉唇和被隐藏在肉唇间的粉红蜜肉也都因为她的挣扎而裸露出来。
「不要!不要看我!」完全手脚无措,根本不知道应该先遮挡身体哪个地方
的女子,一边哭喊着对周围的乡民发出乞求,一边忙乱的用手在胸口和胯下胡乱
遮挡着。可是这样慌忙的动作,却只会让她的春光泄露而已。
「果然是个骚货!」
「看啊,还是个白虎咧!」
「果然是个会偷汉子的骚娘们儿!」
看着女子挣扎的样子,周围的乡人都一边发出下流的笑声,一边肆无忌惮地
议论着。而在这样恶劣的取笑和议论中,女子本来缺乏血色的苍白脸颊上浮现出
了羞耻的红晕。可是这些家伙又怎么会理会她的心情,在把女子的衣物随手扔掉
之后,那几个家丁又因为王举人的一个眼神,再次抓住了女子的胳膊,强行把蜷
曲在地上还想要遮掩自己身体的女子拉扯起来。甚至还特意拉开了她的双腿。
这下子,女子的身体就完全展现在这些乡民亢奋灼热的视线之中了。
尤其是那好像失禁一样,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在轻微敞开些的肉唇间,
层层叠叠的黏稠蜜肉似乎也已经张开了一些,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晶莹的光
彩。而一些水滴,还牵出银丝样的线条,从湿润的蜜穴中滴落下来。
再没有比这个湿热腔穴更能证明这个女子淫乱本性的证据了。
「搞死这个骚货!」
「别放过这个贱人!」
「族长老爷英明,快弄死这个贱货!」
这下不只是那些男人,就连聚集在这里的一些女性也都叫骂起来了,在这一
刻这些女人居然产生出了一种奇妙的嫉妒和怨恨。似乎眼前这个正被拖向木驴的
女子,就是天下所有偷汉女子的化身一样。要不是因为这是在本家的祠堂前,搞
不好有人都会拖下鞋子去扔那个女子了。
就在一片嘈杂声中,羞耻的女子因为被这些家丁架住手臂的关系,不得不挺
起胸膛的她甚至连低头掩饰自己已经涨得通红的面庞都做不到。勉强想要扭动身
体,却只能让胸前一对圆润丰满的乳球随之摇晃,白嫩的乳肉荡漾着,而挺翘的
乳头也在剧烈地颤抖着。在两腿之间,这样徒劳的挣扎,让她两瓣白嫩的肉唇随
之抖动起来。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凄楚哀婉的乞求毫无意义,
那些家丁就这样强行把女子架到了那台木驴边。那条粗大的木棍轻易就已经对准
了女子早已经湿润的肉穴,从那道微微张开的缝隙中滴下的蜜汁甚至都已经落在
了木棍圆润光滑的顶端。这一瞬间,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女子,身体一下子完全
僵直了,即便泪水早已经模糊她的双眼,可是周围那些乡民依然看出了从女子眼
中流露出的恐惧和绝望。
「会死的……我会死的……」身体完全僵直起来的女子,这一瞬间似乎连挣
扎都忘记了,完全紧绷起的身体甚至脚指都蜷曲起来了。
而那些毫无怜悯的家丁,或者说本身也是从这场处刑得到精神满足的男人,
这时却故意放慢了动作,架着女子的身体,让她湿润的肉腔慢慢地包裹住那条木
棍,用粗大圆滑的棍子顶端将她根本不需要润滑的肉穴彻底撑开。
「呼……呼……好大……好粗……会死的……坏掉了……啊!」女子声音颤
抖的发出了呜咽,随着那条木棍渐渐被捅进她的身体中,女子的喘息变得越来越
剧烈,两片肉唇在棍子上摩擦着被完全撑开,就好像要被撕裂一样,而失去了肉
唇掩护的蜜肉却好像融化的蜡泪一样紧紧粘在了那条光滑的木棍上,娇嫩鲜红仿
佛要渗出鲜血一般。就在半条棍子都已经捅进女子的肉腔之后,架住她身体的几
个家丁突然一用力,猛地就将女子的身体向着木驴摁了下去。
「呜啊!」女子瞬间仰起头来,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声,本来被那几个强
壮家丁钳制住的手脚都奋力挣扎起来,似乎把全部的生命力都爆发出来一样,一
条手臂甚至已经从家丁的掌握中抽脱出来,白嫩的藕臂上还残留着被这些男人抓
扯控制所留下的指痕。就在女子那已经完全坐在了木驴上,被那条木棍完全侵入
的肉腔中,更是由于剧烈的疼痛而失禁,温热的尿液从女子的股间淅沥沥地流淌
下来。而女子的双腿还在拼命挣扎着,想要让身体从木驴上站起来。在这样好像
失去理智一样的挣扎间,女子原本盘起的头发也散乱了,身体更是不时抽搐。
那些家丁这时已经打开了长凳边固定的铐环,然后女子还在挣扎蹬蹋着想让
自己重新站起来的双腿,就被套进了铐环之中。长凳两侧被铸造在一起的铐环不
仅仅是固定住了女子的大腿,就连她本来还能踩在地面上的小腿也被折起,小腿
肚子贴上了已经难以动弹的大腿,而脚腕也同样被固定在了铐环之中。
这样一来,女子就根本不可能再用双腿去支撑自己的身体,在身体被捅进一
条木棍的情况下,甚至连维持身体的平衡都变得困难起来,稍微用力挣扎都会让
自己的身体摇晃起来,而那条本来就已经捅进身体深处的棍子,也会由此搅拌得
更加厉害。
不只是双腿而已,女子的双手也被这些家丁拖向了身后,被套进了固定长凳
后部的铐环之中。这样一来,女子就必须要维持着肩膀被扭向身后,连整个上身
都必须要向后仰起,而高耸的胸部和圆润的肚子却不得不高高挺起的姿势。几个
横开广锁将这些铐环都牢牢锁死,这让女子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出来,只能坐在木
驴上忍受残酷的处刑。
「呼呼……呼……呜……」在经过这番折磨,已经坐上木驴的女子,似乎只
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一般,流淌眼泪的双眼望着天空,无论绝望还是恐惧,那些
神采似乎都已经从她的眼中黯然下去一样。
而被禁锢的身体,这时还在痉挛抽搐,汗水完全浸润了她的肌肤。两腿间,
失禁的尿液还在滴落着。才被制成没有多少时间,甚至都还没有上漆的木驴,这
时居然被女子身体渗出的汗水、尿液……当然也许还有一些淫水,给染上了湿润
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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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带这个淫妇游街示众!让大家都看看,不守妇道是什么下场!」
看到那个女子凄惨的模样,王举人捻着自己的山羊胡须,舔了舔因为身体不自觉
的燥热而感到发干的嘴唇,对那些家丁再次下达命令。当他说出这样的命令时,
那些围观处刑的乡民族人就再次发起一阵欢呼,就像过节一样,还喊起了,「举
人老爷英明。」之类的话来。
一匹骡子被架到了木驴前面,几条缰绳把木驴下面的四轮车和骡子连接在了
一起。
随着驱赶骡子的吆喝声,那匹骡子就迈开四条腿,慢悠悠地拖起木驴向前行
进起来。
当木驴前进的同时,已经捅进女子肉腔中的那条木棍,也粗暴的上下抽插起
来。
「呀……啊啊!」本来似乎已经被折磨到失去自我一般的女子,在痛楚之下
再次发出了无助的悲鸣。可是却只换来了围观者的笑声和叫好而已。而就在这些
过节般兴奋快活的围观者簇拥下,对女子而言漫长而残忍的游街开始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