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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小李
小李可能不姓李，她是李主任派发给我的，就叫小李吧。
那天要去吃晚饭之前，李主任进来办公室。
说完正事，老夭说，哎，听说你手上好多女娃子哇，啷个不给三哥看哈呢。
李主任呵呵呵笑，三哥那看得起呦。
你莫管，喊来。老夭对他说。
那今天就去双流吃田鸡哈，那边是李主任的地盘。老夭对我说
在吃饭的时候，小张出去了一会儿，领进来三个女娃子。
这就是李主任发来的货。小张耳朵边跟我说。
李主任没一起吃饭，电话打给小张，小张接了听几句递给我。
三哥，要那个你就带那个哈，完事喊她各人回就是，别的就莫管了。
我放下电话，向三个人逐一点头微笑，边打招呼，脸也都看了一遍。
十八无丑女。的确不丑，但也不漂亮，有两个还土气得很。
最后，吃完饭，把那个有一点点象翁虹的女娃子带上了车。说的是，去成都
泡哈儿清吧。
女娃子在读个什么高职，我问出了全称才知道，高级职业中学。那也就是十
七八的年龄。
上车十多分钟，她的电话就响了，之后，每半小时一次，不停地听她说，一
哈儿就回，快了快了……
留下我们俩人在清吧，小张载老夭回家了。
坐了一会儿，其实没有好聊的，跟无心向学的女生，互相接不上话题。并且，
她的电话一直催。
我对她说，等下小张会回来，才能有车送你回双流。
她很柔顺地说，不急不急。她又说，估计是那两个回去了的告诉了她男朋友。
我问，怎么办呢？
她说，管得他的。
换个地方？我问好。她说。
我叫了出租车，回酒店。路很近，没几分钟就到了。车上，我把手搭到她大
腿上，她把手放到我手背上。
拉着她手进电梯，一直拉进房间。里屋都没进，沙发边上脱了她的裤子。推
她躺下，沙发是二人座，还不够长，她斜斜地躺了，上身和屁股有支撑，一只腿
翘高另一只脚在地上的。我俯低了身找位置，手还得撑着。插入鸡巴前，手摸到
屄口，一股湿热气息。
鸡巴一插进，烫的。
我们的上衣都没脱。她的电话一直响，她拿在手上的。
下边有得安顿了，我有耐心，不急于抽动。就说，你要不要接一下，我不出
声。
她按下了接听，没等对方开口，骂了起来，我日你妈个批，打你妈卖批，打
打打，老子给你说了等哈回，紧到打，打你妈卖批，日你妈。
然后，挂机。
我鸡巴插进去后，意外的滚烫，就有些愣神。身下母虎般的怒吼，又更加意
外，居然人就哆嗦了一下，鸡巴跳了两跳，软在里边了，抽都不动了。
我站起身，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起身了，她好象知道怎么回事，温柔地露出笑，说，可能你太累了。
我进卫生间清洁，水一冲，它又硬回了。
走出卫生间，她已穿上了裤子。拉了她手往里间，到床边。
她诧异的表情都凝固了。看到我裸着的下身，直起的鸡巴，说，我还以为你
射了哇。
剥光了她又推倒。
痛，痛，痛，哎呦，莫扳莫扳。
呼痛声让我惊觉。我的双手正各握她一只小腿，要扳开她成一字马。大概到
５度了吧，唉，怀念小王啊。
外间电话又响起，两个，我的也在响。
一阵疾冲，射了。
我的电话是小张打来，他问我还用不用车。小张有家有口的，每次我来成都，
他都陪得昏天黑地。我让他休息。别来了。
她电话中又在骂，催，就晓得催，日你妈，老子坐出租车回来了。
我很诧异，她对人的态度，好大的差异。
我拿了五百元给她。虽然，李主任说的，别的莫管。意思我知道。
但是，性爱，我是有原则的实干家。
我的原则是，不愿意的，不强干。愿意的，不白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