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色魔爱好
28//02
字数:9203
第二十六章、山中野墅
一前一后的两条人影,迈着相同的步伐,走在雪夜下。更多小说 ltxsba.me他们身后,四行脚印
拖行了很远。
走在后面的女子抬眼看了看即将走完的路程,吸了口气:「莫大哥,你真的
不打算回飞鹰了吗?」
「还不是时候。」前面的男子冷峻的面容有了些许缓和,「现在帮里的事务
多依赖你和良哥了。」
沉默片刻,嘴角若有所动,但她还是轻轻吐了一个「嗯」字。「英哥的安全
……」她小声地问着。
「我交代给小郭了,你也帮忙注意下。」莫亦豪停下脚步,「总觉得冉娅这
次回来,有些不同了。」
跟着他停下,女子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
屋外的刺骨寒冷,于屋内无妨。一米的吊灯照得卧室通明。一条赤裸的胴体
仰卧床上,她闭着双眼,享受胸口湿滑的香吻;她檀口微张,喘着令人迷乱的气
息;她胸口蓓蕾挺立,带给她紧张又酥麻的快感。
男人赤条条地趴在她身上,舌头在她乳峰间灵巧地游走,右手强而有力地扣
住她的双腕,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左手时轻时重地抚摸她的腹部和大腿,雪白的
肌肤在他的触摸下娇颤着。
他抬眼看着她享受的神色,笑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先骚了……」
「靖哥,是你舔得人家太舒服啦!」女人仿若置身云端,迷迷糊糊地说,
「下面好热、靖哥、帮我揉揉吧!」
「好嘞!」宇文靖坏笑着,左手滑向她的秘缝,那里久经人事,两瓣木耳已
一左一右翻在外边。宇文靖将大拇指和中指各按住一侧阴唇,稍稍用力,将阴户
分开,露出红红的嫩肉。随即抬起食指,在阴门顶端的肉芽上一阵快速有力地点
拨。
「啊啊!」刺激突如其来,黄鹭弓起身子,无意识地避开他激烈的手指。
宇文靖自然不肯放过,抬起上身,使左手有活动空间,便翻转了手,将
中指顶到她花瓣口,大拇指则按着她的尿道口,缓缓按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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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黄鹭睁开双眼,迷蒙地望着宇文靖,「靖哥、好痒!」
宇文靖轻轻一笑,将中指与无名指双双扎入幽幽秘洞,大拇指也微微翘起,
手指快速撩拨起来,左抠右挖地抽插。
「哦!哦!靖哥!」黄鹭勉力抬起头,看着宇文靖的手指在洞穴中肆虐,
「啪叽啪叽」的水声也很快荡漾开来。「啊啊!啊!」
高潮后的黄鹭瘫软在床,敏感的身子微微颤动,似是在等待什么。
「靖哥,你怎么还不来啊?」黄鹭见宇文靖倒在一边,没有再动的意思,忍
不住娇嗔起来。
「改天吧,今天没什么兴致了。」宇文靖翻身侧卧,摸着黄鹭光滑的胸部。
「怎么了啊?」黄鹭也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是不是帮里出什么事了?」
宇文靖沉默半晌,才开口道:「还不是那个俄罗斯贱人捣的鬼!有几个混蛋
出卖兄弟,我本想做掉他们,谁知道那贱人还给他们说好话,英哥就把他们留下
来了。」
黄鹭皱了皱眉:「英哥肯定也有他的考虑。」
「能有什么考虑!」宇文靖喝道,「我看英哥是鬼迷心窍了,对那贱人是言
听计从,真怕哪天惹出事来,要是那贱人拉拢人想造反怎么办?」
「怎么会?她也不过是一妇道人家,能有那胆量?」黄鹭安慰着,见宇文靖
并未安心,又说,「靖哥,你也别担心,全帮上下的命脉可都掌握在你手里,千
万别自乱阵脚。」
「哦?」听这么一说,宇文靖转过脸来,「你是说,奴行?」
「那当然。英哥当初建奴行,就是为了拉拢S市的精英,一旦他们跟我们在
一条船上,飞鹰帮就不可能垮,那才是英哥的底牌。」
「嗯。」宇文靖意味深长地点着头,「说得对,随便他们怎么闹,英哥的奴
行一定不能乱!——嘶!哎呦!」正暗下决心之际,宇文靖突觉下体一热,紧接
着茎根底部一阵酥痒,定睛看去,却是黄鹭不知何时已趴到他双腿之间,正伸着
颤巍巍的香舌舔着茎底,一双柔荑轻轻搔弄着那两颗小卵;而她那一双媚眼,饱
含秋波,正隔着一层薄雾脉脉地看着他。宇文靖一对上那双眼,便觉气血翻涌,
更兼下体被如此温柔以待,将那帮中烦事一下抛却,瞪着眼喝道:「这样挑逗我,
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今天非要你见识我的厉害!」
黄鹭满眼含笑,正待张口说话,早被宇文靖一把擎住双肩翻转过身来,自己
仰面朝上,黄鹭则趴在双腿之间,翘着高高的肉棒直接顶到鼻子上,而后塞进她
嘴里。
宇文靖坐起身来,享受黄鹭小嘴里紧紧的包覆感;显然他并不满足,从床头
拿了一双丝袜,又把黄鹭那正在抚摸卵袋的双手别到背后,用丝袜紧紧绑住双腕。
黄鹭也不反抗,反而更用力地吸吮起来,柔软的舌头垫住肉棒底,让它能享受到
湿滑又紧致的摩擦感。
维持了片刻,宇文靖扶着黄鹭双肩站起身来,而她则嘴里含着他的肉棒跪起。
「哼哼,鹭啊鹭,就算你是只鸟,今天也别想飞走了!」
黄鹭抬起媚眼自下而上地望着他,雄壮的身躯令她心醉,嘴里不由得更卖力
了。
「嗯、爽!真爽!」宇文靖仰天大叫着,随即扶住她的螓首,前后抽插起来;
不但如此,一边抽插,他还一边向后退,黄鹭则被迫向前伸着脖子,以至于后来
也只能跟着他向前跪行,而嘴里却始终含着没有丝毫软怠的阳具。
两人来到衣橱旁,黄鹭才得以停下脚步,一心一意地跪着吸吮起来;宇文靖
拉开橱窗,从里边取出几卷麻绳来,俯下身,自黄鹭颈后开始绑住她的两臂,一
对雪白的乳房更是不怠慢,一上一下四道绳子,将乳房勒得挺起;又拿出一对乳
铃,系在翘起的乳头上。
紧缚的麻绳很快就让黄鹭感到压迫,因其粗糙,又觉得像是无数麦芒扎在娇
嫩的躯体上一般;系在乳头上的细绳绑得更紧,像是是一道紧箍般压制这无穷欲
望,却反而令她欲望饱胀,无可发泄,从而充满着期待。
最后,一个正面带着铃铛的项圈系到她脖子上,项圈后面则连着皮绳,被宇
文靖拉在手里。
宇文靖扶住她的头,将湿漉漉的肉棒退出来,而后一扯皮绳,惹得三只铃铛
一阵响;黄鹭舔着嘴角的口水,微微一笑,跪趴着转过身去,将早已泛滥的小穴
对着宇文靖。
「靖哥,快来肏死奴家吧!」黄鹭扭着白嫩的屁股娇声叫着。
「那还用你说!」宇文靖扯住项圈上的皮绳,逼迫黄鹭昂起头来,但她双手
被丝袜绑在背后,前躯完全没有支撑点,颈部被紧紧地勒着。
「鹭,你这只小鸟,也该尝尝我的大鸟的滋味!」宇文靖右手分开黄鹭臀沟,
坚挺多时的肉棒毫无迟疑地扎了进去。
「嗯!」黄鹭闭上眼,皱着眉,嘴里吐出一串久等的呻吟。
「啪!」宇文靖右手用力一拍白花花的臀肉,黄鹭就跟着「啊」地娇叫一声;
白沫状的淫水抹在宇文靖的阳物上,润滑着两人的结合,红嫩与粗黑的肉色尽情
交织着;快速有力的冲撞激起一阵又一阵肉体撞击声,黄鹭双膝跪地,上身前倾,
两只脚丫为了平衡而翘了起来,没有支点的身子更被撞得前后摇摇晃晃,那一对
雪白的双乳,那两片雪白的肉臀,都尽情翻涌着,还伴着三只小铃铛的欢快奏乐。
「哈、哈!肏死我了!肏死我了!」黄鹭的身体被宇文靖右手向下按住,脖
子却被他左手扯住皮绳向后拉扯着的项圈向上勒住,整个脸都被憋得通红,颈部
却被勒得发白。近乎勒死般的用力,黄鹭却发出更淫荡的娇喘和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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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黄鹭紧闭了双眼,舌头微微伸出,一束香津
自嘴角缓缓落下,「肏!肏!高潮、来啊、啊!」
雪依然平静地落在窗台上,灯灭了,一切终归是平静。
窸窸窣窣的雪落满枝头,不时还有树枝承受不住而倾下积雪的声音。寒冷使
虫鸟噤声,空旷的山间只有落雪声。山中的雪夜也只有一盏亮着的灯,尽管它的
不远处就是一处小村庄,但乡下人家总是睡得比较早的。
寒夜并没有侵入,屋里通明而暖和。
一名微微发福的老人,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在他对面,坐着毕恭毕敬的
中年男子。
「老师,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搅您!」男子恭敬地说。
老人摆摆手:「我一个糟老头,劳你惦记就不错了。」
「老师说的哪里话,您的教诲始终不敢忘。」
两人客套间,走进一名年轻的女子。她一身雪白的护士装,头上还别着护士
帽,头发不长,只稍稍盖到颈后;只是那身护士装却是不同一般,长及膝盖,却
留着两个空洞,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前一个正在胸脯,胸骨顶处一颗纽扣,胸
骨最下端一颗纽扣,而中间的部分完全被裁去,以至于两只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
淡红色的乳头毫不知羞地偷看这外面的世界;后一个空洞正在臀部,像一个桃子
的形状,将雪白的臀部暴露出来,当然,也并没有内裤遮挡后方的销魂洞。
即便穿着如此羞耻,女子也毫不在意,甚至微笑着,抹着口红的嘴唇弯着漂
亮的弧度,妆着眼影的双眼也弯成了新月。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踏着模特的步伐,
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老人身边,将手上托盘里的茶轻轻放在茶几上,柔声道:
「主人,请用茶。」
老人点点头,女子又将另一杯茶放到那名男子面前,如此奇特的装着却没引
起男子的惊讶,他也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想不到短短半月,就调教得这么好了。」男子等女子出了客厅,说着。
「小苳倒是听话的很,你今天带来的这个怎么样?」
「老师误会了,她是我在路上发现的,当时已经受了伤……」
老人挥了挥手:「留下来吧,我试试。」
「这……」
「调教的手段有很多种。」不等男子说话,老人就说,「威胁、诱逼是一种,
其实,所谓的爱情也是一种。」
「老师说的是。」男子点着头。
「不说那些了。」老人又摆了摆手,笑道,「小郑啊,虽说你现在贵为一镇
之长,但人要有大志嘛,啊?」
「是是是!学生也是全靠老师提携。」
「哎,都是自己努力,我这糟老头帮不上什么忙,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分寸。」
「那是、那是。」男子不住地点着头,「这方面我还要向老师学习!」
「哎,谈不上,我也刚回来几天而已。」老人吹了吹茶,说,「既然你也虚
心,有件事情我就给你说道说道。」
「老师请说。」
「今天从市里来的时候,发现山东口防滑加固不是很令人满意。」老人道,
「这会儿就下起了大雪,如果明天、后天还是这样大的话,不好收拾啊。」
「啊?」男子当是老师责怪,立刻解释道,「东口的防护措施已经有些年头
了,这里山路崎岖,交通不便,确实不常来检查。幸亏有老师提醒,不然就出事
了!」
「这倒没什么,我也是偶然看到了而已。」老人笑了笑,「那你打算怎么处
理?」
「明天一早我就叫人来修整,一定不让事故发生。」男子认真地说。
老人也点了点头:「嗯,这是个好镇长的做法。」他喝了一口茶,却又幽幽
地添了一句,「但也就是个镇长而已。」
「啊?」男子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望着眼前慢悠悠地吹着杯中热气的老人,
「老师,您的意思是……」
「人呐,总是理所当然地接受无形的恩惠,但对背后的付出选择视而不见;
又总是容易被表面的光鲜所吸引,对背后的肮脏选择宽容。」
「学生、不明白。」男子看着老人,轻声道。
「你呀,还是太年轻!」老人指着男子,笑着说道,「将防护措施加固,谁
也不会记得你的好,大家都会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所以,毫无奖
励可言。但如果明天大雪引发山体滑坡,大家同样不会怨你,只会说是天灾而已;
所以后期要是你表现好,就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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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男子这才明白老人的话意,连忙点着头,「听老
师这番教导,真是茅塞顿开啊!」
「哈哈哈哈,你呀,要学习的事情多着呢!」
老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屋里,屋外,仍是猎猎风声与簌簌落雪。
一大清早,季彤就被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眯眼看了一眼窗外,雪似乎小
了一些。
「幸亏老头子还不知道何司怡案子里的猫腻,不然这次肯定不会让我来!」
已然警服在身,英姿勃发的季彤坐在警车后座上,笑眯眯地说着。
她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上头的王仁昘已经禁止她参与何司怡有关的案件了;
为了让她「忙起来」,就把最近的好多阿猫阿狗、鸡毛蒜皮的案件都交给了她,
今天还特意交给她一个重案,让她好好查,多费心;意思就是,何司怡的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