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恨一脚重重踩在邹平跨间犹不解恨,拼命扭动着她的小脚,直慾将邹平的跨
间踩成肉泥。
邹平这次没有压抑,在蛋蛋被击中的一刹那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这叫
声落入吴露的耳中,倒没引起她的丝毫同情,相反,似乎叫声越惨烈,吴露的神
色便越凄厉,踩的便越狠。
期间,邹平的双手双脚数次忍不住要扭动挣扎,但每每对上吴露那双狰狞的
眼睛,便衹能在默默叹息中强行止住挣扎的冲动,默默承受那衹秀美的玉足在自
己胯间捻动。
邹平任由那汹涌澎湃若潮水般的剧痛淹没他打的整个神经,仅存打的一线清
明抑制着本能的挣扎,不知过了多久,剧痛有所衰减,邹平睁开眼睛,发现那衹
几乎将他整个灵魂都碾碎的小脚已经离开了他的下身。
抬眼望去,见吴露此刻正神情茫然无措的跪扶在地上,双臂交错,双手紧紧
抓在自己的肩头,瘦弱的娇躯微微颤抖着,隐隐的低泣声在寂静的房间中响起。
宛若受伤的小猫般将自己缩成一团,默默地舔舐着她的伤口。
邹平奋力坐起身来,轻轻抱住她的香肩,在吴露的身子微微一颤后将她搂入
怀中,对着他的耳畔轻轻呼着着热气,柔声道:「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放
下吧。」
养父的**带给她的打击是毁灭性的,衹是这份打击被举目无亲,无依无靠
的她隐藏的很深,深到她自己都已麻木。
直到今日,他以险些在她的脚下断子绝孙为代价将它们都引发了出来,也引
发了她早就应该宣泄,却压抑已久的这次低泣。
吴露无神的任由邹平搂住,他按在肩头打手传来的火热,躺在他怀中的温暖
,耳畔热风吹过的瘙痒与燥热犹如清风拂面般轻轻慰抚平着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良久,吴露心绪稍平,出声询问:「妳怎么样?」
邹平苦笑,不知如何作答。
那绵绵密密的痛感以两颗蛋蛋为源,将那绵绵密密的剧痛勾连五脏六腑,直
达全身,最终传递到大脑.此刻的他,似乎动一下都会让两颗蛋蛋更痛一分。
吴露又问::「没踩碎妳的吧?」
邹平忙道:「当然没有!」
吴露「哦」
了一声便陷入沉默。
邹平试探的叫道:「露露?」
吴露起身,顺便挣脱了邹平的怀抱,邹平也想起身,却在那蛋蛋的剧痛下趴
在了地上。
脑袋正在处在吴露的双足之间.吴露的足很小,也很美,但它们却被一双帆
布鞋所包裹,衹露出了那白嫩晶莹的足踝。
这双穿了三天的帆布鞋的味道并不怎么友好,触到的一瞬邹平便想逃离,但
那席卷全身的剧痛让他拿不出这样力气。
邹平的目光很快被那衹如玉如脂的足踝所吸引,又联想到这双足的主人正是
自己心爱的她,忆起自己适才在这足下生不如死的剧痛,不自禁的抽动鼻子做了
个深吸气的动作。
略有刺激性气味的空气吸入鼻腔,流入肺中,走遍全身,竟产生了几许催情
的效果,让他竟莫名的有了几分陶醉。
「真是可惜了,我原想,如果踩碎了妳,就不用阉了妳了。」
吴露说完这句,后退了几步。
望着那远去的足踝,邹平心中没来由的升起几分不捨,一如。
吴露之前离开他的怀抱般。
见邹平呆呆的望着前方(她的玉足)出神,却不答话,吴露声音转冷:「当
然,如果妳现在反悔选择离开,也不用阉了妳了。」
邹平醒觉,用发自肺腑的说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妳的!」
说道这里,又显得有些犹豫,语气之中带着哀求:「一定要阉了我么?即使
不阉了我我也一定不会负妳的。」
请求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面已经微不可闻,倒不是他对自己都没信心,
而是暗暗自责,明明刚刚已经决定让她阉掉自己,此刻竟又泛起这般心思。
吴露微微一叹,声音变得温柔起来:「谢谢妳为我做了这么多,妳真的很好
,我都知道。但我曾经被男人那东西伤害,这份伤痛必须由我亲手毁灭一个男人
的那东西才行。而妳,是唯一有可能满足我的人了。」
邹平露出了几许后怕,道:「亲手毁灭一个?若是我刚刚被妳亲脚毁灭一个
岂不很冤?不,亲脚还好,亲鞋毁灭才冤!」
与她这般开起了玩笑,自然是答应了她。
这东西从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注定了它衹会为她所用,她想「另作他用」
那也由得她!对她而言,让他阉了,或许比用它与她颠鸾倒凤用途要大的多!「就知道妳会答应我。」
吴露的声音之中多了几分别样的情绪.邹平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想知道,阉了我,除了妳和婷婷的原因,还有别的原因么?」
说罢,目光炯炯的看向她那双宛若秋水的杏眼。
吴露被他盯的有了几分局促,犹豫了一下才道:「皓哥走了,我确实有了为
他守身如玉的想法。结果……结果……那……那个禽兽……刚刚妳又想我求我,
我就有了现在的想法。阉了妳,再嫁给妳,我既有了归宿也没有对不起皓哥,还
消除了心魔;婷婷也有了会对他真如几出的父亲,也不会有后顾之忧.可谓一举
五得!」
邹平自嘲道:「我这小小的东西竟能承受五得?难怪要被割掉了!」
就知道,对她来说,「皓」
哥才是挚爱,而他邹平,衹是个依靠……
吴露伸手搀扶着邹平坐起身来,柔声道:「我自然知道,有得比有失,我们
母女的五得,是建立在妳的一失上的。」
「算不上失,阉了我衹是娶妳的代价而已,我觉得超值!」
邹平显得有些不以为意,心中却有几分踌躇,他自问这般衡量绝无问题,可
男性的本能却拼命的让他逃离着眼前的深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