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这次在野外的肏屄真的是太舒服了,怪不得许多人喜欢在野外肏,以前还寻
思连个躺和把的地方都没有,多累挺啊,上次和初夏在野外的那种爽和这次和苏
姐在山间的这种爽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爽。
种是怕被偷窥的爽,而这种是面对着一群观看的羊群的爽,而且山间的
威风将从阴道里面拔出的阴茎再次冷却那种爽也是以前没有经历过的。
苏姐的屄是凉的,如果和初夏一下是热的,从里面拔出来让山风围绕着吹估
计会更爽。
当我们回到屋子里面的时候看到她的小姑子苗苗还在睡,只不过换了个姿势
,背对着我们睡了。
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激情,我们两个愉快的沉沉的睡去了。
甚至连第二天早上苗苗起床去放羊我们都不知道。
当我们起床的时候,苗苗已经挤了最新鲜的羊奶让我们喝了。
山里的空气真好,吃着最天然的食物,我的上不几天就感觉好了。
可这纯天然的东西似乎更能激起人的性欲,一天不做我就赶到鸡巴胀,这两
天我们都是半夜到那里去操屄,早上苗苗去放羊的时候在抓紧时间肏一次,基本
保证每天两次。
凭我的直觉,我觉得苗苗一定知道我和她嫂子的事情,但她没有说,不知道
是因为她大度还是因为什么,反正也不想想那么多,我和苏姐是没有未来的,有
的只是目前双方肉体上的欢愉。
如果初夏回来,我还是会投入初夏的怀抱,同样的馒头屄,但我还是最喜欢
初夏的。
早上起来原本打算和昨天一样在干一炮,可楼过去才发觉苏姐的对面还有一
个人,我的手明显是碰到了那个人的乳房,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种软软的感觉
很舒服。
我马上收回了手,半支撑起身子朝那面一看,竟然看到了苗苗的眼神,苏姐
还在睡觉,我的脸瞬间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虽然都是成年人,但让别人发现自
己的秘密也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你们多长时间了?」
这时候一个冰冷的女声隔着苏姐传了过来,我知道那是苗苗。
没有面对面的交流其实可以避免很多尴尬。
「我受伤以后」
我说道。
「我哥没的早,我嫂子这一年其实挺痛苦的,我也是这样命的女孩,我懂,
好好对我嫂子好吗?」
「我会的,其实我不知道她的所谓好好对她嫂子的具体含义,也许她认为我
该娶她嫂子或者什么,反正我现在也不想多想,毕竟如果做每件事情都想到事后
会怎样,都把所谓的责任挂在心上,那你什么也做不成。」
「我看到过你们在羊圈做那事情,以前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听过我嫂子和
我哥做那事情,可从来没见我嫂子那么快乐的呻吟过,我不知道是你真的很厉害
还是我嫂子在心里喜欢你才那么快乐」
「也许都有吧」
我回答道。
「你疗养完会带我嫂子回去吗?」
「会,虽然我给不了你嫂子名分,但我可以让她在我身边,可以再我的家当
保姆,如果有一天她不想当了,可以到我的公司。她哪天厌倦我了,我也可以帮
她找个老实本分的人」
苗苗没有在说话,可我听到了她的呼吸声。
「你今天怎么没有去放羊?」
「你为什么没有在找一个,你很漂亮,不再村子里找,到城里也很容易找到
一个男人的」
「找到又何妨,他们在意的只是你的身体」
「不是所有男人都那样的,虽然身体是必须的,但家庭,孩子却是以后最牢
固的基础。」
「我可能不能生育,这样的女人有哪个男人会喜欢,你和我嫂子做爱也超过
一个月了吧,你没发现她一直没来过月经吗?」
苗苗的事情提醒了我,的确,只顾着肉体的欢愉,确实忘记了这件事情,想
想好像真的是这样。
「我对不去我哥和我嫂子,所以即使我嫂子在我边上出轨,我也不怨恨她,
而是替她高兴。」
苗苗用伤心的口吻说道。
「为什么呢?难道有家族遗传,可你嫂子和你们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啊。其
实我和我的个妻子离婚也是因为我们没有孩子,家庭的压力太大了,摧毁了
我们的婚姻,不过我们没有孩子是因为她天生都精子有抗体,难道你们也是。」
「我不知道什么抗体,也没有检查过,但我知道我应该是不能生,嫂子和哥
哥也是被我拖累的。在我们村有个叫六鬼山的地方,在山的中间有个很深的水潭
,那个水塘很奇怪,周围几乎不生长什么植物,老人说那个水塘里面有鬼镇压在
里面,那里是鬼门的入口,所以自打我们小的时候老人就不让我们到那附近。」
那年我还在县里上学,一次回家后去放羊,结果可能是羊渴了,就到那个水
潭去喝水,可不知道怎么就掉到水潭里了。
我心疼小羊,就跳下去就羊,可水潭太深了,太凉了,我落下去之后就被冻
得抽了筋,多亏当时我嫂子也在附近,她招呼我哥来救我,看我哥还没跑过来,
嫂子就跳下水潭救我了,后来我哥也跳了下去,我们三个在里面挣扎了好一会才
爬上来。
可后来我们却发现好像我们的身体都出现了问题,我的月经停止了,嫂子的
月经也没了,而哥哥的身体越来越差,和嫂子做爱都硬不起来了,他们后来到城
里去看了,花了不少钱也没找出原因。
我后来嫁人了,我和个老公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到她家做过爱,并且根
本没有采取任何避孕,但我们结婚一年后依然没有孩子直到他出车祸,而第二个
老公也是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在我身上发泄,她每次都射进去,可我依然没又怀孕。
我知道,我的一生可能和母亲永远无缘了。
说完苗苗似乎哭了,虽然没有哭声,但我感觉到了。
「你们可能受了寒,没关系的,等到市里我认识几个中医,让他给你们把把
脉,吃些汤药应该能好的。」
我安慰苗苗。
人和人之间就是这样,你可以去拉进关系往往不一定能有很好的效果,而无
意的一次敞开心扉的对话却能让你们在心里默默的将对方视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