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娜先穿衬衫、马裤和高筒靴,戴大沿帽,扮演女军官,她说:「我现在是
帝国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小队长,这个集中营的总管,你们要称我爲队长阁下。」
小柳扮演德军士-兵,穿黑色制服,戴钢盔,胸前挂着冲锋枪。我当然扮演的是
集中营里的犹太囚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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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弯着腰站在威风凛凛的莲娜和小柳面前,心里特别恐惧,不知道她们要玩
的是什么花样,整齐威严的制服让人很压抑,连出气都好象困难了。
莲娜径直走到窗前,突然转过身吹响了手中的哨子,我听着尖厉的哨声,不
知道让我干什么,吓得不知所措。小柳用枪托使劲砸我的背,「快去集合!要跑
步!」
我忙跑到莲娜面前,给她跪下磕头,莲娜说:「错了,在我们集中营里是不
需要磕头下跪这一套的,日耳曼民族是最讲纪律和礼貌的,你隻要鞠躬就行了。」「但是你集合-的动作太迟缓了,要处罚一下,以便你增加记忆。」「上士,
打这个迟到的犹太佬10鞭子。」「遵命,队长阁下。」小柳答道,然后把我绑
到一个「」型的架子上,这-架子的四头正好绑住了双手和双脚,小柳取来
长鞭,站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抡起了鞭子,一鞭下去,我的背就好象被噼开了
一样,痛彻肺腑,我条件反射地大叫一声。这-10鞭是我接受虐待以来最狠的
,小柳卯足了劲抽,抽得我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从鞭刑架上放下来,莲娜命令我开始干活,就是扛沙包(谢天谢地,沙包是
假的,不是特别沉重),我正要走,莲娜手中的短鞭抽在了我的脸上,「你忘了
说」遵命,队长-阁下「」「遵命,队长阁下」
「把30个沙包从厨房扛到客厅,再扛回去,中间必须一熘小跑不能有一点
停顿,可以挣到一分,稍有过错就倒扣二分,一上午必须挣够五分,否则枪毙。」
「遵命,队长阁下。」
我开始紧张地干活,莲娜坐在客厅沙发上记数,我每扛来一包,就跪在她面
前,让她在我脸上用笔划一道,小柳则在我扛包的路线上巡视,我每次路过她,
她就抽我一鞭,-催我「快点跑!」
我一上午努力奔跑,终于还是没有挣到五分。一次是经过小柳身边挨鞭子时
,我摔了一跤;另一次是扛到客厅时忘了让莲娜在脸上画道道,共被扣去4分,
这样我就得来回-扛270回沙包了,扛了200多个时,莲娜吹响了集合哨。
于是我被判枪毙,莲娜和小柳押着我去执行。
当然不是真枪毙,但也很难受,就是在我背上挂一串鞭炮,大约有100个
吧,很长,一直垂到屁股上,然后用布条蒙住眼睛,跪在角落里。我战战兢兢地
等待她们点燃鞭-炮,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好象过了很长时间,突然屁股下面
炸响了,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吓得尖叫起来,莲娜和小柳开心得哈哈大笑,鞭炮
虽小,但也炸得我生疼,最厉-害的是恐惧,这和真的枪毙也差不了多少了。
莲娜坐在我背上享用了午餐后,连觉也不睡,兴緻勃勃地继续玩我。
这回莲娜换了一身太平洋战争阶段的日军军官制服,半袖衫系领带,我和小
柳扮演中国奴隶劳工,假装从集中营逃跑,小柳腿上受了伤,我就一直背着她跑
,跑了几圈被莲-娜抓住了,然后受惩罚,我爲了保护小柳,又替她挨打,莲娜
最喜欢的刑罚是打耳光,她打一个,我立正一次、喊一声「哈依,太君」,莲娜
一口气打了我二十多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喊「吆希」。小柳后来当了叛徒
,向莲娜告密说我是一个游击队员,于是她们一起对我进行严刑拷打,逼我说出
重要机密,而我假装很坚强,甯死不屈。几-种酷刑除了鞭打、滴蜡(模拟日本
人的红烙铁),又加了一个灌辣椒水,就是把我绑在蜡刑床上,脸朝上,小柳用
莲娜的尿当辣椒水,往我鼻子里灌,莲娜用手堵我的嘴,-我被呛得勐烈咳嗽,
把尿喷了她们一身,两个女人玩的高兴,一点不在乎,不停地往我鼻子里灌尿。
我表演的很逼真,不停地喊:「你们打死我,我也不说。」这让莲娜玩-的很开
心。
最后,我又被日本人枪毙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