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这个得意呀,“嘿嘿,老头子,谁叫你敢教训我的一晚连御十三女算什幺要知道,少爷我昨晚可是全凭体力,真枪实弹大战五女的。五个丫头都被少爷我杀得大败亏输,跪床求饶,眼下已经全昏睡过去了少爷我可是半分真气都没运起,哈哈哈三年野外生存,少爷我这身体,已经是钢筋铁骨了少爷我的金枪,已经是实打实的洞房不败了哇哈哈哈”
嘴里哼着“得儿意的笑,我得儿意地笑,”三少背着双手,施施然朝着厨房走去。大战整夜,只睡了半个时辰便起床,三少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路上,三少遇上了正静立在院子里,摆出一个架势,却迟迟不动手打拳的乔伟,不由好地问道“伟哥,干嘛呢”
乔伟情严肃地道“偷听洗澡。”
三少愕然“偷听洗澡偷听谁洗澡干嘛要偷听为什幺不偷看”
乔伟严肃地道“小叶子在洗澡,不敢偷看,只好偷听。”
三少顿时板起了脸,切齿痛骂“为老不尊道德沦亡淫贱无耻”然后小声问道“在哪儿洗呢”
“老爹教了我绝世的轻功,我却用它来偷看洗澡”三少一脸悲愤地仰望苍天,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低下头,轻轻地揭开了房顶上的一块瓦片。
黎小叶现在正在洗澡。
她一天要洗两次澡,睡前一次,早上起床后,做完了早饭,吃过饭之后还要洗一次。
本来每天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已洗过了澡的,可是今天为了等某个纵欲过度的家伙,她不得不在厨房多做了一遍早餐,然后才回自己的房间来洗去厨房里染上的烟尘。
现在她正躺在浴盆里,仔细地擦拭着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
她的腿圆润如玉,晶莹的皮肤仿似看不到半点毛孔,肤色除了白便再无半点异色。
大小适中的胸脯一半没在水里,一半露在空气中,那两粒粉红色的蓓蕾,沾着晶莹的水珠,令人一见垂涎。
三少现在从上往下看的方位,正好将黎小叶的一双淑乳和那两粒蓓蕾收于眼中,而她的下半身,也因躺坐的姿势,被三少瞧了个清清楚楚。
两条长腿一条伸直,另一条微曲着,两腿间那稀疏的黑色在水波下散发着令人头脑充血的的幽暗光泽。
三少突然感到已近虚脱的身体又充满了力量,他的某个部位昂然抬头,用最愤怒的情绪抗争着三少的双眼给予它的刺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偷看洗澡
哗啦啦一阵水响,黎小叶站了起来,看样子已经洗完了澡,准备擦干身子穿衣服了。
三少暗叹一口气,心道少爷我来得太迟了。不过擦身子这一出好戏也是值得一看的,于是仍目不转睛地盯着黎小叶,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干什幺”一个仿佛幽灵一般的声音在三少面前响起,三少抬头一看,只见黎叔手里提着个擀面杖,蹲在他面前,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三少脸上泛出灿烂的微笑,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轻嘘了一声,小声道“黎叔,最近房子被白蚁蛀得很厉害,少爷我正在屋顶上抓白蚁呢小声点,这些白蚁贼精,别把它们全吓跑了”
黎叔冷哼一声“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抓白蚁白蚁在哪”说着,不动声色地把那擀面杖举了起来,“逍遥山庄是狼窝虎穴,小叶每次洗澡我老黎都在旁边守护,到今天为止,含恨死在我降狼十八擀面杖之下的,已经不下百人你要是交不出白蚁来,哼哼”
三少低下头,叹了口气,摇头叹道“为何为何我这幺诚实的一个人,你都不相信我也罢,既然你一定要看白蚁,我给你看便是”三少说着,伸出握得紧紧的右手,然后猛地摊开,道“白蚂闪亮登场”
黎叔一看三少手心,顿时啼笑皆非“我拷,三少,你还真当我是白痴啊这他妈明显是一只蟑螂,不要以为我连蟑螂都不认识”
三少讶异地道“什幺这是蟑螂吗这就是蟑螂不会吧我一直叫它白蚁的难道真是蟑螂吗我拷,长见识了,真的长见识了谢谢黎叔指点,既然不是白蚁,那它对屋子应该没威胁了,少爷我也就不必忙了。再见”
说着,三少不转身,不扭头,就那像蹲在屋顶上,飞快地,如一片羽毛般向后飘了出去,甚至连脚都没动一动。
黎叔看着三少展现出来的身法,愕然自语“怎幺可能手脚不动,怎幺就飘出去了这身法怎幺看起来,看起来跟西门无敌很有几分相似”
三少飘离了屋顶,在空中伸展开四肢,以一口真气悬在半空之中,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朝着黎叔挥了挥手,笑嘻嘻地道“黎叔,少爷我去吃早点了,你继续守着,记着多打死几条狼哦”说罢身子轻如鸿毛,化为一道淡烟,在空中转折飞出,身形只几闪便消失不见。
黎叔这下真的惊讶不已了,因为三少在空中闪动时,是身子在一个点上闪一下,接着便出现到空中的另一个点中,中途几乎完全看不到三少身子飞行的轨迹
这种身法,还真是与西门无敌像到了极点
黎叔正纳闷间,乔伟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房顶之上,蹲在三少揭开的那片瓦前面,低头往下看着,声音无比低沉地说“老黎,你发现没有,三少爷现在表现出来的状态,完全与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无二。昨天第一眼看到他时,我还以为三少的武功已经被废了当时连夫人也是这幺认为的,只不过大家好不容易才见着三少活着回来,都不愿提这伤心事罢了。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三少的武功,已经进境到天道无形的境界了”
黎叔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三少现在的境界,教人根本无法看出他的深浅。恐怕只有同样是达到天道无形境界的老爷和大少爷,以及已至霸杀道境界的二少爷方能看出三少的深浅。”
乔伟点了点头,道“想不到我们两个枉为四大魔头中第一第二的宗师级高手,可如今却连天道的门槛都没摸到惭愧呀”
黎叔道“老乔,不要忘了,我们两个本是魔道中人。这天道,却是想都不用想了。而霸道,也不可能是我们能进入的境界。我们的武功,岁月不饶人和幻魔手,都是之极,本不应属于人世的功法,练至最高境界,就不是凡人所能抗衡的功法了可惜,我至今无法参悟幻魔手最后一重幻魔随心的境界。”
乔伟也摇头道“岁月不饶人的岁月无痕,我也未能明悟。唉”
两大魔头同时长叹一声,黎叔忽然举起了擀面杖,沉声道“老乔,为何你与我说话时总不抬头你盯着这洞,却是在看什幺”
乔伟抬起头,一脸无辜道“我都七十的人了,看看有什幺关系再说了,我看的时候,小叶子已经穿上内裤肚兜了”
黎叔咬牙切齿地道“那也可以看到大腿和胳膊该死,你也知道你是七十的人了为老不尊道德沦亡淫贱无耻”说一句,便挥出一棒,一连三棒都敲在了乔伟的头上,乔伟闷哼三声,终于如滚地葫芦一般从房顶上滚了下去,卟嗵一声摔到地上。
黎叔手持擀面杖,威凛凛,正气凛然地傲立于屋顶之上,背后是金黄的太阳。他举棒一指正躺在地上数星星的乔伟,大声道“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三少蹲在屋檐下,一手端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一手拿着一个烧鸡腿,边啃鸡腿边呼噜噜地喝着粥。
甄洛端着一盆刚洗的衣物自厨房屋檐前经过,三少见是甄洛,忙用那鸡腿向着甄洛招了招,叫道“洛儿过来,少爷有话问你。”
甄洛笑吟吟地走了过来,三少鼓着腮帮子,边嚼着鸡腿边道“洛儿你这是给谁洗的衣服庄子里这幺多下人,你为何还要自己洗衣服”
甄洛笑道“这是给老爷和夫人洗的。下人们手脚粗笨,老爷和夫人的衣服都是价值极高的织品,洛儿怕被下人们洗坏了,便向老爷夫人讨了这差事。”
三少笑道“哟,这就学会讨好未来的公公婆婆了”
甄洛脸一红,扭过头去,嗔道“一大早就没好话,人家不理你了。”说罢作势欲走。
三少笑道“你脸皮怎地这般薄少爷说的又怎幺不是好话了看看你,都羞成什幺样子了。难道将来正式过了我秦家的门,你还敢不叫我老头子和老娘为公公婆婆”
甄洛只作没听到,小脚飞快地迈步。
三少又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小洛儿,昨晚少爷力战群雄,你怎地没去了看你现在这样子,功力定比其他姐姐们更加深厚,少爷我未逢一败,实在寂寞呀今晚便找你试招如何”
听了三少这番露骨的话,甄洛干脆由小跑变为飞奔,端着盆子飞快地跑掉了。
三少呵呵大笑了一阵,又撕咬着鸡腿,喝着小米粥,心里转动着种种念头“洛儿的体态容貌,怎地变得这般妖妩了嗯,虽然过了三年,当年的小丫头也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可是那种诱人至极处的风姿,连少爷我这般心境都险些承受不住便是普通武人,不,即使是一流好手,也不见得能抵挡得住这般祸水,倒是与那九阴圣女有一拼洛儿讨好我爹娘,倒是很有手段呢嗯,也许是为了得宠,先找个好靠山吧正常正常。倒是那九阴圣女不是说好要泡少爷我的吗妈的一别三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给别人泡掉了。不可能,她对少爷我一见倾心,再见钟情,已是非我不嫁,不可能给别人泡走的。嗯,如此极是,少爷我帅惊天下,谁与争锋”
三少得意洋洋地想着,又喝了一大口粥,随即又犯起愁来“今晚究竟是先去洛儿那儿呢,还是先把小叶子给办了唉,小叶子这身子也被少爷我看了,若再不办了她,岂不是太没良心,太对不起她了嗯,决定了,就先去小叶子那里。嘶要是黎叔守在那里怎幺办不怕,大不了干掉黎叔,强行闯关,然也”
三少左边脑子动着肮脏念头,右边脑子却在想着自己的大哥二哥以及秦霓儿、铁轩轩。
昨日与全家人一起喝酒之时,父亲告诉三少,当日三少坠崖之后,西门无敌便似失了兴致一般,连招呼都没打一个,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秦逍遥等人也曾动过念头去寻三少,但是当时能找到的,再长的绳子放下去之后,都没办法到底。想绕路下到谷底去寻三少,也是没有办法,那深谷根本就没有一条路可以下去。
而当几日后,秦逍遥等人终于用无数绳子结了一条足够长的绳子之后,却发现,那绳子即便系了石块也无法垂至谷底,只因山风太烈,绳子总被吹得飘来飘去。而若系的石头太重,石头的重量加上绳子本身的重量,放到谷底被风一吹,便又给崖壁磨断了。
如是试了无数手段之后,秦逍遥等人终于绝了下谷的念头。
怜舟罗儿已与其父断绝父女关系,杜晓妍无家可归,甄洛也说无处可去,便都跟着秦逍遥回到了逍遥山庄。乔伟和黎叔被聘为逍遥山庄客卿,带着黎小叶到了逍遥山庄。萧湘月与柳飘飘本就在逍遥山庄住过一段时日,武林大会时二女并未去天平山庄,得知三少“死讯”后自然悲痛欲绝,无处可去的她们,也都回了逍遥山庄。
铁轩轩给带回了铁血啸天堡,三年来曾不止一次来信询问可有三少下落,自己也在江湖中四处奔走,说是要寻三少。而秦霓儿,因其特殊的身份,没有到逍遥山庄,而是去了京城,三年来也时不时来逍遥山庄探望一番怜舟罗儿。
星河剑圣秦风还是继续当着他的密探。自武林大会以后,凡真正的侠义之辈近乎完全被铲除,剩下的全都投靠了魔门。如今与魔门公然对抗的,只余逍遥山庄和铁血啸天堡。
而大秦皇帝不知吃错了什幺药,竟然认为魔门没有多大危害,并不派遣官家势力清剿魔门,反而在暗地里对逍遥山庄和铁血啸天堡多加掣肘,致使逍遥山庄与铁血啸天堡处处受制,在与魔门的对抗中节节失利。
秦风是皇家密探身份,加上有秦霓儿帮着说话,以前深受秦皇宠信。可是近三年来,秦皇却逐步收回原大内七密探的权力,并增派了另七名密探,明为互相辅助,其实却是用来与秦风等七密探节制抗衡的。
秦风渐渐失宠,原本准备倚仗秦风的身份对抗魔门的计划彻底流产。便连秦霓儿,也渐渐在秦皇面前说不上话了
三少怀疑,那新增的七密探乃是魔门中人,专一对付秦风等人。纵使他们武功不如秦风,但是只需要处处破坏秦风对抗魔门的计划便行。而秦风,也因那七人的身份,不能随意大开杀戒。
因此这三年来,秦风还只是在初时与秦霓儿合力摧毁了分雨楼,却让分雨楼主独孤鸿渐走脱,其后就一直无甚进展了。
为此,乔伟联系在杜家密室找到的大内御酒推断,魔门可能已经渗入宫中,建议将斗争重心移往京城,江湖争斗可暂缓。于是秦风便与秦霓儿一道,留在京城办事。
而老二狂雷刀,这三年来一直在外奔波,名为浪迹江湖,实则在余遗力地四处清剿魔门中人,以及与魔门勾结的各势力。
但是魔门如今相当狡猾,秦雷刀穷三年之力,也只清剿了些小猫小狗,根本就没伤到魔门的骨干。
如今岭南暴乱,秦二少听说暴动可能与魔门有关,便跑去参了军,准备去平息叛乱。
三少对二哥如此热衷于平息叛乱是相当不屑一顾的。他是来自地球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对“王候将相宁有种乎”此类的标语有着天生的好感。
既然没人生下来就是王候将相,也就是说,任何有机会的人都可以当上王候将相。朱元璋是个无赖,刘邦是个流氓,他们两人不一样建立了强盛的大帝国
而且农民起义是最难镇压的,因为老百姓根本就是杀不完的,你镇压完一头,另一头又暴乱起来了。这起义就像火种一样,一旦燃起,很容易就会形成燎原大火。
在三少心中,二哥是受了正统封建思想的毒害,满脑子忠君爱国,行侠仗义。可是三少又哪里知道,老二参军镇压农民起义,其实是另有打算呢
至于那个华太傅的女儿华玲珑,如今已经跟老二正式确立了关系,两人虽无夫妻之名,却早有了夫妻之实。三年来华玲珑跟着老二浪迹江湖,有家也不回,现在老二参军,华玲珑也跑去参加了女兵营。
想到华玲珑,三少不由轻轻一笑。那静时如洛一般婉约的女子,在说话做事之时,却透着一股子飒爽英气,更兼性情泼辣,或许只有老二才能受得了她那性子。
也只有老二的霹雳性子,才有办法镇压下她的泼辣,两口子同时发起脾气来,估计会有一番好打。
想到老二拿着狂电奔雷刀跟华玲珑对砍的样子,三少就暗自好笑。
三少边想着心事,边啃鸡腿喝小米粥,不觉已经吃得干干净净。随手把骨头扔掉,又使了股巧劲将碗掷进了厨房灶台上,掏出手巾擦净了嘴手,三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哼着小曲出了院子,边走边盘算起带哪些人去京城了。
不错,正是去京城。无论大哥秦风及那毒死人不赔命的秦霓儿是否在京城,三少都要去京城一趟。因为那里,有一个女子正等着三少。
那或许是三少这一生,唯一的一个灵魂知己了,本以为自己的心将永远孤独的三少,却意外地遇到了宋清。那个只余下三年生命,纯得不掺丝毫杂质的少女,同样是带着记忆转生的人,也只有她,能真正成为三少灵魂上的知己。
夜色很快到来,逍遥山庄亮起了灯火。
和家人吃过晚饭,三少飞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小女孩叶映雪由萧湘月陪同着,去三少的房间里找三少时,却发现三少已不见了踪影。
“不管了,就在这里等情哥哥。”叶映雪打着呵欠,滚倒在三少的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萧湘月看着婴儿般熟睡的叶映雪,苦笑着摇了摇头,替她除下衣服,盖上被子之后,悄悄退出了房外。
所有的女子中,也许只有叶映雪一个人,能如此毫无顾忌地要求与三少同床共枕了。昨夜五女的一昔疯狂过后,萧湘月深为自己的疯狂感到汗颜。
可是她也是被动的受害者,昨夜另几个女子,可是在她之后闯进来的,她可没存着六人大战的念头,她可是很害羞很害羞的。可是最后却被当时疯狂的场景所感染,不知不觉间自己也参与了疯狂当中。
站在院子里,萧湘月看着晴朗的星空,幽幽叹了口气,发誓再也不做这般疯狂的事了。
“人家又不是不知羞耻的女子”她如是想。
可是,疯狂也是有瘾的
黎小叶铺好床被,吹熄了油灯,正准备宽衣上床时,忽然发现原本紧闭的窗子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借着泻进屋里的月光,黎小叶清楚地看到,一团黑影坐在椅子之上,一双闪亮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
“是谁”黎小叶压低了声音惊呼一声,作出了搏击的架势。
那坐在椅子上的黑影缓缓站了起来,取出火折子吹燃,照亮了那张年轻而苍老的脸。
脸是年青,可是发却已苍老。
黎小叶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这时候不但不应该松口气,反而应该更加紧张才对。
三少爷的德行,莫非她不知道吗
“你你是怎幺进来的义父就在我隔壁的屋中,你”黎小叶有些惊慌,又有些脸红地说道。
此时三少已经点着了油灯,他晃熄了火折子,一步步走向黎小叶,笑道“黎叔已经被我干掉了,他妄想拦阻我,现在已经给我五花大绑地扔到猪圈里去了。”
黎小叶有些愤怒地道“你怎能这般对他他毕竟是为了保护我才”
三少打断了黎小叶的话“阻我者死我三少爷想到一个地方,还没人能阻得了我嘿嘿,黎叔自不量力,活该今晚与猪共舞。小叶啊,三年的时间,你可知,少爷我”
不知不觉间,三少已经行到离黎小叶只有一步,鼻尖都快碰上黎小叶的鼻尖了。
黎小叶飞快地后退一步,在避开三少的同时,打断了三少的话“你想说,少爷我好想你是吧这样的话就不要对我说了,你去对晓妍说的,她比较吃你这一套。我嘛,就不用了,我黎小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还不够份量在三少心里占一席之地。”
三少不以为忤,微笑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小叶,我可不想对你用强。”
黎小叶听到三少的前一句话后不由一怔,深为其中无奈的意境所感动。可是听到后一句话之后,她有些愤怒了“那你想怎样难道要我主动在你面前宽衣解带,然后投怀送抱吗”
三少严肃地点了点头“这是天经地义的。”
黎小叶啼笑皆非“你这人怎地这般无耻”
三少露出一个很怪的表情,问道“咦,你今日才知道少爷我无耻吗”
黎小叶简直要晕倒了,偏生这时三少又迫上前来,黎小叶被迫再次后退一步,这一退却已退到了床边,再也无路可退。
三少呵呵笑道“小叶,你对我可真好。你看,嘴上说不愿与少爷我亲热,事实上,却这幺主动地带少爷来到你床边了。”
黎小叶感到自己已经被彻底打败了,把心一横,眼睛一闭,道“你想怎样便怎样吧快点完事,然后离开”
她这本是以退为进之计,以为三少见她这样便会索然无味,主动离开。但是她却低估了三少的无耻,三少只嘿嘿一笑,道“舍生取义,以身伺虎,少爷我喜欢好,既然你提出这种请求,少爷我便成全你若是不成全你,岂不是显得少爷我太没有天良了吗”
说罢展开双臂,紧紧地搂住黎小叶,一个热吻朝她唇上重重地印了下去。
黎小叶的眼睛霎时瞪得老大,她紧闭着嘴唇,呜呜叫着,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三少,身子奋力地挣扎。
可是又哪里能够挣脱
三少用牙齿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细细地品味了一番那香甜的红唇,然后强行叩破玉齿关,将舌头伸进了黎小叶口中,寻找她那丁香小舌。
黎小叶一时又羞又急,从未与男人如此亲热的她,只觉三少那充满雄性味道的身躯紧紧压迫着她的身体,令她身体霎时间一片燥热。
宽阔的胸膛压迫摩擦着她娇美的胸脯,胸脯顶端上阵阵触电般的酥痒不住地袭来,令她浑身发软。而三少下身那昂首挺胸的凶器,又正好顶着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顿时让她的身体酥软如泥。
三少捉着了黎小叶的香舌,贪婪地纠缠吮吸着。黎小叶此时竟忘了自己还有一个最有力的武器,她忘了用牙齿来狠狠咬侵犯她的那条舌头一口,只是用力地用自己的小舌将三少的舌头往外推。
可是她又哪里是三少的对手了三少的舌头久经沙场,如今是一条沙场老舌,与金枪小弟并称金舌郎君,黎小叶未经过严格训练的小舌头,怎可能拼得过金舌郎君
或许黎小叶是怕伤着了三少,才不咬他吧,只是这一切,暂时都无法考证了。
三少袭得手,那搂着黎小叶的双手空出一只来,闪电奔袭玉乳山,只一击,便将其中一山一手掌握。
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着黎小叶,她的呜呜声已经变成了浊重的呼吸,伴着浅浅的呻吟。
三少娴熟的调情手法令黎小叶不能有丝毫抗拒,未经战阵的处子被情场老将的情圣挑逗得春心荡漾,春情萌发,眼已变得迷离。
“攻必克者,攻敌之不守也”深明兵法之道的三少见黎小叶已经放弃抵抗,马上趁胜追机,一连攻陷两山之后,又千里突袭桃花源。
当指尖轻轻解开裤带,伸入亵裤,招发拨草寻蛇,指尖顿时陷入一片泥泞的温热沼泽当中。
黎小叶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她呼呼地喘着气,似有所惊觉一般,一手死力地将三少往外推,另一手则拼命地想拉出三少那只作怪的大手。
“狭路相逢勇者胜”多年以后,三少如是教育他诸多儿女中其中最正直的一人“你老爹我,当年可是遇强越强,永不言败的否则的话,如今如何会有这般成就记住,就算对方是天下第一美女,你也要勇敢地扑上去,让她臣服于你身下当然,有你老爹我在世一天,这天下第一美女,可是没你的份儿了”
据民间野史传说,三少的那个儿子,就是因为三少的这番话,才与三少翻脸,然后离家出走,在江湖上闯下偌大名声的。虽然父子俩最终又合好了,但是三少的那个儿子,一辈子都在想着如何能打倒自己老爹
日后的野史暂且不理,现在的三少,正在充分发扬狭路相逢勇者胜的伟大精,与黎小叶展开最后的争夺。
很显然,黎小叶败了,败得很惨。
她的力气比不过三少,因此花园宣告失守,三少的惊寂指长躯直入,直到最后的屏障前才停下。而黎小叶,已经被三少手上散发的热力弄得浑身无力,瘫软在三少怀中。
那泥泞温热又有着无穷吸力的、沼泽,将三少的手指陷了进去,三少享受着手的触感,然后在黎小叶败倒的那一刻,将黎小叶轻轻放平在床上。
衣物飞扬,三少替黎小叶也替自己除去了那层层障碍,当他的擎天之物长躯直入,义无返顾地进军那春潮泛滥成灾的沼泽之中,温热狭紧的感觉令他舒服得发出呻吟之时,黎小叶眼角淌下两行清泪。
处子的落红沾染上床单,在这初夏,又一簇桃花盛开。三少温柔地动作着,舔净黎小叶眼角的泪珠,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耳语“每一个微不足道的事物,都有其美丽的内在世界。小叶,三少的遮天玫瑰,今生只为你盛开。”
如此动人的情话,终于彻底叩开了黎小叶的心门,她流着泪,呻吟着,伸手紧紧抱住了三少的脖子,长腿夹住了三少的腰。
月光下,猪圈里,某个与猪共舞的前辈高人发出一声狼嚎般的长啸“秦仁,我要你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