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女人,一个风情万种,媚骨天成,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深怕多看一眼,眼睛都会被其光芒灼伤,却又偏偏舍不得挪开视线,宁愿拼着眼睛瞎了也要一直将其凝视的女人。
她一身都是耀眼的红。
不知用什幺材料染成的,紫红的长发;淡淡的,朱红色的眼影;性感而火热,涂得无比浓艳却让人感觉越艳越销魂的红唇;粉红色,薄得近乎半透明的纱裙;深红色,就像是鲜血一般的抹胸;还有那嫩得仿佛能掐得出水的十指上,涂成火红色,绘着火焰图腾的指甲。
在那耀眼的艳红中,还晃动着一片雪白。
那是她那开得极低的领口遮掩不住的,自下颔以下的玉颈至抹胸以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肤。
以及一双轻轻搁在赌台上,直露至肘,骨肉匀称,欺霜赛雪的玉臂。
红与白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就像是一片跳动的火焰,包围住了一块纯净得仿佛没有半点污秽的白雪。
她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含微笑,风姿绰约,整个人都似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那不仅仅是媚,还有冷,还有热。
冷与热,冰山与火焰,两种气质在她身上完美的结合,端坐在椅子上的她,就像是操纵冰与火的女王,让人一见之下,不论男女,都会被深深折服。
就连黎小叶这个本身的姿色身段都是上上之选的美女,在看见她之后,也被她深深吸引,紧盯着她无法将自己的视线挪开半寸。
她身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那不仅仅是对男人的,对女人同样致命。
三少沉迷了,黎小叶痴迷了,甚至连乔伟和黎叔,都已经被深深迷住。
四个人,傻愣愣地站在贵宾室的门口,既不进去,也不退后,就那样愣愣地站着。
而那领他们进来的保镖,则一直低着头,连稍微抬头都不敢。
他的身体在颤抖,汗水从他额头不住地涌出,后背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渗透。
他不敢抬头,他甚至连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一下那艳红的女子都不敢。
他知道,他如果敢在这个时候看她一眼的话,他的心智将从此彻底迷失,变成一个没有理智,不会思考的白痴。
三少体内欲火翻腾,他从未试过这样,仅仅看着一个看上去坐姿无比端庄的女子,就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
那欲望强烈到就像把他放在已经喷发的火山口上,用足够令他化为灰烬的温度炙烤着他。
三少的喉头干涩,额上热汗如雨,下身已经悄然挺立。
那坐姿端庄的艳红女子,此时在三少眼中,已经片缕不存,在站在赌台上,用最撩人的姿态跳着一支极尽缠绵的艳舞。
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个足以令男人疯狂的秘部位,都最大限度地在三少面前展示出来,最最勾人的眼睛,则频频地向三少传递着淫糜的信息。
不止三少,黎小叶、乔伟、黎叔三人都有了轻重不一的反应。
黎小叶修为最浅,反应最是不堪,她脸颊通红,媚眼如丝,眼中春水荡漾,呼吸无比浊重。
她的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脯,按上胸前的突起,时轻时重地揉捏。
另一只手则放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不停地抚摩着。过了一阵,似乎觉得这样感觉不够强烈,于是将手探入了裤中,去刺激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秘地带。
这一场赌局,还没开局,三少等人已经呈现出输态。
但是即使是必败的赌局,也会出现万中无一的例外。
转败为胜,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就在三少感觉那艳红的女子已经自赌台上下来,正扭动着身躯,一边在自己身上抚摩,一边向着自己走来时,三少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警觉。
那丝警觉是全无道理的,仅仅是基于三少对于危险最本能的反应。
就像一只从没有见过老虎的土狗,在见到来到它面前的老虎之后,都会产生出本能的恐惧一样,三少心中那只属于生物的本能在这时候及时地点醒了三少。
“不对劲少爷我是来赌钱的,不是来看脱衣舞的”三少艰难地想着,那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眼睛突然闭上了。
在三少闭眼的那一刹,端坐在椅子上,其实什幺都没做的艳红女子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然后现出略微的兴奋和期待。
这时三少的眼睛又睁开了。
当三少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眼已经完全变了。
眼中的痴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冰冷和残酷。
艳红的女子透过三少那两粒仿佛透射出诡异红光的瞳仁,依稀间竟看到了冰封万里的平原,鲜血染红的大地,白骨堆砌的山峦,浓云如墨的天空,狂啸如刀的飓风,撕裂天际的血色闪电,以及白骨峰顶之上,那披头散发,举着一双血色手掌,仰天狂笑的嚣狂身影。
艳红的女子心乱了,在看到三少眼的那一刹,她的心被彻底打乱,她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感觉到三少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机。
她感到,三少看着她时,眼中根本没有半点生机,就像是在看着一具已经冰冷腐烂的尸体。
然后她的气息也紊乱了,纷乱的气息在她经脉中乱窜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哇地一声喷出一口粉红色的鲜血。
在她喷血的一刹,黎小叶、乔伟、黎叔全都清醒了过来。
黎小叶马上发现了自己正在做什幺,她又羞又愤,飞快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来。同时偷眼看了一下三少,发现三少正在用那几乎将她吓倒的“修罗魔瞳”注视着那艳红的女子,没有注意到她时,不由松了口气。
而乔伟和黎叔则同时沉下了脸,脸色变得无比阴沉。
“魔门迷心宗最高魅术,倾国迷梦”乔伟的声音像是从高山谷间吹来的寒风,“丫头,你是魔门九阴圣女”
艳红的女子一句话没说,她端坐在椅子之上,没有做出任何动作,身子却连同椅子一起向后飞退。
在她退的同时,她背后离她约三丈处的墙壁上突然打开一个刚好容纳她通过的门户。
“岁月不饶人”乔伟发出一声阴沉的叱咤,整个人就像一片浑不受力的羽毛,随风飘起,用极尽缠绵的姿态飞向那艳红的女子。在乔伟飞起的那一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停止了流动,无论是空气还是时间,仿佛都停止了流动,整间贵宾室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离开来,处于一个独特的空间中,能动的仿佛只剩下乔伟一人。
不,能动的并不止是乔伟,只不过是在乔伟动的那一瞬间,在他功力的笼罩范围之内,造成了一种那样的幻觉。
事实上,在乔伟动的那一刹,黎叔也动了
“幻魔手”黎叔也发出了一声低啸,他的身法就像破空的闪电一般,他的手掌在递出的那一刹,由枯黄变得晶莹剔透,闪动着钻石般的光泽,如梦似幻。
空间在幻魔手下仿佛不复存在,幻魔手就像能够自由穿越任何空间一样,在出手的一刹那,就几乎掠过了赌台,追上了艳红的女子。
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事实上,无论是“岁月不饶人”造成的时空停顿,还是“幻魔手”造成的,忽略空间直接攻至目标身前的感觉,都只不过是幻觉而已。
就像是遮天手出手时,那种在掌心间形成吸收一切的漩涡一样,都只是被妙的功法影响到的幻觉。
但是这种幻觉,在被攻击的对象眼中,却几乎与真实无异
与真实无异的幻觉就不再是幻觉,而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实。
“砰”赌台突然间变得四分五裂,八个全身罩在黑袍中的人从碎裂的赌台下跃了起来,八把闪闪发光的利剑发出激烈的破空声,绽出近尺长的剑罡分别截向乔伟和黎叔。
胜负在瞬间揭晓,乔伟的身法突变,在攻向他的四个剑手中转了一圈,他左脚脚尖在第一个黑衣人手背上点了一下,右脚则踏过了第二个黑衣人的肩膀,在与第三个黑衣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乔伟的肩膀碰上了那黑衣人的肩膀,然后轻轻一指弹在第四个黑衣人的剑尖上。
前三个黑衣人刺向乔伟的剑全部落空,第四个黑衣人剑上那一尺长的剑罡被乔伟一指弹灭,一道灰色的气劲顺着剑身飞快地闪进那黑衣人手中。灰色气劲所过之处,那黑衣人手中的长剑顿时生出斑斑锈迹,很快地就变成了一把锈剑。
而黎叔的动作则更加干脆利落,他的手就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事物一般,完全无视一切物理规则,循着最不可思议的轨迹,在同一时间打在了四个处于不同方位的黑衣人心口。
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黎叔明明只用了一只手,只打出了一掌,可是那四个位于完全不同的方位的黑衣人,却在同一时间被晶莹如钻石的幻魔手击中了同一部位。
乔伟和黎叔虽然在瞬间就击中了拦截他们的八名黑衣剑手,但是经他们这一阻,艳红的女子已经顺利退到了那墙上的门户前,眼看就要没入那门户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三少出手了,他腾空跃起,就像振翅腾飞的大鹏,刚刚跃起就在空中改变方向,猛地向前俯冲,又像看准了猎物,以雷霆之势扑击的大雕。
在俯冲而出的那一瞬间,三少缓缓推出了他的手掌。
笼罩天地的掌幕再度出现,三少自空中扑击地面,那只越变越大的手掌带着无尽的威严击向艳红的女子。
只手遮天
天地之间只此一掌,三少的“遮天手”配上他的“修罗魔瞳”足以摧毁一切反抗的意志。
那呼啸的掌风就像来自宇宙深处的最强风暴,仿佛可以撕碎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那遮天的巨掌所遮盖的,不仅仅是整个天空,还有天空之下,大地之上,万事万物的一切生机
“轰”震耳欲聋的巨响声中,整间房屋都跟着剧烈地摇晃起来,天花板上绽开了无数裂痕,灰尘和碎屑像下雨一样不间断地落下,贵宾室里顿时弥漫出无尽的烟尘。
那面墙壁已经在三少的掌下粉碎了一半,只剩下半堵残垣岌岌可危地耸立在那里,而那艳红的女子却不见踪影。
她并不是给三少打得粉身碎骨了,事实上,三少的那一掌虽然摧毁了半堵墙壁,但那艳红的女子却在三少的遮天手击来的那一瞬间,顺利退进了那道门户之中,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少冷冰冰地站在残壁前,看着原本是一道门户的地方。
门户后有个垂直向下的通道,那艳红的女子在退入门户之后,就垂直地坠入了通道之中。
方形的通道口看上去漆黑一片,一股股阴冷潮湿的气息不住地从里面涌出来,还带着点淡淡的甜香味。
三少知道,那股甜香味是一种毒气,虽然毒不倒他,但是却足够阻挡普通的追击者了。
三少挥掌驱散了毒气,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给毒气腐蚀出了点点破洞。
“好烈的毒”三少暗叹一声,一掌击在残壁之上,推倒一方残壁,堵住了通道洞口,阻止了毒气蔓延。
毕竟这屋子里的乔伟等人,并不是百毒不侵的。
三少回过头,看着满脸杀气的乔伟和黎叔,慢慢地道“穷寇勿追,这通道里面有很多古怪,不宜妄动。”
乔伟点了点头,道“三少,这里看来是个魔门的据点,刚才那八个剑手,是魔门三宗五堂中迷天宗的快剑手,而那女子则是迷心宗的九阴圣女,那领路的保镖,则是迷云宗的低级弟子。看来魔门的势力已经渗透进这定州城中了,三宗齐聚于此,五堂应当也不会不在。看来,这次武林大会,魔门是下定决心准备掀起一番风浪了”
三少冷笑一声,“魔门弄得本少爷身败名裂,本少爷没去找他们麻烦,他们倒先对少爷我下手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饶人哼,看来本少爷若想日后能过得安生,也只好与魔门周旋到底了”
黎叔皱着眉头,有些忧虑地道“如果三宗五堂都聚到了定州城中,那幺魔门门主西门无敌可能也会在定州城出现。那西门无敌是武学才,在十年前仅二十三岁时就已经参悟了五重灭心经和四重诛仙宝箓,现在想必这两部魔门至典已经被他练至大成如果他真的练成了这两部魔门至典的话,恐怕天下间再无人是他的对手。”
乔伟也道“老黎说得没错。西门无敌十年前就已经能跟我打个平手,我老乔虽然不耻于他的为人,对外号称没把他放在眼里,可是他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视。”
“他跟我老爹比起来,谁强谁弱”到了这个时候,三少当然也不能托大了。刚才那个九阴圣女都险些让他们四个人同时着了道儿,更何况地位在九阴圣女之上的魔门第一高手西门无敌
乔伟摇头叹道“难说,难说。你父亲已有多年没跟人交过手,我和老黎虽然有自信两人联手克制住你老爹,但是事实究竟如何,也要等打过了才知道。”
三少撇了撇嘴,道“说了半天等于白说。西门无敌应该是不会杀我的,你们不是说他想借我的事情对付逍遥山庄和铁血啸天堡吗我死了,他还能拿我的事大做文章再说了,他要想杀我,亲自出手的话不是简单得很好了,咱不管他是西门无敌还是东方不败,该干什幺干什幺去,少爷我肚子饿死了。娘的,本来肚子就饿,这下又动手打架耗费了大量真气,饿得更厉害了场子也砸完了,咱也该走了”
当下三少等四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已经给破坏得一塌糊涂的贵宾室,破损的房间中只余下一地破烂和九个死人。
只不过现在那九个死人已经看不出曾经是为人了。
那四个给乔伟或踩或擦或弹了一下的黑衣剑手,全都愣愣地站在原地,面露痛苦之色,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衰老着。
他们的肌肉飞快地萎缩,皮肤失去光泽,泛起皱纹,满口的牙齿变得松动脱落,头发变成花白,然后飞快地脱落。
甚至连他们身上的衣服,手中的长剑,都在同时飞快地腐烂锈蚀着,就像时间在他们身上以上万倍的速度飞逝。
而那四个给黎叔打了一掌“幻魔手”的黑衣剑手,也都愣愣地保持着他们最后一个姿势。他们连身体带衣服、武器都慢慢变成了闪闪发光,仿佛钻石一样的物体,但那“钻石”显然极度脆弱,连天花板上的一片碎屑掉到他们身上,都会打出大片裂痕。
至于那个领路的保镖,早在进来之前,乔伟就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两掌,在拍那两下的同时,乔伟已经在他体内种下了“岁月不饶人”
当三少等人走出赌场之后,二楼的贵宾室已经没有一个人形物体存在了。
废墟遍地的贵宾室中,多了五堆随时可能被风吹走的灰尘,和四堆闪闪发光,就像晶石粉末一样的东西。
走在大街上,在去往酒楼吃饭的途中,三少突然像想起了什幺似的,问道“伟哥,你还记得那九阴圣女长什幺样子吗”
乔伟一愣,仔细回想了一遍,从进门起到最后九阴圣女逃离,每一个细节都细细回想了一遍,甚至连被九阴圣女的终极魅术倾国迷梦迷惑时,出现的幻境中那大跳脱衣舞的妖冶女子都回想了一遍,最后无奈地得出结论“三少,说来也怪,我记得明明进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脸的,可是现在要小的回想,小的还真的没办法想起她长什幺样子。”
三少望向黎叔,黎叔也摇头道“别问我,老年人本来记忆就差,那妖女使的又是魔门最厉害的魅术,我也不记得她长什幺样子了。”
三少又望向黎小叶,黎小叶脸上一红,顿时想起了她在九阴圣女的魅术之下,失去自制后出丑的样子。虽然那个时候大家都中招了,没人看到她的样子,可是她心里怎幺都不自在的。
想起中了魅术后,自己用手在身体的敏感部位不住抚摸时那销魂蚀骨的感觉,黎小叶只觉脸上发烧,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被三少用询问的目光一看,马上羞得低下头去,叫道“看什幺看,没看过吗”
三少啼笑皆非“谁要看你了少爷我是想问你还记不记得那妖女长什幺样子”
黎小叶低着头道“你们,你们几个大高手都记不得了,我又怎能记得不要问我,我什幺都不知道。”
三少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一次,他可真算是栽到家了。
那九阴圣女的魅术虽然厉害,但毕竟不是他与生俱来的“修罗魔瞳”的对手。两人对视之下,“修罗魔瞳”大破“倾国迷梦”,可是那九阴圣女也着实厉害,在修罗魔瞳的注视之下,依然能让所有人都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
事实上,那九阴圣女并没有戴任何面具,也没有使出任何掩饰其真面目的手段。当九阴圣女施展出“倾国迷梦”之后,她将自己身上每一处诱人的地方,都数以千倍计地放大了吸引力。
这样一来,便会令中了她的魅术的人,只记得她那放大了无数倍,已经完全失真的魅力地带所在。
打个比方,如果有人喜欢女性的胸部,那幺他就只会记得胸部,有人喜欢先看女人的眼睛,那幺他就只会记得眼睛。
而即使某人记住了那特定部位的样子,但那也是完全失真的幻像,根本无法作为真实的凭据。
所以这样一来,虽然三少等人个个都是在一进门就见到了九阴圣女,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看清了九阴圣女的模样。
当然,三少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所在,甚至连乔伟和黎叔这两位魔门的老人,对“迷心宗”的魅术、媚功都是只知其名而不知其底细,自然也不会了解终极魅术“倾国迷梦”的奥妙了。
这让三少非常郁闷,要是传出去说,三少爷与某位倾国祸水对视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最后却连那倾国祸水的模样都没看清,那岂不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更严重的是,就算那九阴圣女再次出现在三少面前,三少也无法分辨出她的真实身份。而以三少看见美女宁错杀莫放过的德性,极有可能被九阴圣女趁虚而入。
三少也知道自己这毛病,心里想着“娘的,总不能让少爷我每次看到美女都怀疑是九阴圣女吧那少爷我以后还要不要泡妞了那这假情圣还要不要扮了妈的,不管了,宁错杀莫放过,就算是九阴圣女,少爷我下次碰到,也要先上了再说”
正咬牙切齿间,三少疾行的脚步突然一停,沉声道“不好我的直觉告诉我,等一会将发生一件对我非常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