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她。
热的汗覆在眼睛上,他是那么熟悉,然而具体是谁又不知道,只听得声声喘息在她耳边,微妙地让她很兴奋。
她猛地睁开眼睛,周围一片幽蓝,天未明,还在夜里。正是意识朦胧不清,理智还未回笼的时候。
她起身,翻出藏在床垫下的披风,把自己围在里面,深深呼吸,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她又将东西夹到两腿缝间,闭上眼睛。
梦里,现实里,交缠混乱。最后,她想象着他在身边喘息,到达了顶点。
余韵散去,一片黏腻,她觉得自己要渐渐坏掉了。
其实,不去想到底什么意义也可以。
她只是比从前更想看见林桀,比往常更沉默而已。
她会早早去正院门口等着,希望他路过的时候,偶尔会同她说一句话。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林桀是一位负责的好兄长,绝不会冷落怠慢自己的家人。
他常常问她过得可舒心,还有什么想要的。她就简单的回一两个字,然后两个人之间是无限的沉默。
表面的沉默并不能掩盖她的心越来越翻涌的事实。她蒙着脸,偷偷去了风俗店,买了一根玉势。
玉势放在盒子里,放在她的枕下。然后夜里进入她身体里,给她一种虚无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