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老师已经出发去批卷了,旁边的床铺一片冰凉。
我想起昨晚睡前隐约听到老师的话,忽然觉得眼底有些湿润,又懒得细想,就擦干眼泪准备出发去高铁站了。
这次团建是之前提到过的我的呆子同桌提出的,我们小组一直以来人员都没有大变动,特别有团魂。
呆子同桌其实不太呆,还是个海王。
海王有点夸张了,但是他真的谈过好多段,我一度觉得他是同时跟好几个人搞暧昧。这种渣男嘛,肯定有一点点帅,不认识的的会以为他很拽很傲的人军训的时候就觉得怎么会有这种鼻孔都上天的人),但后来熟了以后才发现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至少,做朋友还不错。
他有几件事我记了好久,从以前的日记里翻出来。
1.
刚开学那段时间,流感盛行。我桌肚里放了包抽纸,好多人问我借。
有天上课看视频材料的时候他凑过来跟我说了些什么,
众所周知堵鼻子会影响听力。
据后桌同学描述,我像个耳朵不太好的老大爷一样不停地问“你说什么?”,然后我同桌还特别温柔,重复了好几遍。
最后他终于放弃了。
我还在坚持,然后他就捂着鼻子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哦~他一定是要餐巾纸。
然后我就给了他一张纸。
这时候视频放完了,他低头看到我递过来的餐巾纸,拿起它就糊到我脸上——
“傻蛋。”
当时教室还蛮安静的,同学全都看过来,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