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见外了。相公身体不好,公爹也不常在庄上住,倒是秀兰不懂礼数。”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不觉愣了。
男人端坐在主位,正含笑看着她。
穿过堂前的风,残留了几分燥热,树叶一阵沙沙作响。奚秀兰抬手将两鬓的碎发夹到耳侧,别开了眼,脑海里浮现出男人在窗下仰卧的姿势,还有那胯间骇人的物件,只觉魅惑。
宋勋承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看着奚秀兰红着耳朵别开了头,只道女儿家害羞。心里却是高兴的,这儿媳他甚是满意,举止言语都让人觉得心坎里痒痒的,很是舒心,心道,有如此娇妻在侧,只盼我儿快快康复,夫妻两人琴瑟和鸣。
看着儿媳面颊绯红,倒是坦荡地笑了笑。
两人闲话几句,皆是宋勋承询问宋平康的近况。奚秀兰心想,原来自己这公爹对宋勋承甚是上心。
日头渐高,奚秀兰告退,起身时,却是眼前一瞬煞白,险些跌倒。一旁的小丫鬟兰香连忙扶住她。
另一侧,却是被一只灼热有力的手掌托举着,那感觉甚是异样。缓了一会儿,眼前清明了些,睁眼便看到,男人关切的望着他。
奚秀兰半倚在男人肩头,宽厚结实,身上是晨起沐浴后的清爽,与她从前对男人所知全然不同。
无端的想起宋平康那句,倒叫你守了活寡,下意识里抿了嘴,不知道那东西是何等滋味。
宋勋承看着她脸色煞白,低头蹙眉,“可是哪里不舒服?”
倒是一旁的小丫鬟脆生生的开了口,“老爷,少奶奶来得急,不曾吃早饭。是老毛病了,歇一会儿就好。”
宋勋承点了点头,单手拖着人坐下,就松开了手。
那手掌离了胳膊,却还残留着温度,心下空空的。
抬头却看宋勋承正与小厮交代些什么,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一瞬失。
看着男人的侧脸,心道,为何我被困在这庄院里,又拘泥于种种规矩,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