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激动。而在看着手臂与腰间也多出两道伤口的战损祖国人朝我走来时,我忽然腿一软,就这么直接摔了下来。
鉴于某位身手依然矫健的巨婴将我扶得很及时,我们两人中还是只有他挂了彩。不过他其实也只受了些无伤大雅的轻微伤,且他的身体素质绝不会让那些不值一提的伤口发炎恶化,仅仅持有急救员症的我便没对他多做治疗,只是简单清理消毒了一番,又给他覆上了小巧玲珑的绷带。粉红色带爱心图案的邦迪——这可是他买的——贴在他那照旧英俊的脸庞上,让他显得既可爱又楚楚可怜。
当然,他的表情看上去倒是并不可怜,反而难看得像在预告将有特大灾害出现。正因如此,的确害怕他会猛然发飙的我再次让自己的大脑快速运转,企图想出些能调节他心情的好方法来。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他的脸,自个儿倒是满脸写着担忧不安:“会很痛吗?”
祖国人向来自认为是无人可及的大男子汉,当然无论如何也不会直接承认此事:“我很好。”
“对不起”
“迪安娜,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因为你看上去好难受,所以我也”我开始持续演技爆发,得心应手地瞎扯谈,“虽然泽诺还是个无法控制自我能力的小婴儿,但她怎么可以对自己的爸爸做出这种事呢?”
“没关系,我不在意,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某人的表演能力与撒谎能力亦向来是一流水平,“何况那可是我的女儿,是我们的孩子,是我的家人。她既然现在就这么厉害,以后肯定会变得很强大,我一定要好好培养她。”
“约翰”
“你是知道我的。”
“我当然知道啦,你是个好男孩,也是个好父亲,我在以后也会一直以你为荣。”我情真意切地——装的——望着他,“但你真的不痛吗?虽然现在用效果可能不会很好,但我有一个能让疼痛感减轻的主意。”
“嗯?”
“其实很简单的,就是这样。”我稍微顿了顿,就朝他脸上被邦迪覆盖的部分轻轻吹了吹,随即又温温柔柔地开了口,仿佛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痛痛飞,痛痛飞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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