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嘘。”见我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他索性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我的嘴,“别浪费时间了,快点。”
急切而又亢奋地吸过我的胸,约翰掰开了我的腿,主动为我做起口交。我舒服得浑身发颤,浪叫不断,完全没打算忍耐。
而他自然也是如此,不仅很快就将自个儿硬邦邦的阴茎插了进来,还马上就捣到了最里端。
平心而论,这场突如其来又进展迅速的性爱让我觉得很爽快。自打我被确定怀孕的那日起,我们就没再真真正正地做完一整套——毕竟孕期做很麻烦,生产结束后也总是寻不到合适的空闲时间。
在这次来之不易的交合中,我发现他的身体是那样熟悉又陌生,让我迷恋却又让我心生畏惧。他不停地和我接吻,到了最后还莫名其妙地硬要同我十指相扣,结束了仍抱着我不肯放手。
而他又忽然闷闷地开了口,像是有点委屈,还有点烦:“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婚礼吗?”
对那件事记忆犹新的我瞬间有了反应:“当然,你想在最近就把它办好吗?”
“嗯,就在圣诞节那天。”据说今年也蝉联了“这个超级英雄是我的梦中情人”排行榜第一名的某人在我耳边不停念叨,可谓啰嗦死了,“我已经挑了几款肯定很适合你的礼服,明天就会带回来让你自己再选一选。”
“谢谢,但是你呢?而且孩子们要穿什么?”
“他们太小了,还是别参加了。”
“唉?”
“那是我们的婚礼,是我们两个人的。”说着说着,他便又亲了亲我的脸颊,还空出手来轻轻划弄我的头发,“那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最好。”
听了他的话,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也探出手去摸摸他的头,习惯性地挤出相当自然的笑容。我的心情因此变得复杂而微妙,而先前还安然沉睡的亚历山大居然很快开始哭嚎,导致被吵醒的泽诺也跟着一起哭。
在制止了企图去照顾孩子的我后,显然很不开心的祖国人独自去扮演了好父亲的角色。然而就在他开始哄睡工作不久,却有一件出乎我们两人——甚至世上所有人——预料的事发生了。
泽诺眼中射出的激光划破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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