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骁先前一腔柔情蜜意搂着娇妻,忽见那般情形,是个男子便无人能受得住,何况一个是自己如珠如宝放在心尖之人,一个是自己护了近二十年的胞弟。
他气他们二人,亦气自己。
他是堂堂英国公府世子,京城那许多高门贵女他看不上,偏偏看上了与自己胞弟有纠葛的女子。明知阿骧亦是对她有情,自己仍花了心思谋了这段姻缘。
阿骧避去北边,他不是不知道阿骧用意,他只盼他能想明白。
他枯坐书房许久,夜一点点变深,书案上并没有书。此事并不像他下场应试那般,科举虽不易,总有解决之道。
坐得久了,他便想她有没有睡。有那么一刻,他想佯作无事,回房搂着她好好睡上一觉,将这事推至明日再说。
正想着,书房门被推开,他抬头望去,见她从幔帐处转出来。
她熄了手中的灯笼,朝他走过去,道:你甚么时候回去歇息?
他见她穿着自己的披风,长长玄色披风将她身子裹得严实,纤娜腰身亦用一条缎带紧紧系着,那腰肢被她勒得只剩一捻,鼓囊囊胸乳却高高耸起。
她立在他身旁,他无法再冷淡相待,一把将她搂坐进怀中,道:子时末了,你还过来。roushuroushu
她顺势坐他膝上,道: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手臂环她娇躯,觉出她身上衣料单薄,道:夜深露寒,怎得穿这样单薄?
她亦不说话,自他腿上站起来,立在他座椅与书案间。当着他面,慢慢解开腰间缎带,又解了颈间系带,披风散开,被她扯下扔在地上。
她披风里竟甚么都未穿。她全身几乎赤裸,只用两片绯红轻纱将上下那两处包裹住。
两只白生生、彭鼓鼓奶儿大半露出,那窄窄轻纱三指宽,只缚住两只乳头,雪白圆润乳肉自轻纱边沿溢出。
穴臀间轻纱只在腰侧打了结,透过绯红轻纱,朦胧胧可见白馥馥花穴。
她上前一步,薄纱轻晃,花穴藏在薄纱后面若隐若现。
她道:阿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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