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儿便同一剂猛药,将气力又灌进她身子里。她鬓发全湿,额角是细细密密汗珠,潮红的脸、淡淡的唇,她撑着眼皮看了他一眼,喃喃道:阿骁?гoushuroushu
他摇摇头。
他握了她手,道:是我,你没有认出我来么?你莫要睡,我陪着你。
她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是故意激她还是旁的甚么,她闭着眼用力,眼角落下泪来。
子时刚过,她产下第二子。
老嬷嬷抱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道:夫人大喜,瞧这一对孩子。
秦氏眼中含泪,道:这两个孩子都这样康健,您不知我心里多欢喜。我当年含辛茹苦产下狸奴,他连哭得力气都没有。
老嬷嬷道:少夫生产很是顺利,孩子健壮、大人无恙,再好不过。
祁世骧抱着如莺,将她安置在另一张干净的床上,如莺已彻底力竭昏睡过去。
如莺再醒来,已是酉时末,屋子静悄悄只点了一盏灯烛。
阿骁。她一唤,嗓子有些沙哑。
外间的祁世骧听着动静,忙起身进来,坐她床边道:你醒了?
如莺记起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似是说他是阿骧,不是阿骁。她难辨真假,不知这些事是否真的发生过,他是否真的说过那些话。
她道:阿骁?
他摇摇头,拧了一把她的面颊,道:你一点儿也没认出我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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