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洪想到当时祁世骧气势汹汹拦下德平鞭子,对德平出言不逊,出手亦不留情,又搂着那安如莺跃下楼梯,把德平气坏了。德平还埋怨了他这个当兄长的来了京城后缩手缩脚。
老太君道:今夜不光莺姐儿不见了,阿骧也不见了。阿骧自小被我宠坏了,做事顾头不顾尾!世子,你现下明白老生之意了么?
老太君此话一出,满室皆惊!
秦氏忙道:母亲!方唤出口,见老太君满面怒容,似是因了家丑气不过,便不敢再为自己儿子辩解,只讷讷道,母亲,莫要怪阿骧那孩子
思珍更是脑中一团乱麻,这、这又是,她知道自家大哥与莺莺之事,祖母还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现下再扯进三哥,岂不是乱上加乱?
岑氏亦是目瞪口呆,这般,她的莺莺日后还有甚么名声,这、这、这是她岑家儿媳呀!但事已至此,她不能怪老太君,镇北王世子寻衅,莺莺又行踪不明,且确实与祁三公子在一处呀!那总不能将云舟与那武乙一同道了出来,真若这般,她们就都没处去活命了!
她急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却见自家儿子似是很不在意。
祁思玟亦想不到,自己祖母,为了一个乡下丫头,竟连自己亲孙子也拉下水,为她做描补。
而唯一不惊的人竟然是季洪。
因季洪自己也想起来,被他半请半拘,软禁在华严阁东次间的祁世骧。那纨绔搂着个女子在阁中行乐了一整晚,似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他以为他怀中搂着的是哪个爬床丫头,不想竟是个尚未出阁的闺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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