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骁道:是我何处做得不好??o18ㄚЦ(po18yu)
如莺道:表哥无一处做得不好。
祁世骁道:那你为何不能如对岑公子般对我?你与岑公子相识至今不足一年,二人也并未见过几面。我们相处虽只两个月,但你我亦是时常相见。
如莺抬眼看他,见他略俯下身,凤目低垂,眸中似有疑惑又微微失落,她还是头一遭见他有这般情,她低语道:我、我们有婚约,我以为他是与我共度一生之人。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鬓发,道:那我呢,岑公子与你婚约如今已不可再续,我们二人已是已有夫妻之实。你与岑公子可以光明正大被旁人顽笑,岑公子也可以邀你赏梅。明年此时,我也盼着能与你一道赏梅。
他收到季淮信中有安源大乱四字。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同她说,便决意瞒下,情势不明,多说只会让她担惊受怕,忧虑不安。待情势再明朗些,同她说不迟。若情形真的坏到那一步,她便住在公府,由他来照顾好了。
如莺自与祁世骁有了叠翠楼那一回后,自也是矛盾非常。她先是因了家中之故滞留公府,现又因了外头大乱,再度滞留。她不得不面对公府众人,受公府恩惠。
老太君随和,思珍待她诚挚,祁世骁在她面前又似兄长般,处处关照她。她想不明白之事,他三言两语便能开解了她。她那已是有几包银子了。
她被困在公府,享用锦衣玉食之时又享用了旁的许多,她似陷入一张挣扎不出的网中。他今日这番话,却让她又猛地惊醒,开始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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