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自己今日在叠翠楼书室,搂着她在蒲团上、书架犄角间狠狠入她,那般狂浪,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这般不知饕足。
虽有那香炉里异香的缘故,但那香片燃到后来,味儿已是极淡。
他那般想对她担责,是早便心中有她么?
他耳尖通红,头一遭有些难以直面祖母目光。
他道:是,祖母,孙儿恐是心悦于她。孙儿想娶她。
老太君道:你是公府世子,你的亲事不是这般简单之事。这些道理我不必多说,你自是明白。
二人说话间,那大夫已是诊完脉,配下药方,来同老太君回话。
当老太君听到催情之药,药效霸道,亏了肾水,失了阴阳平衡之时,忍不住又看了祁世骁一眼。似仍觉得眼前之人是祁世骧。
祁世骁一时也有些窘迫。听着大夫已是开了温补的方子,又招了秋香来问过。听秋香道如莺已是用了些清淡小菜和粳米粥,服了一剂药歇下了,他才放下心来。
虽他心里生出想去看看她的冲动,但知今日她已疲累,且在祖母眼皮子底下这般行事亦是不妥。只按捺下心思,继续应对自家祖母。
老太君这才知道祁世骁还未用晚膳,为他张罗了吃食,见他用罢,便问道:安姑娘为何会中催情之药,你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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