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骧道:哥哥眼瘸得厉害。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罢了,当我祁世驤瞧得上她?
真有个女子?
甚么??ouwe.?omrouwen
开窍了?不,你是被那那女子水性杨花迷了心窍!
呵!迷甚么心窍!我眼不瞎!
你看不上她?
他自然不信祁世驤的话,看不上何必介怀。他道,是这楼里的姑娘?竟然背着哥哥一人前来。他想到祁世骧上回将那唱曲儿的云燕吓得哭哭啼啼,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只当他行事不得法难讨小花娘欢心,嘿嘿一笑,道,滋味可还好?
他道:就那样吧,木头桩子一个,忽得撒起泼来制不住。
韦保琛扑哧一声笑道,这还不容易?早说了便是。哥哥这有的是宝贝,只给你一两样,便教你那小花娘知情识趣,爱你爱不过来,哪能再同你撒泼?
说罢,喊了楼里妈妈来,对她低语几句,那妈妈露出笑来,道:有、有,都备着。
不一会,小丫鬟托着个托盘,托盘上一只细颈小瓷瓶,一只锦盒。
祁世骧打开锦盒,见里面放着四五枚香片。
韦保琛道:并不是甚么旁门左道之物,这香片不过是助兴之用,寻常人家夫妻房事也会备上一二。厉害的在那瓶子里。
祁世骧拿过那瓷瓶,只他幺指般大小,韦保琛凑他耳旁叮嘱几句,他边听,边打开那瓷瓶,里头只一粒药丸,暗红色,比枣核还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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