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笑道:姑娘便是这般客气。姑娘虽饮了酒,但那日人事繁杂,奴婢也是忙昏了头,走路不长眼一般。姑娘既然好了,我们世子也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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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日我们世子也在,他吩咐奴婢将姑娘送回来,安置妥当了再向他回禀。
如莺心道:这世子倒是个体贴周全之人,否则她那般迷糊醉酒,不知道要闹出甚么丑来。
不由道:那还请秋香姐姐代我谢过世子。
秋香见她这话说得真诚不作假,道:姑娘且放心。不过,姑娘为何不当面同世子道一声谢?
这如莺微有些吃惊秋香的话。心道,若世子是府中小姐,她定是欣然前往,但他是世子,她怎得好冒冒然前去叨扰,她一个寄居公府的小娘子又如何能跑去见主家公子。
秋香也知这是于理不合之事,她万想不到她有朝一日会干这些,真个儿有负当初老太君教诲。但谁教那吩咐之人是世子呢。
她道:姑娘不必担心旁的。叠翠楼二楼这府中只有国公爷和我们世子能随意出入。姑娘明日歇个午觉,世子未时、申时都在的。
如莺心想,祁世驤不也常出入么。世子那处代为道谢还不够吗,这般郑重、刻意,怪地很。她总觉得这其中大不通,有如一篇作坏的文章一般。可谁教她醉了撞人,受了别人恩惠呢?
她暗暗发誓,待她知道给她喝掺了五石散的果酒之人,定要扎他小人!
她只得道:那我明日歇了午觉喝了药,未时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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