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氏瞟了一眼安如芸,也闭了嘴,不再多言。
思珍道:那安小姐何时才能醒过来?
张大夫道:安小姐体内的五石散趁着发汗,已大半排出体外,我再配两副方剂,煎了服下,残留在体内之物即可排尽。今夜值夜遇着安小姐再发汗,不必着急,是药性发作。旁的风寒,只消一两剂药,便可无碍。
祁思珍点头,看小郑氏将大夫送走,又看着丫鬟煎好药给如莺服下才出了院子。
她心中不快,不知谁竟敢在宴席上做这些不干净的手脚,想着这事定要查上一查。
秋香寻空也来了如莺处,借着给如莺赔罪的说头,来看看如莺,并欲将自家世子的话传给她。
谁知她未能完成这趟差事。
她回了大房正院,去书房向祁世骁禀道:世子,安小姐昨夜感了风寒,人有些低热,面烧得潮红,今日还不曾醒来。府医已是看过,道是无大碍,不过要卧床休息几日。故而世子让奴婢带的话,奴婢不曾带到。
他静了会未说话,忽道:她身边的人可是得用?
秋香道:世子放心,虽是些小丫鬟,但安小姐贴身带的小丫鬟伶俐,我们公府几个丫鬟也算得力,将安小姐照顾得妥帖周到。奴婢问了药方子、值夜人手,都安排的好好地。明日奴婢再去看安小姐。
祁世骁略颔首,秋香松了口气,退了出去。
他放下手中的书,实则上午半日,他并未看进去只言片语。
昨晚秋香虽送了她回去,夜间,她又回到了他梦里。他如同当年头一回出精般,那处黏糊糊,沾得中裤床褥上皆是。
不同的是,这回他那处抵在她腿心,她两腿无力垂在他腰侧,娇声道:哥哥,你我婚后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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