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骧饮下几杯酒,身上有些发热,听了那矫揉造作地声儿,心头也发热起来,道:哥哥又知我公府丫头无趣了?你怎知这样多?
哥哥旁的知道的不如你多,只此一道,知道的却要比你多的多。你们公府、我们伯府皆是一样,通房丫鬟自是那端庄无趣的款儿。
说罢,一击掌,不多时,老鸨便满脸堆笑着过来礼道:韦公子,您有何吩咐?
韦保琛话未出口,祁世骧便道:不必了,就她罢。
他手一指,指向那正在唱曲儿的小花娘。
老鸨笑脸一坍,忙道:我的祁三公子!使不得,使不得,云莺是我们百花楼花重金从南面购来的,卖艺不卖身!您若要清倌,我们这刚有一批扬州来的
我就要她。
老鸨欲哭不哭道:我的爷,云莺才十三,这、这天癸未至,您看说罢,将脸转向韦保琛,韦保琛挥挥手,那老鸨闭了嘴,躬着身儿下去了。
韦保琛道:喜欢这种小雏儿?刚才还斥她矫揉造作。
祁世骧道:哥哥方才不是说她声儿勾得你心痒?准她声儿勾你,就不许她勾我?
行行行!有理,你有理,容她给哥哥我再唱两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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