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时转过头去往后瞧,安如莺坐在车帘后面,她如何笑靥如花他不知晓,但看她马车旁那呆头小子一副未饮先醉的模样,显是已被她勾得五迷三道。rδwe.?δm(rouwen)
一行人到安源湖的时候,春日朝阳正好,和风细暖,如茵芳草地上露珠已消散,草木正舒展。
如莺一身浅碧绿叶高腰阔摆襦裙,胸下束着两指宽松花绿缎面丝带,一双翠色素锦镶边小靴儿,一脚没入芳草间,似同安源湖边翠色融为一体,偏她一张白生生脸儿又生得这般娇美。
细风拂她发丝,几缕长发挠她脸儿,祁世骧看得心痒手更痒,指头不由在马鞭上磋磨了一下,朝她走了过去。
昨日听表妹之言好似不会骑马?
如莺不妨祁世骧这会儿会过来,淡淡道,是不会,我在家不曾学过骑马。
他甩一甩手头马鞭,道:表妹今日可要学?我可以尽一尽做兄长的心意,一会教教表妹。
多谢祁三公子好意。不劳烦三公子了,我与云舟哥哥一道便好。
表妹何必这般见外,昨晚上还好生叫我三表哥,睡了一夜,便又忘了如何称呼了么?
祁三公子是英国公府的公子,场面上唤我一声如莺表妹,我又岂能真个儿那般不知事,与三公子攀亲,叫你一声表哥?
他忽得倾身过去,道:牙尖嘴利的丫头,昨晚那声表哥也是叫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吧?口口声声云舟哥哥。对着你那云舟哥哥倒是很攀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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