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h·儿时)
他只入了小小一个指尖,那处似张小嘴吮住他。
他见她如一只雏鸟般乖乖垂头靠在他胸口,嫣红脸儿泪痕未干,眼睫乱颤,身子也微微颤着,他不由地继续动作下去。
手指来来回回摩挲、指尖不时戳弄那处凹陷肉穴,谁知他手指竟一点点湿了起来。他来回戳那小穴几十下,指缝间渐渐变得湿漉漉、滑腻腻。
他将那只手拿出她亵裤,放到眼前,见指尖沾满清液,水光透亮,隐有兰麝香气。
他想起那男子对女子道荡妇,淫水这般多,尿得爷大屌上都是云云,莫非这水便是淫水。
祁世骧半猜半蒙,心底认定这奸滑丫头亦是那男子口中荡妇,只因她同那安庆林偷人的小妾一般,尿了淫水。
怪道勾得他梦中出了精。
他道:贱丫头,睁眼看看,这是甚么?
如莺被他摸了自己小解那处,又惊又恐又是羞耻,听他来辱骂自己贱丫头,睁眼朝他看去,见他伸着水渍渍手到她眼前。
她隐隐觉得自己那处有些湿滑,莫非
她的猜测在对上他眸子时得到了证实。
他狭长的眼尾微红,似是新、兴致盎然,又流露出几分恶意与嘲弄:这是你尿在我手上的淫水。
轰她耳朵烧了起来。
她只听得尿他手上几个字,便觉她的人生已经到头了。往后她哪来的脸面再出来见人呢?如何行走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