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赶紧把眼泪擦掉,手腕却颤得厉害,有点疼。
骆寒东低头看着她两条胳膊,再看看她落在地上那两只脚踝,心头有些烦躁。
这烦躁跟平时的烦躁不太一样。
隐约还带着点其他情绪。
他把人简单洗干净,从外面提了个袋子进来,是他上车时提在手上的。
衣服,自己换上。
他把袋子放盛夏手里,转身进去洗澡。
盛夏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背,男人脱得干干净净,瘦腰窄臀,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腿部线条流畅,侧过身时,隐隐可以看到人鱼线。yuzhyuzh
他站在花洒下,面朝花洒,任由温水冲刷他的面孔。
那张脸离远看,很精致,轮廓像画出来的一样,一笔一划都带着刀锋的深刻。
他手指抓了抓头发,将头顶那扎起的一束解开,旋即,长发盖住额际,只留下一个高挺的鼻,和削薄的唇。
他仰着脑袋,底下是滚动的喉结。
盛夏赶紧移开视线,低头拿起袋子里的衣服换上,里面是一套衣服,有内衣还有内裤。
异的是,尺寸合身。
袋子里还有一个小袋子,外包装似乎写着药房字样。
她不明所以地打开看了眼,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那声音离得很近,似乎就在耳边。
那是药。
什,什么药?盛夏有点慌,她不是已经吃过药了吗?
涂的药。男人接过她手里的药,在她心慌的视线里,伸手指了指她的下体。
涂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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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cy.?om 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