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笑着把它抱起来,“总感觉你好像能听得懂我说话一样……该不会是成精了吧?”
“……”
江沫也就是嘴上吓吓他,回头就找兽医开了些药膏,给它抹到性器周围,清凉的药膏缓解了难耐的燥动,先前的发情症状总算有所改善。
萧铭禹肚皮朝上瘫软在桌上,任由那根细白的手指在他的性器周围游弋,而那根手指的主人还时不时地搓揉两颗蛋蛋。
如果有人能看得懂兔子此时眼里的情绪,一定能明白那是一种生无可恋。
萧铭禹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大抵是毁在这个小丫头手里了。
药膏一天得涂四五次,到后面一到时辰他就自发地跑到江沫面前,至于被揉蛋蛋这种事……只要昭明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不会是他。
自梁王失踪后,女帝依旧我行我素,除非难以决断的,其余大小事宜全部移交丞相处理,萧铭禹倒是想关心一下朝政,然而昭明志不在此,在公主府几乎听不到任何消息,慢慢他就放弃了。
最近让他烦的是另一件事,裴炀那臭小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跑公主府来,抱着昭明睡觉,手还不太规矩,好几次被他看到裴炀趁着昭明睡着偷亲她,那丫头也是个不争气的,就这么由着他胡来。
这时候的萧铭禹还不知道,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近来江沫的心情不太好,加上有只兔子在中间捣乱,裴炀晚上已经算很规矩的了。
这天晚上,兔子被抱到一边,江沫背靠在裴炀的怀里,总感觉屁股上有个烫乎乎的硬物戳着,硌得她难受,她回身跟裴炀面对面,少年眼睛里的光在夜间灿若星辰。
他衣襟半解,露出一块坚实健硕的胸膛,江沫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上面划过,又一路往下,隔着亵裤握住那根粗胀的鸡巴。
——
才下班,还在赶回家,加更尽力中,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