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被祁世骧用手指弄得泄了一回,如今被他入得又泄了一回,浑身酸软,那处泥泞不堪。他那物泄了阳精后仍硬着留在她里面。
她里面极软极柔,又润又暖,他便想一直在她里面不出来。
他将捆住她手的衣裳解开,垂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她眼中凝,朝他看了过去,情潮退却,她想到的竟是他那番莫名之言。
四目相对间,他看她氤氲双眸,一对琉璃瞳仁剔透,似水洗过一般,琼鼻,丹唇,贝齿,香舌,他忍不住吃上她小嘴儿,薄唇轻碰,细细吮她,伸了舌寻到丁香缠在一起。
如莺有些散,仍在想他那番好似剖白自己心意的言语,待他舌伸进来,便摇着头避开他。
他捧着她小脸,吮住她双唇,一会舌尖舔逗她丁香,一会舌儿不住追逐她。他似是方得了亲嘴儿的滋味,舌儿在她嘴中搅出甜津津蜜水。
如莺仰着头被他迫着张了小嘴,任他弄了半晌,嘴酸唇麻,嘴角已有口津流下。她呜呜出声,伸手捶打他。
他舌儿逗弄得愈加厉害,埋她穴中那物开始蠢蠢欲动。
她觉得自己里头那截物件变得又硬又烫,捶打他捶得更厉害,腰臀也扭了起来。
她一扭,穴中那些软肉来回磨蹭着他肉杖,教那本就粗硬之物,胀得更甚,将她穴腔子塞得满满当当,卵圆龟头抵着她穴芯子跳了跳,他忍不住动了动,朝她穴底重重一捣。
她狠狠在他肩背上挠了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