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几下,他指尖探下去,拨开她两片穴唇,探至穴口,温热生潮,穴水未至。
小淫妇,要我吃你穴你才肯流淫水?你奶儿我还没吃够!
这般淫言浪语,她虽不是第一回听,但每回听时,仍羞得似要昏死过去。
说罢,他将那物拿出她腿心,躬身下腰,伏她身上,又捉起她水嫩嫩两只奶儿,蹭摸品咂,舐舔乳肉。
他温热舌儿在她乳肉上划过,薄唇四处亲吮,她胸乳儿胀,乳尖儿麻,人有几分昏昏然,不知是羞恼还是其他。
他将她奶儿上上下下吮遍,在白生生乳肉上落下点点红痕,似雪地遍开红梅。rδuwe.^e.)
他赏了这白雪红梅盛况,一手抚她奶儿,一手摸她小穴。曲了手指探个指头进她穴口,进进出出不住勾弄,上边亦勾了她奶头逗弄。
两厢一起勾弄,她便觉自己身子作起怪来。胸乳处与那私处皆酥酥麻麻,她腰肢忍不住扭了扭,似要躲他手儿,又似要止住这酥麻之意。
他见她赤着莹白身子,一丝不挂,躺他身下任他作弄,几番撩拨,她便受不住,同水蛇般扭了起来。他兴致更涨,手动得更快。
她躲得更厉害,身子泛粉,眼尾染红,沁出泪珠,终道:祁、祁世骧!你不要
小淫妇,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他拧了她奶儿一把,裹着他手指的穴肉一缩,一股穴水淋在他手上,喜欢我这样弄你穴?又尿淫水到我手上。
他将湿漉漉穴水抹到自己阳物上,提起她双腿,褪了她靴袜,又将她两腿拢紧并到一处,半跪着将裆下那物刺入她腿心。
一软一硬两物相接,硬的那话粗长一截,烫若炭条,锉磨不断,软的那物粉白一朵,娇嫩似花,不堪承受。一来一往,软磨硬锉,弄出许多淫水。
他头一遭摸着她奶儿弄她那处,比先头滋味更好,腰臀更是耸个不停,回回锉磨着软嫩嫩穴肉,舒爽快意自腰眼处窜至四肢百骸,一时销魂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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