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往那宝瓶门处走,忽得听到宝瓶门外传来窸窸窣窣声儿,一个娇滴滴女声嚷着“哎哟哎哟”,又道,“你轻着些,猴急甚么?”
一个粗哑男子道,“心肝儿,咱们老爷多久没吃你这对奶儿了?要不是我隔叁差五吃着,能长这般大?”
那女声道:“后院有郑氏那只母老虎,连虞氏那般天仙也落尘。我又算得了甚么。哎哟,山子哥!莫要那般大力咬奴家!”
少年人最是不愿错过事秘闻。
祁世骧不知安庆林的侍妾同这陌生男子大晚上悄悄在一处作甚。这男子听声儿似是成年男子,为何又要吃安庆林小妾的奶儿。
他悄无声息走过去,靠在宝瓶门这头的墙上,透过冰裂纹漏窗,见那园中暗角处,衫袍散乱搂抱成一团的男女。
女子衣衫被扯开,露出浑圆肩头,男子脑袋上顶着块水红绸布,正埋在女子胸脯上吃她奶儿。
那男子忽得一把扯开那块系了带子的绸布,扔在地上,绸布与地上外衫、汗巾子堆在一处。
女子那两团白花花胸脯肉被掀得抖了抖,在暗夜下白得刺眼。男子单手搓揉起她一只奶儿,那奶儿在他手中揉圆搓扁,另一只正被他吃进嘴里,发出“啧啧”水声。
那女子亦开始“嗯嗯啊啊”哼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祁世骧看得小腹发热,好似明白,这与小儿吃奶不是一桩事。
“山子哥!山子哥!”那女子连声娇唤。
男子身躯健壮,蒲扇般手朝那晃晃荡荡奶儿上“啪啪”扇了两巴掌,道,“小淫妇,不过旷了叁日,便这般耐不住,去肚兜上跪着!”
那女子依言跪在外衫、汗巾堆起的一块水红绸布上。
祁世骧此时想的竟是原来那块物件叫肚兜。
他听到女子呻吟之声,从漏窗处再看,却见她如同犬兽般跪伏在地,任由那男子掀翻她裙儿,脱光她亵裤,露出个肥肥白白的屁股,供那只蒲扇般大手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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