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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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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有点说不通的是,我妈完全可以瞒着我,趁我不在的时候再这么干,这样会减少很多麻烦,可以让爷爷多看一会儿多看一点儿,哪怕让爷爷的鸡巴直接插进她那个骚屄里呢,这样岂不是更过瘾?可我在家她还是这么干了,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解释了,就是……我妈需要我在家,她需要……我和爷爷同时在场,她想让公公和儿子这对爷孙,同时看到她那肥厚多毛的生殖器。

哪怕我都肏自己亲妈了,都有过门仪式了,仍然为我妈的这种……癖好感到不可思议,让儿子跟公公同时看自己的屄……这什么怪癖啊,更可怕的是这种行为完全符合我妈秉性,喜欢让别人欣赏自己的身体,公公和儿子一块儿看到自己的屄,会让我妈感到更刺激的。

有句话叫一通百通。

今早这个暴露事件或者说任务,是需要我和爷爷同时看到她的屄,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些任务只要一个人就行,比如那天中午在厨房,我妈把内裤拧成布条勒紧屄缝里,给爷爷来了个开门红(黑?),那次应该就是成功的,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理论上我妈应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任务。

那爷爷刚才问我妈怎么样,也许就是在试探我知道些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年前我妈进城来找我,「顺便」就跟爷爷有了交集。

我妈年前进城找我,爷爷年后就送我护身符,很可能就是察觉到我妈身上的变化了,而且变化还很大,大的让爷爷怀疑自我了,要不然他不会送我「封建迷信」的玩意儿。

要是这样的话,那丫丫可能跟爷爷没关系,她就是我的妹妹,说明我们家还没那么乱。

说起来有点可笑,爷爷没把我妈肏怀孕,在我这里都算是好消息了。

心情不太好,再加上吃吸我妈奶水吸了不少,煎饼草草的吃了几口我就出门了。

对门的猴子家大门紧闭,里面也没有什么响动很安静,两边的对联中间的门,还有门上那些破旧的划痕,怎么看着都是个普通工人家庭,可实际上里边是丈夫带着老婆卖屄,做最着最下贱的营生……这什么世道啊。

我刚下楼就看到爷爷和厂里的技术员在厂区门口(住宅区和厂区交界)站着闲聊,很是悠闲一点都不急,更坐实了他刚才就是在回避我妈。

没办法都看到我了,过去打个招呼吧,弄不好爷爷还会再交代几句。

果然看到我后,爷爷扶了扶眼镜儿,就又开始了:「刚才忘跟你说了,你还得带一桶柴油,村里农机不多,很有可能

会用到店里的拖拉机,多带一桶柴油备着吧,还有村里的电是两相电,你们接线……」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的白发老头,张嘴闭嘴都是工作,会看儿媳妇的屄看半天?像小孩儿一样数毛发?抱着大白奶子才能安心?甚至拿肏屄讽刺革命,什么拨开黑屄毛遮挡,不断的往女人的屄里前进,才能肏出末来,还两手都要抓?还两手都要硬?我不知道别处怎么样,我们这儿的工人,委婉点说确实不那么喜欢改革开放,因为有一部分人认为改革开放导致了下岗,甚至有些极端的认为改革开放是背叛革命,爷爷虽然没那么极端,但那背地里拿肏屄讽刺新政策,他是有这个动机的,但也只是有动机,我仍然认为爷爷不会这么说,是我妈被肏昏了头胡说八道。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到爷爷和我妈赤身裸体躺在一起,我少有的没有往色情那方面想,并不是像以前所想的一样,一个平常面善的瘦老头,鸡巴被白嫩丰满的儿媳刺激的鸡巴梆硬,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的老鸡巴插进儿媳的肥穴,接着疯狂的撞击彷佛要把那大白屁股撞碎一样,像是身上披的人皮扒了下来露出了潜藏的兽性,只知道肏屄交配。

现在反而觉得爷爷有些可怜,白皙干瘦的满是褶皱身体,枯草一样失去光泽颜色的毛发,再加上那些老人斑,看上去就像一截扭曲的枯木,彷佛随时会随风而去,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的蜷缩在我妈怀里,捏着那饱满的白奶子,轻咬上面的大红奶头吮吸着营养,呜呜咽咽的流着眼泪,苍老的生殖器也没有不轨,只是在那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无意识的剐蹭,这一刻鸡皮鹤发地老头和白嫩丰满美少妇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好像也没那么恶心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让我妈用身体好好「安慰」一下爷爷。

孙阿姨卖淫这种事,对爷爷的打击是非常大的,这事儿看似跟我们家没关系,可实际上是否定了爷爷的曾经,辛辛苦苦一辈子的工人,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那他过去的荣誉和奋斗是什么?活着意义在哪?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爷爷觉得以前的事儿毫无意义极其可笑,才会自暴自弃及时享乐,然后才会跟我妈……上床。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跟你说话怎么老走儿,我说的你都听到没有」,看到我心思不知道飞到哪了,爷爷伸出食指捣了一下我的额头。

「哎呦……我听到了,不就是多带一桶柴油嘛」,那手指头跟钢筋一样硬,捅的我疼的要死,不知道这钢筋一样有力的枯手,捏我妈奶子屁股的时候,会不会手下留情。

爷爷并不知道我的龌龊心思,看我这迷煳的样子,把金丝眼镜摘下来捏了捏眼皮,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呀,算了反正到时候麻烦的是你,也别嫌我唠叨,到乡下看好自己的门,别让那些老乡偷了,活干不好没关系,别家伙事都看不住」「知道了」「行了你上班去吧,唉……」,说完爷爷转身就向厂区走去,旁边的技术员对我点了点头,赶紧跟了上去。

在去小店的路上,我第一次注意到了路边的小摊贩,他们的面孔我很熟悉,也是下岗大军的一部分。

这里的熟悉并不是说我认识他们,而是那种你叫不出来名字,但看到脸后会有点印象的人。

平时摆摊不知道是不是怕熟人看到,也不怎么抬头叫卖,也怪不得我没注意。

某种程度上这些摆摊的人,算是孙阿姨的后备军,坚持不下去的话,要么找个地方「彻底下岗」,要么老婆就「上岗」了。

当初赔偿彩电的时候,我老是担心我妈会去卖屄挣钱,就是受到了下岗工人拉着老婆去卖淫的影响,要不然遇到了经济困难,哪有人老往卖淫上想的。

只不过卖淫当初对我来说只是生活中的传闻,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现在却降临到了我身边化为了现实。

「你路上学雷锋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东西我都搬车上了,哎——你说我这把剑能不能带过去」,猴子像往常一样,坐在店里摆弄着他那把剑,这也算是他每天早上的锻炼了。

那天被爷爷教训之后,我也只是怀疑孙阿姨卖淫,毕竟这种事不能乱说,现在确定了之后,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看待猴子了,我妈被李思娃一个人肏当初我都受不了,感觉天都塌了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孙阿姨在家里卖淫,跟各种各样的男人上床肏屄,猴子的内心……哎……,不过我还是强颜欢笑的说:「呵呵,哪那么多老奶奶让我扶啊,刚下楼就看到我爷爷了,被唠叨了一会儿,这才耽误了时间,这剑想带就带吧,只要你不嫌麻烦」「额……那还是算了吧,出门在外的,万一让人顺走就不好看了」,说着猴子拿着铁剑,冲虚空有力的挥砍几下,就像……他妈妈的嫖客站在他面前一样。

好像察觉到了我情绪不佳,猴子咧嘴一笑拍拍胸脯:「放心吧,哥们儿鼎立支持你,这次单干的活,肯定给你弄得妥妥当当,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心理疏导,讲一个毛片转移一下注意力嘿嘿」这算是猴子在麻醉自己吗?倒也是,就算自己妈妈在卖淫,也不能整天自哀自怨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整天想着别的男人在跟自己妈妈肏屄,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确实应该转移注意力:「什么剧情的?」「当然是母子乱伦的,里面那个爸爸的抱着妈妈的大屁股

,帮忙掰开妈妈的屄,让儿子的大鸡巴把妈妈肏的嗷嗷叫,大奶子肏的一蹦一蹦的特别的刺激,一家人光着屁股腻在一块儿,没看一会儿就把我看射了」,猴子说的很是兴奋,胯下也早已勃起,眼里也满是向往。

最^^新^^地^^址:^^「哦,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跟以前差不多嘛」我兴趣缺缺的样子,猴子有些意外,疑惑的看着我:「你小子难道从良了?爸爸主动让儿子肏妈妈这种事儿,你竟然不觉得刺激?」「还行吧」,可能是我经历的多阈值更高了吧,又或者他说的我在现实就能做到,所以并没有他那么兴奋,如果李思娃算我爸的话。

看我还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猴子有些急了,就好像他说的没引起我的兴奋,那就是他的失职一样,双手抱臂拿腔拿调地说:「看来我们刘心志同志的信仰就是坚定啊,我不拿出点猛料是不行了,我前几天在游戏厅碰见了那个见过墓地肏屄的人,又有了能让鸡巴爆掉的新闻,这——你有没有兴趣知道啊」,最后那句话猴子拉得很长,挑着眉毛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一听到墓地肏屄的事儿有新料了,我一改刚才慢悠悠的样子,急忙冲猴子问:「墓地肏屄的事儿有新进展了?什么进展?」猴子看到我急切的样子,心里好像终于平衡了,咧着嘴冲我点着头:「啧啧啧——刘心志同志啊,墓地肏屄这么变态的事儿,你怎么这么感兴趣,这要是你爷爷知道了……那后果嘶——不敢想象啊哈哈」「你废什么话啊,赶紧说」,猴子别的都好,就是喜欢在这种事儿上卖关子。

「希望你在你爷爷面前也这么硬气哈哈」,调侃了我一句之后,猴子往门口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秘秘的小声说道:「以前我们以为那是对夫妻是吧?」我点了点头说:「是啊,难道不是夫妻?」说实话墓地肏屄这个事儿,我本来只是寻个刺激而已,结果猴子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我脑子炸了:「那个肏屄的人是个白头发老头,年纪比女的大很多」皮肤很白嫩,奶子和屁股又特别大,光着身体在墓地跟一个白头发老头肏屄,这种场景配置,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妈和爷爷。

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奶子,浑身赤裸不穿衣服,饥渴难耐的用屄和奶子乱蹭东西,这不就是我妈吗,刚才还在家里用健美裤剌屄呢,这就是我妈给爷爷的刺激?所以爷爷给了我狼牙?所以刚才爷爷没进我家的门?这种事儿确实冲击人的三观。

不过为了防止判断失误,我还是继续追问,语气也还是猴急的色狼样子:「我靠,白发老头墓前肏少妇,真他妈猛,那老头长的什么样啊,也不怕一激动死在少妇屁股上」猴子遗憾地摇摇头:「上次不是说了吗,那小子没看到脸,不知道长得什么样」「没看到脸不知道身高不要紧啊,人是胖的瘦的,皮肤是黑是白,头发是长的短的,秃顶还是不秃顶,这些应该能看出来吧」,瘦的白的长发不秃顶,如果答案是这四个,那我就几乎就可以肯定,就是爷爷跟我妈在墓地肏屄被别人看到了。

听到我的问题,猴子挠了挠头:「那老头挺瘦的,跟那个肥奶大屁股的女的对比,胖瘦很容易看出来,别的那小子没看出来」「我靠,长发短发皮肤黑白,秃不秃顶这看不出来,那小子眼睛没毛病吧」「要不咱俩是哥们儿呢,你以为我就不想知道啊,可跟一位白白嫩嫩的大美女站一块儿,他是个男人皮肤都是黑的呀,当时看到老头肏少妇,那小子脑子里估计就剩精液了,还注意什么短发长发,再说秃顶不秃顶,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老头要是两边铁丝网中间熘冰场的那种秃顶,他站在一边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来,除非那小子站天上,可惜了啊,要是知道那老头是谁就好了,看样子很可能是个老领导,这是仗着权力老牛啃嫩草啊」,对于老头的身份谜团,猴子看上去好像很不甘心,可说实话,他要是真知道了那老头就是我爷爷,对他来说也不是好事儿,那他在这个店里也就干到头了。

猴子提到了退休老领导,我有些心跳加速,不过谈论黄色话题,两人本身都是面红耳赤的也没什么不对:「你怎么知道那老头是个退休领导?」猴子双手一摊:「这不很明显吗,那么漂亮的美女她会喜欢一个糟老头子吗?肯定是那个老头儿有钱啊,说不定就是老头包养的小蜜,被人家包养了才会那么听话,总不能是公公跟儿媳妇,当爹的跟闺女肏屄吧,去墓地肏屄那是找死,被人看到就完了,人家家里的床不但舒服还保密,出来冒这风险干嘛」「嗯……确实像某个老领导包的小蜜,没想到他们那一代闹革命的,玩儿的也这么野」,虽然嘴上赞同猴子说的,可我心里想的,刚好就是猴子认为不可能发生的,公公跟儿媳妇。

其实刚开始我也想过,瘦瘦的白发老头会不会是李思娃,刚才那几个问题的另一个答案就是李思娃,白发短发秃顶皮肤黝黑。

不过后来我仔细思索一番就排除掉了,李思娃也确实是白发很瘦,但是他不可能在墓

地这种地方跟我妈肏屄,有句骂人的话叫生儿子没屁眼儿,这算是农村里最朴素的价值观,太过缺德儿孙会遭报应的,这种事儿李思娃没这个胆子。

正好相反,爷爷是不信这些鬼鬼的,老干部好像也符合,如果车间主任算干部的话。

这时候猴子感叹了一句:「哎——有钱真好啊,七老八十了都还有年轻的美女肏,不像我们这无产阶级啊,还真就一点儿产都没有,还得让家里……支援」我看猴子可能想到了孙阿姨的遭遇,心里边不太舒服,就转移了个话题:「你已经不错了,都找到媳妇了,哥们儿我还什么都没有呢,光棍一条」猴子也知道我是在安慰他,哈哈一笑不再接茬。

然后随便聊了两句,我和猴子就开始检查电力设备切电源了。

其实今早来店里之前,我还有点儿担心,知道了好友的妈妈在卖淫后,该怎么面对对方,生怕哪里说不对会伤了他的自尊。

可现在看来我想多了,我跟猴子是乌鸦站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自己这边爷爷都掰着大白屁股肏我妈了,甚至李思娃还可能双飞过我妈和小蕾,相比于孙阿姨的卖淫,两边算是半斤八两。

金秋时节虽然广大农村地区农机稀少,但从县城往村里去,路上还是能零星看到几辆的,只不过人家车斗里是粮食,跟我们那改装过的车斗里,那切割机电缆钢材之类的东西格格不入。

但通常拉粮食的,看向我们的都是羡慕的眼光,我们车上的虽然不能吃,但远要比他们的粮食要值钱。

猴子整个人站在车斗里很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郊游来了,大呼小叫的还真像刚出笼的猴子。

柴油机腾腾腾的声音很大,我跟后面的猴子交流很费劲儿,所以我俩路上几乎不怎么说话,这也让我能专心开车直奔目标。

不过拖拉机速度再快也是拖拉机,到村里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说好的是把东西放学校里,村里的小学大门也是敞开,星期天也没学生,我本来想直接开进去的,想了想还是跟胖大爷打声招呼的好,反正他家的小卖店就在旁边。

我把拖拉机熄火,扭头冲猴子说:「你在这看着东西,我去跟人家打声招呼」猴子根本就没看我,而是好的看着脚下那条,因为要修水泥路儿修缮的路基,还有路边那些表面碳化过的木头路灯杆子:「没事你去吧」不过我还没走过去,小卖部里就出来了一个熟人,不是胖大爷而是我外公,看到我笑了笑:「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们来了,直接把车开进去吧,里边有人帮忙卸车,开进去后就过来,冰箱里的汽水随便喝」一听到别人帮忙卸车,我有些为难:「额……还是我们自己卸车吧,我怕村里人不懂,再把什么东西弄坏了」听到我有些推脱,旁边的准备摇车的猴子停了下来,一脸不解皱着眉头看着我,我也懂他的意思,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外公听到我的顾虑,有些不以为意:「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那要不你俩留一个人,指挥着他们卸车,那些人本来就是出义务工的,也不算麻烦他们,行了我还有事儿,你们开进去吧」,说完转身往小卖店走。

只不过还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我,看我站那一脸尴尬,并没有执行他所吩咐的,眼先是有所迷茫,然后好像恍然大悟轻声嗤笑:「这还真是偷红薯的嘲笑偷废铁的素质低啊,放心吧,要是少了什么东西,让你胖大爷赔你,他死胖子要是连个机器都看不住,还包个屁的工程,你想想你的东西被偷了,打的是谁的脸?再说这是给村里修路,这节骨眼儿手脚不干净是会被戳嵴梁骨的」被外公说中了心中所想,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就是想起了爷爷的交代,怕卸车的人手脚不干净。

爷爷说乡下人手脚不干净,经常会顺手牵羊,严重的甚至直接化身恶匪路霸问你「要钱」,他让我注意点好像没什么错。

可问题就是外公这边好像也有道理,村里不管干什么需要组织人手的事儿,你都要能镇得住人才行,不然你可能什么都干不成,我这边三天两头的让人偷,胖大爷包的工程还干不干了?看我还在那里纠结不定,外公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你能想着防一手也不算错,如果你要去的是个陌生村子,不管是公对私还是公对公,确实都要防着被人顺手牵羊」被外公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过来了,这是个圈子的问题,爷爷不在这个农村这个圈子里,而我是在圈子里的,来的时候好像我妈也说过,自己的村乡里乡亲的让我放心,想通后我冲猴子招了招手,让他把车开进去了。

进了小卖部之后,我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咬开,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胖大爷他们家人呢,小卖部怎么就您一个人啊?」外公坐在小卖部里屋,就是以前赵婶和我妈打牌的地方,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干嘛,头也没回地跟我说:「你胖大爷去指挥别人挑石头了,赵婶跟儿媳妇在家做饭,妞还要在家看着小辉,都忙得很」「哦,路基快修完了吧」「差不多,还剩我们村和这个村连接的那段土路」外公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伏在桌子上不怎么抬头,我拿着汽水搬了个凳子坐到了里屋门边,跟外公很随意的说:「您干嘛呢」

「帮人圆一个梦」「帮人圆梦?您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外公一说帮人圆梦,勾起我强烈的好心,这才站起来紧走两步,想看清楚外公在干嘛。

桌子上有一些裁好的红纸白纸,旁边还有裁纸的刀,现在外公手里正拿着钢笔和尺子在那横竖乱画,反正我是还没看出来,外公在画什么:「您在画什么符吗?」「不是,我在帮人上户口」听到外公玩笑一样的话,我也开起了玩笑:「您老人家还有这业务呢,抢人家派出所的生意啊」「我跟公安部互不统属,各干各的互不干涉,他们管不到我的」,外公说话的时候特别正经,说的得好像跟真的一样,正因为这样才特别好笑。

随着外公手里的东西渐渐成型,我大概看出来是什么了,怪不得他说在帮人上户口,他是在做户口本儿,只不过做工也太糙了,就是普通的红纸白纸粘好,表格还是是钢笔画的,我忍不住的说:「您这假户口本也太粗糙了,别说派出所,老百姓都骗不过,这一看就是假的」「我这跟派出所不一个系统,自然跟派出所的户口本不太一样,不能说跟派出所的不一样就是假的吧」外公这么狡辩,本来我是不想说什么了,可看到他用钢笔,龙飞凤舞的在封面上写了「户口簿」三个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您这字儿写的是不错,不过怎么着也得描粗一下吧,这也太敷衍了」「你不懂,这就叫不拘于型而在于意,有那个意思就行了」,说这话的时候,外公还是一本正经的,好像真的是在给谁上户口。

「哈哈哈——行行行,您说的都对,不过带这东西能干成什么事啊,恐怕掏出来就会被警察逮了」,我脸上的笑都快憋不住了,这破东西还有什么意啊。

「警察管不着我这个」我这边笑的已经不行了,外公还是很从容的低头填写着信息。

写完之后外公把它装到了口袋里,然后拿热水壶给自己倒了点热水,看到旁边狂笑的我,默默地说了一句:「户口本是烧给死人用的」外公的这句话,让我瞬间就笑不出来了,笑容僵在脸上有些滑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又问了一遍:「给死人烧的?」「嗯,上个星期村里有两口子活不下去一块儿上吊了,这个是给他们烧的,他们生前最大的念想就是,变成城里人拔掉穷根吃上商品粮,这个户口本就是给他们做的非农户口本,希望下辈子他们能当上城里人,不要再当土里刨食儿的泥腿子了」,说到这里外公的情绪有些低落,就想喝酒一样,拿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砰的一声砸到桌子上。

其实农村里,时不时的传出,村的谁谁谁活不下去了,去找了「水儿子」「绳儿子」「药儿子」一了百了,这些我是听说过的,但从来不知道还有烧非农户口本这种葩。

这就好比把冥婚这种极端落后,封建迷信色彩极重的东西,和派出所这种新生现代政府部门糅杂到了一块儿,然后产生了一个不阴不阳的怪胎。

这种事儿给我的冲击,不亚于我跟我妈肏屄时,看着自己鸡巴插进亲妈身体里的冲击,就像是在做梦一样,那边一堆的下岗工人,活不下去都拉着老婆卖淫了,这边死了之后的最大愿望,居然是下辈子投胎当城里人,还要烧个非农户口本?更荒唐的是,这种给阎王那边烧非农户口本的行为,是很「正常」的正大光明的行为,即不像冥婚那样要藏着掖着,也不像母子乱伦要严格保密。

「不是……城里有那么好?在村里最起码还有块儿地饿不死啊」,我知道种地辛苦,但再怎么辛苦,不也比卖淫强啊。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有一堆人想农转非呢?甚至要花钱打通门路,据我所知现在农转非最起码要三千块钱,是最——起——码——,他们这些人是脑子有病吗?傻乎乎的给别人送钱,让自己变成没有土地的人?」,外公问我的时候,虽然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忿。

对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外公肯定知道答案的,不过他又去倒热水了,丝毫没有要跟我解释的意思。

十分钟后猴子才满头大汗的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位农村妇女,就是那种皮肤黝黑衣服破旧,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村妇。

到了小卖部猴子急忙给对方开了瓶汽水,然后有些吞吞吐吐的给我介绍:「这位是……方阿姨,来……给我们做饭的,这位是我发小,也是我老板刘心志」面对这个村妇我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在附近村落根本没亲戚,这哪来的方阿姨?不过看到猴子支支吾吾那样子,就跟丑媳妇要见公婆一样,我才反应过来,这个方阿姨应该是猴子的末来丈母娘,可能是碰巧遇到了吧,我就跟对方客套了两句。

聊了一会儿我才发现,猴子这个末来丈母娘,可不是碰巧遇到的,人家是来照顾猴子生活的,用村里的话说,就是来伺候城里女婿的。

唉……不知道,要是对方了解了自己的亲家母是干嘛的,还会不会这么巴结人。

猴子的末来丈母娘也没多呆,坐了一会儿就拿着汽水回学校里了,猴子还跟着去送了送。

趁着猴子不在,我熘到外公身边小声的问:「猴子他家里的情况您……」「她知道」我本来其实是想问,猴子家里的情况外公知不知道的,谁知道外公这么干脆,直接说猴子末来丈母娘也知道,那这就让我更不理解了:「那……她们家不嫌弃吗?」「嫌弃什么?你那个发小可是城里人,如果不是家里条件差点,也不会看上她闺女」,外公把城里人三个字咬的很重,见我还是一头雾水,继续跟我解释:「假如一个北京或者上海籍的人,哪怕年龄老点长得丑点,在你们县城找个年轻漂亮的对象难度大吗?那如果反过来县城的去北京上海呢?」「是,村里人是有地,但你听说过什么叫倒挂吗?三提五统里面的三提,有一项叫公积金,你可以出门问问,看有几个人知道公积金是什么意思,对了还有计划生育费,就是花钱请人扒自己家房子,拖拉机跟大梁一绑往前一拽轰的一下就塌了嘿嘿,还有养路费哪怕路是你出工修的,家里一个轱辘都找不到也要交,最扯淡的事你种的不是主粮还要交杂粮款,还有各种莫名其妙的摊派,不交你孩子学都上不了,县里乡里一层一层盘剥,有时候村里都他妈的还有摊派,动不动还要各家出不管饭的义务工,就这还不包括人家故意创收找事儿的,不然你以为吃饱了撑的,那些人都花钱往城里跑啊」外公一项一项这费那费,说的我头皮发麻,这怎么跟地主收租一样这么多啊:「那……怎么多杂七杂八的,这交完还能剩下多少啊?」「剩下?呵呵你想得美,早先年景不好的时候,你辛辛苦苦干一年,什么都剩不下,还他妈倒欠生产队一屁股债,这个就叫倒挂,现在倒是没生产队了,可是有一堆的苛捐杂税,还农村有地呵呵,靠那两亩地早就饿死了,地跟苛捐杂税还有徭役是捆绑在一起的,那是个巨大的负担不是福利,你不要听别人嘴上说得多好听,要看他们的脚往哪跑」外公说得好像很轻松,但我却听得极其压抑,都有些喘不过来气了,外公说的怎么跟古代一样啊,苛捐杂税多如牛毛。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正面感悟的话,那就是我好像开始有点明白,当初我爸妈结婚面临的困境了。

以前我所了解的就是,我爸妈的婚事,外公不赞成爷爷奶奶也不赞层仅此而已,但并不清楚更深层次的东西,他们为什么不赞成?仅仅是因为个人好恶吗?因为外公的不赞成,甚至还传出个父女乱伦的谣言。

现在我才算是知道了点背景,爷爷奶奶不想让我爸娶一个农村女孩儿,这句话远比我想象的中要沉重的多,而外公这边又不想让我妈刚进门就矮别人一头,自然就会反对我妈跟我爸结合,哪怕最后勉强答应了,也不会对爷爷奶奶有好脸色。

这也就是说……我爷爷和外公几乎不可能和好了。

我之所以今早问我妈猴子家的事儿,就是特地算好了时间,哪怕猴子家真有什么不可接受的丑事儿,我也可以借着工作,跑到乡下冷静一段时间。

可谁知道啊……那边是下岗卖淫,这边是压力大到上吊,更魔幻的是上吊的还要的烧非农户口本,向往着在卖淫那里投胎呢哈哈。

就好像一个小孩儿,某天夜里睡眼惺忪的醒了,发现旁边平时稳重的爸爸,突然换了另一副嘴脸,面部狰狞扭曲额头青筋暴起,粗暴的扯着妈妈的头发,胯部一根肠子奋力的撞击着妈妈的屁股,嘴里还不停的骂骚屄,而妈妈也一改平时贤惠温柔的样子,噘着屁股不停的甩着头发浪叫,就像一个不知羞耻的妓女。

我现在就是那个小孩儿,这个鸟语花香的社会,突然扒掉了哪一层伪装,对我露出了它最真实,也是最不堪的一面,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只有让人喘不过气的现实。

其实往好点想的话,跟其他人相比我已经很幸运了,城里户口我本来就有不用下辈子,直接避免了那些苛捐杂税和徭役,让无数人流泪的下岗大潮,也没影响到我们家,跟这些涉及生死存亡的问题相比,我忽然感觉我整天担心的肏屄问题,还真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颇有点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的意思,就算是肏屄这点事儿上,孙阿姨也比我妈惨多了。

猴子送她丈母娘出去后一直没回来,我去后面的校园里一看,人家已经生火做上饭了,那小子在烧火呢,我本想转身就走的,可想了想外公刚才说的话,还是跟猴子凑活一顿算了,给人家丈母娘一点面子。

下午也没什么事儿,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胖大爷才拉着两个有些锈蚀搅拌机滚筒过来,我看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除锈打磨修补的事儿,顶多再焊接一个架子,明天就可以开干。

晚上睡觉的地方是一间教室,角落里有一些废旧的桌子板凳,环境很一般,本来我是可以回家睡的,但感觉这样不太仗义,就过来陪猴子几晚。

教室非常的宽敞,灯泡也是一百瓦的很亮,现在是秋季晚上有些凉,但一条被子就能搞定,唯一的缺点就是蚊子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蚊子知道自己快死了,死命的吸血咬人都是疼的。

翻来复去像烙饼一样,还要不停地挥手驱赶,没过多一会儿我就受不了了,起床穿衣服回家拿火害灵。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校园里一片漆黑,但校门口外的街道上却还敞亮,都是拜那一排路灯所致。

跟复杂的水泥路相比,路灯安起来简单的多,挖个坑戳个木头杆子基本就成了,不需要像城里那样弄得很标准。

路灯刚安好那些天,每天晚上路灯下面还是挺热闹的,不过新鲜劲儿也就那么几天,现在路灯下就没什么人。

就像现在,我从学校走到我们街口,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说来也巧,刚才还在想着街上没人呢,走到我们街口就看到人了,虽然离得还有些远,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人是我妈。

她又换回了早上的裙子,穿着一双凉拖鞋,因为晚上天凉的缘故,从我家出来的时候,时不时的还往手里哈气搓手往路对面走。

我家大门的路对面有一个厕所,就是以前我跟外公一块儿去的那个,本来这厕所也没什么稀的,农村厕所都是差不多一样的旱厕,可巧就巧在我家最近的路灯就在这厕所旁边,这样晚上厕所里边也会很亮堂,造成很多人晚上都喜欢来这儿上厕所,不用问我妈也是出来上厕所的。

我妈那大高个儿几步就到了路对面,不过她并没有进厕所,而是站在路灯底下,有些心虚的左右看了看,然后……然后就豪迈的把裙子撩了起来,为什么我要用豪迈呢,因为我妈直接把裙子撩到腰上了,紧接着一手捏着裙摆,一手把内裤脱了下来,我妈下半身瞬间就光着了,那大白屁股,在路灯下看上去比路灯还要晃眼,简直就是个银白的大满月。

刺眼的大白屁股缓缓蹲下,两条丰腴的大腿慢慢张开,我妈就这么在路灯下面撒开尿了,托晚上安静的福,我甚至还能隐隐听见水柱冲击地面那种嗤嗤声。

大概尿了十多秒左右,我妈才慢吞吞的站起来,穿好内裤放下裙子,若无其事的回家了。

我都看傻了,我妈这是在干嘛呢,特意出门在路灯下尿一泡,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待续)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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