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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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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39792ok2022年1月10日字数:17804【二十二】虽然妈妈那大白奶子的喷奶量,被我常说就像奶牛一样,但实际情况是还没羊的奶多。

妈妈那饱满的奶子一碰往外喷奶水,是天女散花一样,雪白的大圆奶子顶端的红枣上,有好几道的奶线往四面八方乱射,看上去好像奶水很多,但实际上真的跟牲畜比就差远了。

李思娃赤裸上身,穿着大裤衩蹲在地上,一手拿着一个小盆,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往下捋羊奶子,粗大羊奶头出来的奶水,跟妈妈奶子喷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只有一条奶线,但这一条线的量,比妈妈奶子喷出来的粗太多了,妈妈两个大奶子加一块,都不一定比得上羊一个奶头的奶量。

妈妈在厨房炒菜,我抱着小洋旁边跟着丫丫,一块儿在看李思娃挤羊奶。

小蕾好不容易放假能睡懒觉了,基本是不起床吃早餐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对女孩儿更宽容吧,妈妈居然容忍小蕾懒床了,也不再拉着小蕾起床吃早餐,我心里还有点挺不平衡的。

丫丫这丫头瞪着乌熘熘的眼睛,看着滋滋下奶的母羊满是好,偷偷的想要靠近摸一下满足好心,不过马上就被我拉住了。

「你要干嘛,别乱跑啊,要不然羊妈妈就顶你了,羊妈妈专门顶不乖的小孩儿」李思娃也顺着我的话说道:「对,我们丫丫一会儿等着喝就行了」但丫丫还是蹲在我腿边眼巴巴的看着李思娃挤。

今早起床跟前些天差不多,妈妈肆无忌惮的当着我和李思娃的面,浑身赤裸的在大床,和我床尾的柜子之间走来走去。

只是那大白屁股上多了些条状红痕,还有就是膝盖前面稍微有点红,那雪白身体上的红痕在提醒着我,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荒唐离谱的就像做梦一样,李思娃骑着赤裸的妈妈,一边用鞭子抽打妈妈的屁股,一边用短木棒插她的肉缝,他就像骑马一样骑在妈妈的大屁股上,相比之下我感觉我做梦爷爷肏妈妈,这都算是保守了,公公跟儿媳妇上床好像都比这正常。

比自己母亲受辱更难受的是什么?那就是不堪忍受别人的肮脏肉棒,在自己母亲的干净漂亮的肉穴里反复摩擦进出然后爆射精液,黝黑精瘦的猥琐身躯伏在母亲丰腴白嫩的身躯上耸动屁股发泄他的兽欲,可在自己忍无可忍积蓄力量准备好一切,打算把受辱的母亲从恶徒手里解救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是母亲主动把自己的肥穴套在那恶心难闻的肉棒上的。

根本不存在什么强迫侮辱践踏尊严,是自家妈妈屁股痒大腿宽,耐不住寂寞主动用那骚的流水的馒头屄,张开肉缝流着骚水,一口一口的把人家那恶心粗大的鸡巴吃进去的。

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回家的路上,突然发现在一条阴暗的小巷子里,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噘着屁股扶着墙,本身后的一个猥琐男人扶着妈妈的纤腰,一根油光滑亮的肉棒在妈妈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柔软肥硕的奶子在人家手里不断变形,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只要脑子没病的人都会怒火中烧,要解救自己的母亲,环顾四周找了块儿砖头,可就在转头要拍到恶徒头上的时候,却出人意料的被自己妈妈伸手拦了下来,说对方没欺负自己,他也不是个强奸犯,而是自己的嫖客,不但没欺负自己,相反还是给自己送钱的。

人家喜欢肏你妈的屄,说明你妈有魅力屄长得好看肏起来舒服,作为儿子不要不懂事儿。

看着李思娃滋——滋——的挤羊奶,脸上笑眯眯的,彷佛趴在那的不是母羊而是我妈,一边看着我怀里的小洋笑,一边捏着妈妈胸前的巨乳,而且这羊的屁股也是又大又白,不仅两个白奶子产奶,屁股沟的红肉缝也流白汤,时不时的用满是老茧干裂的手指扣两下那红肉缝。

「丫丫你别离的那么近,羊顶你啊」,妈妈在厨房门口往外看了一眼,也是嘱咐丫丫别靠太近。

然后就对我说:「小志要不你也喝点羊奶吧,人家都说羊奶有营养」「还是算了,我闻不惯羊膻味儿」「毛病,以前喝羊肉汤的时候怎么就不嫌弃羊膻味了,你们兄妹还真是事儿多,小蕾那丫头也不喝,你们就是饿得轻」,说完白生生的小腿互相交错着转身进厨房了。

「不喝就不喝吧,他们不喝咱俩喝,对还有我们丫丫,走爸爸给你煮羊奶」,李思娃挤完奶把羊拴好,丫丫就跟着他进厨房了。

我并没有跟着进去,夏天谁闲着没事儿进厨房啊,只是抱着小洋在院子里转悠。

不过我还没转悠几步,厨房里就传来了丫丫的哭闹,好像是嚷嚷着要吃咪咪,刚才还等着喝羊奶呢,转眼就又要吃咪咪了,孩子还真是一会儿一个想法啊。

我抱着小洋走到厨房门口,往里边看了一眼,里面的画面有些滑稽。

李思娃倒是没问题,他在灶台边煮羊奶看着火呢,而妈妈蹲在地上,连衣裙胸前的口子还有里边的胸罩都解开了,两个大白奶子都赤裸裸的在外面。

妈妈面前的椅子上面有个碗,她捏着自己的一个奶子正往碗里挤奶呢,可能是奶水的沁润吧奶头看上去很红,虽然没做过对比,但我感觉我妈的屄和奶头应该是一个颜色,身体其它部位都很白嫩,只有这两个的地方都红彤彤的。

那红色肉枣喷出来的奶液确实不如羊的,怎么说呢,羊奶的喷射量像是没针头的注射器,只有一个奶孔但很粗,妈妈的奶子像是加了针头,喷出来的奶线很细但是四面八方的有好几条,把握不好方向容易喷到碗外边。

另一边那个大白乳球被丫丫抱着,不过她并没有老老实实的抱着吃,而是用她的小爪子一直揪顶端的红色肉粒,只是她一直抓不到,毕竟就算她是小孩儿,她的手掌对于奶头来说还是大了点,手指捏掐的话还行,整个手掌抓上去是不行的。

手掌上去的下场就是,小手一次次的在妈妈滑腻的乳肉上摩擦揉捏,小手的末端也就是指肚,一次次的拨弄那嫣红的乳头,有时候手指还会捏到。

那后果可想而知了,两个小手都是奶渍,有了奶水的润滑她更抓不住了,但也不是完全的无用功,最起码那个奶头在丫丫的不断刺激下有了反应,迅速地变长了也更大就跟勃起了一样,颜色也是更红的扎眼,就像妈妈下面动情一样红。

而妈妈只是有些埋怨,一边挤奶边说:「年龄不大毛病还不少,直接吃不行是吧,非要挤到碗里,这不都一样吗,可别跟你哥哥姐姐学,这不吃那不喝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臭毛病」我倚着门口笑着接话:「他哥在这儿呢,我也就是不喜欢羊膻味儿,没那么罪大恶极吧」妈妈听到我接茬抬头看着我说:「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挑食吗,都那么不让人省心」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丫丫也是看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大业,只不过这次她刚碰到那个大红奶头,根本就不用挤压乳肉,奶水就自动喷出来了,蹲在地上的妈妈好像还跟着打了个抖,挤奶的双手都停了下来,脸色也变得有些粉,眼睛还偷偷看了看我。

其实我对于这个已经无所谓了,这又不是什么特过分的事,又没有伤天害理,孩子高兴大人舒服,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妈妈腿间那个长黑毛的红色肉馒头现在早就湿透了。

我还是想继续欣赏妈妈装这幅发春的样子,只不过李思娃就在旁边,理智来看我还是回避点比较好,不过我刚挪动脚步就被妈妈叫住了。

「别到处乱跑,马上就……吃饭了」,妈妈说话已经有轻微的喘息了。

「哦」,我明白妈妈这句话跟吃饭无关,只是不想让我这个观众离开,她的漂亮身体需要一个观众,这种暴露感会让她感觉很羞耻也很刺激。

丈夫和儿子同时在身边,我要是走了就剩他们两口子,反而没什么意思了,是吧毕竟人家昨晚都玩儿的那么花了,现在这个根本算不了什么。

只是苦了我了,下面被裤子束缚的极其难受,只能在院子里随意乱看转移注意力,不过有时候眼睛是不受大脑操控的,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到那两个白奶球上。

丫丫还在那里玩闹,彷佛那不是吃的而是玩具,不过好像也不算错,奶子还真就是大人的玩具。

玩到兴奋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洋洋……洋洋……妈妈……洋洋」这丫头还有心思惦记着弟弟呢,听到她叫洋洋,我抱着小洋走了过去:「来看看洋洋弟弟」不过我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丫丫并不领情,她看都没看小洋一眼,而是松开手里的大白奶子跑了出去,站在门外看着驴棚里的羊,这丫头要干什么啊?看了一会儿又咚咚咚的跑回来,继续揪捏着妈妈的大白奶,看着丫丫这架势,我突然好像明白丫丫在干嘛了,她在模彷大人学着挤「羊」奶,而妈妈……就是那只母羊。

这个想法很离谱,丝毫不下昨晚妈妈光着屁股满地爬,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而且就妈妈和李思娃来说……他们干得出来。

李思娃又不是没给妈妈挤过奶,变成一只母羊,无非就是姿态不同?或者说还要加一个地点?当然我这么想其实也有些牵强,毕竟我妈现在是蹲着不是爬着,昨晚满地乱爬显然更像一只大白羊,可毕竟棉口罩不能一直绑在膝盖上,大白天的怎么出门啊。

其实我感觉,如果不用爬来爬去移动的话,用棉被或者褥子垫在下面,膝盖或者手掌会舒服很多,毕竟褥子比口……嗯?我回来那天驴棚旁边,好像就有一床破褥子,看上去脏兮兮的,我一直以为是给羊羔用的,但是现在……更像是给软蹄子「母羊」用的。

要是搁过去,我心里可能要问候李思娃的祖宗十八代了,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仇恨谁,因为妈妈很有可能是自愿的,甚至是主动的,李思娃仅仅是个听话的跟屁虫。

这个时候妈妈就跟武则天一样,李思娃只是她的面首,虽然地位不高唯唯诺诺的只是一个工具,被女皇肆意玩弄。

但说到具体的玩弄却又反过来了,女人给男人舔鸡巴叫玩弄男人吗?让别人骑在自己的屁股上叫玩弄别人?还是说趴着像畜生一样被人挤奶,叫玩弄挤奶的老头?成年人的世界……好复杂啊。

「哇哇哇——哇哇哇……」,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更可能是我情绪波动太大,手上的力量没控制好,小洋有些不舒服哇哇哭了起来。

一听到小洋哭,可把李思娃心疼坏了,煮好的羊奶都没来得急沏出来,就手忙脚乱的伸手接过小洋:「呦呦呦,不哭了啊不哭了爸爸来了,爸爸来了,你看爸爸手里是什么……」李思娃在那边哄孩子,妈妈这边挤完奶穿好衣服,拿着碗特地在灶火上过了一下,然后就跟丫丫说已经煮过了,经典的骗小孩手法,这更说明了刚才丫丫就是在挤「羊」奶,人奶是不用煮的。

吃完早饭是妈妈收拾,我和李思娃直接去上班了。

其实在发现昨晚那个惊世骇俗的秘密之前,我回来这几天特别留意过村里有什么关于我家的传闻,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或者有什么重大的变化,不敢说满城风雨也会有点迹象。

老光棍娶娇妻多好的话题,没点什么风言风语的话,简直对不起七大姑八大姨的那张嘴,一旦跟裤裆里那点事儿沾边了,那就更了不得了,是很难瞒得住的。

传闻当然是有的,基本就是说我妈漂亮皮肤白什么的,说城里来的穿衣服就是好看,再稍微过一点,可能调侃我妈奶子屁股什么的,跟以前的区别不是很大,以前牛牛满月的时候,一群老爷们儿好像也这样,偶尔开个黄腔,这并不算什么改变。

李思娃这边闲话倒是有新的变化,那就是别人已经知道他只有一个蛋了,这种事儿也确实不好隐瞒,在煤矿下班大家一个池子洗澡,别人又不瞎。

按说这样来看,接下来的话题就应该是,伤男根老汉望屄空流泪,活寡妇娇妻张腿要出墙。

老夫少妻的,现在这个老头的男根还伤了,家里的还那么年轻漂亮,他满足不了,那骚屄还不跟水帘洞一样,说不定家里的擀面杖都磨光亮了,擀的面条都有骚味儿,而那个窝囊废老头,整天面对漂亮媳妇鸡巴硬不起来,除了吧嗒吧嗒抽烟什么都干不了。

可实际上传言并不是这样。

他们意淫没意淫我妈先不说,最起码李思娃这边,很多人其实是羡慕的,每天可以抱着柳老师那么漂亮的女人睡觉不说,而且第一胎就是个儿子,少个球少个蛋一个卵子怎么了?人家有儿子,有些人两个球能耐什么,不还是一堆丫头片子吗,计生办的罚不死你。

是,传闻柳老师是白虎,可现在人家李思娃已经有后了,就算是死也能闭上眼了,下去了能跟列祖列宗有个交代,人家现在是漂亮女人玩过了儿子也有了,不像有些人连个上坟的都没留下(上坟的都是男的)。

总之就是说,关于李思娃少了一个睾丸这件事,在外人眼里不算是一个太负面的事情,在已经有儿子的情况下,这个好像不是很重要。

在我骑自行车快要到的时候,椅坐在门口的猴子看到我立马跑回店里,这小子搞什么名堂?当我推着车进门的时候,这小子拿了把剑,站在店里的正中央,摆了个造型一动不动。

我把车支在墙边假装没看见,猴子看到我准备换工作服了,才憋不住开口了:「你看我帅不帅」说着还挥舞了几下,只不过手里的剑,挥舞过程中有些晃晃悠悠的不太稳。

「挺傻的,你那两下子别没伤到别人,先把自己给砍了,剑也打磨的不行啊太丑了」「你就是嫉妒,你做的话可能还不如我呢,我这可是削铁如泥,燕赤霞拿我这把剑的话,那个老树妖早就被打死了」,然后就又是一阵毫无章法的乱舞。

「我闲得慌啊做这种东西,还削铁如泥还千年老树妖,你这玩意儿砍个硬木弄不好都卷刃」猴子自己挥舞了一会累了,毕竟那是钢板打磨的真家伙,然后垂头丧气的提着剑朝我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仗剑江湖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仗剑江湖?你直接说你想要的王祖贤那样的女鬼不就完了,说的那么高尚干嘛」「嘿嘿其实也不光是这个,手里一把剑降妖除魔多痛快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管,顺便锄强扶弱什么的」我把猴子的剑拿过来一看就知道了,刃他打磨的太薄太了,钢板太软基本轻轻磕一下就是口子,属于中看不中用的那种:「算了吧就你这个样子,估计刚开局聂小倩就把你吸干了」这次猴子没有反驳:「哈哈确实,不过我情愿是小倩吸干我」我拿着打磨的银白色的铁剑,虚空做了几个有力噼砍动作,就好像真的在砍什么人,然后对猴子说:「万一小倩就是老树妖呢?那你还接受吗?妖怪嘛千变万化的」「啊?小倩是老树妖?你是说树妖和小倩是一个人啊?」我单手持剑指着门口,手臂有些微微发抖:「你想啊,她化成人形漂亮点的话,最起码可以让人同情,同样是千年的妖精,你看看人家白素贞,再看看老树妖什么下场」猴子皱了皱眉挠挠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长得丑还真就死得惨,不过千年树妖要是化成美女,所有人都以为姥姥那个丑八怪是魔头,聂小倩躲在后面害人……不过这也太渗人了,如果是这样,那就是纯粹的恐怖片了」「是啊,通常大家都会以为长得丑才是掌控一切的坏人,毕竟长得就不像好人相由心生嘛,可一旦剧情反转了,旁边那个掌控一切的妖魔越漂亮,就越让人胆寒,如果真是这样,你觉得宁采臣会拦着燕赤霞吗」「额……可能……会吧,毕竟那么漂亮的媳妇不要白不要啊」「可那漂亮媳妇在不停的吸别人的「精」气啊,宁采臣肯定接受不了她这样」猴子有些不耐烦的说:「真麻烦,干脆把他们全杀了得了,都变成鬼就没那么多破事儿了」「都变成鬼啊……呵呵你这是破罐子破摔」,说到最后我双手持剑气势十足奋力往前一噼,像噼柴一样砍在一小段原木上,虽然是顺着纹理砍下去的,但仍卡在上面没噼开。

猴子也没嘲笑我连木头都噼不开,而是有些尴尬的看着已经有些卷刃的剑:「看来真是刃太薄了,噼个木头都卷刃,你说加点黑狗血公鸡血什么的,会不会有开光效果?」刚才还有点心情沉重的我,听到猴子的最后一句话直接想笑:「我说你作为二十世纪大好青年共产主义接班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暴国同志你这思想可要不得啊,义和团当初也是这么想的」猴子则是嘿嘿笑道:「咱刘心志同志觉悟挺高的嘛,我就这个吊样子,要不哥们儿腐蚀腐蚀你,帮你找个漂亮妞破了你的童子身,我不图分你的红包,你这个老处男,跟你在一块儿我都嫌丢人,考虑一下吧肏屄很舒服的」「你自己留着享用吧」插科打诨随便聊了两句就开工了,不管怎么样下午下班回家后,看能不能找机会单独和妈妈说几句话。

……自从我回乡下住以后,午饭就跟猴子分开回奶奶家吃了,奶奶只是想让我每天回来一趟能看到我,我也就没拒绝。

「小志吃菜啊别光吃饭,今天奶奶做的菜不好吃吗」,看到我一直扒拉碗里的饭,奶奶往我的碗里夹了点菜。

我吃着饭含煳不清的说道:「哦没有,是我早上吃的太多了」「吃太多?一看就知道你是昨晚没睡好,是不是丫丫他们闹腾了,小孩子都这样,再大一点就好了」,爷爷一眼就看出我昨晚没睡好,不过我没睡好的原因,他想破头也想不到。

我没反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看着旁边的爷爷,再加上昨晚妈妈颠复三观的表演,让我有了一种很怪的想法,我这几天所经历的香艳场景,爷爷曾经很可能都经历过,不过一个是长辈一个是小辈,大体上来说都算是一家人。

又宽又肥的大屁股,饱满浑圆白如牛奶的大奶子,还有股沟的黑毛里那一抹鲜红的肉缝,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的爷爷哪见过这个,儿媳妇不但屁股大奶子大还长得白,结婚多年屄还那么漂亮,爷爷他……把持的住吗?特别是儿媳妇主动发骚勾引的情况下。

话语文字说起来就几个词而已,无非就是奶子圆、屁股大还有个多毛的红馒头屄,但视觉画面上的效果完全不一样,一白遮百丑不是乱说的,妈妈那白腻腻的身体能让男人为之疯狂,这个男人也包括爷爷,这种情况下奶奶和妈妈的关系能好就见鬼了。

我前边说过以前我爸在的时候,我妈洗完澡有时候直接一条内裤就出来了,丝毫不在乎胸前的蹦跳颤抖,毕竟都是自己的丈夫孩子。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从小到大妈妈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当时我这个状态在我们当地叫——没开窍,意思就是说男孩儿太小,或者太老实还不知道想女人。

问题就在这了,我没开窍爷爷可是早就开窍了,没开窍也不会有我爸不是,自那次「意外」之后,爷爷还是经常来我家,毕竟他儿子我父亲在这儿,我妈在家里穿衣服又很随便,虽然不至于只穿内裤,可爷爷看个白大腿,还有胸口的一点点奶子还是不成问题的,这还是最平常最平常的情况。

那如果赶上哪天妈妈要找刺激呢?就像昨晚跟李思娃那样,或者像父亲日记里,故意让卖菜的看奶子,后者尺度看似小多了,但是要知道那是菜市场公共场所,周围全都是人,在家里人少只会更过分。

想到这里我有些毛骨悚然,那就是我记忆里妈妈在家赤裸上身的次数非常多,但爷爷是不是在场就记不清了,毕竟在我没开窍的时候,爷爷和爸爸这两个人好像区别不大,都是对我很好的亲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妈妈和爷爷在家里的时候赤裸上身,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太过平常的事情我自然就没什么印象,所以哪怕当时当着我面儿,爷爷跟妈妈有什么,我也不一定记的。

父亲的日记里也没提,自那次「意外」之后,父亲不止一次跟妈妈争论过穿衣服的问题,但并没有直接提到爷爷,具体妈妈有没有勾引爷爷,我只能说可能性很大。

而且爷爷还都不能跟我父亲说,怎么说啊,你媳妇那件衣服太小奶子都兜不住?还是说穿裙子的时候注意点,大腿不并拢都能看到内裤边的屄毛了?不管是出于色心,还是出于维持家庭关系,爷爷最好的做法都是闭嘴,假装一切正常。

更让我烦躁的是,以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前提是爷爷守住了底线,如果爷爷没经得住诱惑,那可能会更荒唐。

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来我家沟通的不是奶奶,因为奶奶跟本沟——通——不——了——,奶奶对我妈张嘴闭嘴就是狐狸精骚货,她对我妈的仇视远超爷爷,当初轩叔死了我去借钱,也是奶奶嘴里说出的骚货,她跟我爸也很难交流,还没聊几句呢,就会撺掇着让我爸甩了我妈,所以说平常只能让爷爷过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穿漂亮衣服展示自己身体曲线的女性一大堆,可我感觉妈妈的行为早已超过了这个范围,不单单是自信漂亮之类的,更像是村里边说的,过去的那种花痴,离了男人就跟活不下去了一样。

花痴还算好听的,其实就是屄在一天到晚的发骚。

就我感觉条件允许的话,当初在菜市场,我妈可能直接会让对方看屄,而不是露奶子那种擦边球。

这也就是说,如果我妈回来住的话,很有可能情况不会有太大改变,李思娃的位置会被爷爷替代掉,妈妈也就变成了我们三代人共用的女人,甚至会出现白天舔爷爷的肉棒,晚上吃孙子的鸡巴这种情况,我跟妈妈的关系也会变的不安全。

看着我旁边收拾碗筷的爷爷我极其别扭,感觉和爷爷瞬间好像亲近了好多,鸡巴插进过一个女人的屄,又感觉爷爷变得不是爷爷了,他脱得光光的,抱着妈妈的大白屁股奋力撞击,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妈妈的肉穴里快速进出,平时梳的油光锃亮的银发甩有些杂乱,粘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双眼通红显露出一丝疯狂,双手青筋暴起紧紧地抓住儿媳那对肥臀。

看到我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坐着,爷爷对我说道:「吃完饭你不去书房睡一会儿?你昨晚不是没睡好吗」「啊?哦不用了,我看会儿电视就走」,爷爷突然问我有点心虚,眼睛紧盯电视。

「那行,走的时候别又忘了茶瓶啊,下午没茶可是很难熬的,别喝凉水容易闹肚子」,爷爷一边擦桌子一边说。

「知道了」看着爷爷进卫生间涮抹布我有些惆怅,严格来说我根本就没见过我爷爷勃起,那根满是白毛的肉虫子,硬起来是什么样子都末知,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我在乱想。

可现实是爷爷那根老伙计,有极大的可能性跟他的孙子我进过一个销魂窟,哪怕是最最保守的估计,他们公媳俩的生殖器也打过照面儿,嗯勃起状态的照面儿。

下午下班后找机会问问,看妈妈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她不一定跟我说实话,小蕾……唉,我发现身边好像没什么能说话的人了。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该怎么跟妈妈说,该怎么问,思来想去还是感觉直接点好,我跟妈妈说什么都没事儿,避开点李思娃就行了。

下班的时候在村边的路口,我还看到了胖大爷,上半身赤裸背心搭在肩膀上,优哉游哉的嘴里哼着歌往村里走,看到我骑车过来还招了招手:「下班了啊」「嗯,胖大爷干嘛去了」,我也是随口回应。

他笑眯眯的回道:「去隔壁村帮个忙」「要不要我载你一段」,我客气的说。

胖大爷哈哈一笑:「不用,我这大肚子还不把你轮胎压爆,我三两步就到家了」我心里有事儿就没再寒暄,再说已经在村边了确实没多远,自行车加速就离开了。

胖大爷这段时间我见的次数倒是不少,但我每次都很匆忙,不是上班就是下班,两个人基本就是打个招呼,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在李思娃还没倒班的时候,先在胖大爷他老婆身上发泄发泄。

不过我是真的没空,自家的事儿还没弄明白呢,顾不上去管别人。

胖大爷有时候看上去也是匆匆忙忙的,跟我说不上几句话就离开,但也还是过去一样整天笑眯眯的,好像跟谁都很熟,甚至我感觉比以前更高兴,走路有些摇头晃脑的,这老小子不会是我没时间搭理他,找别人肏他老婆了?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人肏赵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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