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只要他问,她就把一切说出来。
到时候无论他是极度愤怒,还是无言离去,她都选择接受。
时间仿佛凝固了。
终于谢思阳抬起眼,一手抓着陆均的手臂,就像抓着最后的稻草,她小声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陆均的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伸手按住她的后脑,轻声问:“你想我问什么?”
谢思阳没说话。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她正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嘴唇微微发颤,面色透着一种不自然的白,只是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并不明显。
半晌,陆均又问:“你想我问什么,嗯?”
“还是说,”他看着她,把她的一条腿轻轻掰开,亢奋挺立的肉棒顺势一点一点地插进穴里,直至完全插到了底,“这就是你想逃避找出的借口?”
谢思阳手指轻颤。
身体好像在慢慢适应这样的长度硬度,不再如刚开始那样,一插入里面的嫩肉就不断痉挛着,拼命想要推挤出器物,连带着心脏都没跳得那么难受了。
她像是劫后余生,顺从着身体内部升腾而起的快感发出轻轻的呻吟,片刻后压抑住喘息,突然抿唇一笑,“不,我没想逃。”
陆均呼吸一滞。
灯光之下,谢思阳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火热紧致的小穴毫无距离地与肉棒结合在一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不断绞紧、收缩。
她正对着他,腰肢纤细,饱满的乳随着动作轻晃,明明已经全身发软,眼尾还沁着一抹水光,却还是强忍着颤意把长发撩到身后,然后伸出细腻的手指去抚他的胸膛。
一下,两下。
——她在主动。
尽管这种主动对她而言还很陌生,尽管她做得还十分生疏,但陆均还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强烈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他捏住她的下颔,从唇撕咬着向下,另一只手不断揉捏、玩弄她的乳,同时身下快速抽插,比刚刚更深更用力地撞进穴里。
椅子在他剧烈的动作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啊……停一下……”po?8ctypo18cty
谢思阳被插得有点受不住了,她已经完全思考不了,下意识想跨身下去,可惜脚尖还未踮到地面,脚腕就被拉着向前,阴唇更加紧密地与他撞在一起。
“呜。”
刹那间,酥麻之感从皮肤表层唰得蹿起,仿佛要蹿到心底最深处,小穴在一阵阵猛烈的攻击中崩溃地喷出一道淫液,完全浇在棒身上。
她瘫软地靠在陆均身上,而陆均也被这滚烫的热意浇得瞳孔紧缩,在她穴里喷射出一道稠白的精液。
深夜整栋刑侦大楼的人都走光了,剩下他们两人,紧紧相贴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体温。高潮的余韵从心脏逐渐蔓延至指尖,让喘息声许久没平复下来。
陆均身下器物还插在谢思阳穴里,久久没拔出来,轻声问:“累了吗?”
他额抵住她的额,一手抚着她的脸颊,说话间温热的气息随时能晕在她皮肤上。
谢思阳闭着眼,被泪水沾湿的眼睫轻轻颤栗,嘴微张,轻轻喘息。
她点点头,不知想到什么,又摇了摇头。
即便动作微小到几乎察觉不到,不过陆均还是笑了。
他笑着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唇,舌尖温柔撬开牙关,再缓缓卷席过上颚,与她的舌慢慢缠绕,有一种万分珍重的意味。
然后他突然问:“谢思阳,你今晚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回应他的是她努力半睁开的眸,那双眸里清晰映有他的倒影。
至少在这一刻,她的目光里,完完全全只有他。
陆均胸膛渐渐平复。
那就够了,他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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