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阳微微睁大双眼。
有一刻房间死一样的静寂,耳边却轰鸣作响,过了许久她才从颤栗的齿缝中挤出:“辛成阙我……”
身下两片湿哒哒的花唇随即被手指强硬挤入。
所有想说的话戛然而止。
辛成阙俯视着她,一腔邪火涌了上来:“你宁愿自己玩,也不愿让我插进去?是嫌老子活不好满足不了你吗?”
他的眼完全是恶狠狠的,就像发现妻子在外偷吃的丈夫一般,下颔线条紧绷,看上去完全不近人情:“活好不好要试试
才知道,可你给过我机会吗谢思阳,哪次想操你你不是哭哭啼啼的。”
见他越说越离谱,谢思阳终于变了脸色。她咬唇,别开脸:“你闭嘴,辛成阙。”
他到底在乱说什么啊。
她心里乱糟糟的,本来下好的决心喘息之间尽数崩溃,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为躲过一劫而庆幸。
辛成阙却感觉有什么在血液里4意冲撞。他想着她在床上自慰的样子,想着她主动褪下内裤,两条纤细白皙的腿微微张
开,手指沿着自己腿心的娇花反复轻揉慢磨,水光一点点地从小穴里漫了出来,最后在她难耐羞耻的呻吟里一发不可收拾,把
床单都喷湿了。
高潮后的她在想什么呢。小穴肯定还在收缩着,想要吞下更大更硬的东西。可碍于面子薄,只能强撑着打颤的双腿,去浴
室洗净身子。
等第二天太阳升起,她依旧是那个丝毫没被欲望浸染过、一双剪瞳明净的谢思阳。
辛成阙呼吸凝滞,胸膛急促起伏着,手指难以控制地在她花唇之间上下滑弄。
凭什么呢?
他们都有欲望,他每天夜里都在想她,为她硬得发疼,哪怕她不喜欢他、哪怕她总是在逃避,他能带给她的快乐也远超过
手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