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瘾也是高中那会儿染上的,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愁自己学不会,愁时家怎么办,夜里失眠,白日里就靠课间抽上几支烟硬挺着,一开始一根,后面叁根,再后来半盒半盒的下。
再后来,烟也不管用了,找了关系想吸点提的,在地铁道交易的时候被席迁看见。
席迁在时庆计最难熬的时候就看着,知道这人认真,对什么都认真,尤其感情,带点情就能在心里成个心思。
因为了解他,所以知道要真让时庆计算了,不伤也得脱层皮。
“呃~”
又是宿醉,一周之内两次宿醉,时庆计醒来那一刻头疼的感觉要炸了。
席迁靠在床头玩手机,偏头看着皱着眉揉着太阳穴的时庆计,“醒了?头疼?”
“嗯,一动就头晕。”时庆计闷闷的说。
“唉,你真是我祖宗,给你拿两片止疼片?”席迁翻身下床。
“嗯,还有烟。”
“烟就别···”,本来想劝两句,想着时庆计现在的状态席迁就没再说下去,“知道了,等着吧计爷,哎呦。”
从客厅回来,把手上东西递过去。
时庆计接过水杯,把药咽下,把烟点上,看了席迁一眼,“谢了兄弟。”
席迁看着时庆计没说话,知道他说的谢不是这两片药。
两人默契的都没提昨晚上的深夜“矫情”。
点了外卖坐在餐厅吃过,席迁看了对面情绪不高的人,犹豫下还是开口,“说点正事?”
时庆计拿过纸巾擦了嘴,点点头,“嗯。”
把餐桌上的文件递过去,“字迹鉴定结果,那认股说明书上就是管家的字,左手笔迹。海关确认文书的签名是右手的。”
时庆计接过文件快速扫过两眼,“嗯,再把林家无业务但有收入的证据整理一下,就报警吧。”
席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已经整理好了。”
时庆计看着那u盘愣了一会儿,又看向席迁,“真的谢了,哥们儿。”
席迁摇摇头,“你的名义报,还是我的名义报?”
时庆计拿过u盘,“我去联系,需要证明的时候我再喊你来。”
“嗯,有需要就找我。”
“谢了。”
席迁皱眉看向时庆计,“行了啊,看你矫情的那个劲儿。”
两人相视一眼,突然都笑起来了,时庆计笑着点点头,“是,是我矫情。”
席迁也笑着,“这事儿弄完,就能歇歇了哥们儿。”
“是,说不定能歇一段了,真是有点累了。”
顾怜今天上班一直有点心不在焉,早上上班前绕到时庆计楼下,看见他车还停在老位置。
站在柜台里面,没人的时候,就一直偷偷拿出手机不停地解屏锁屏。
顾怜知道昨晚不欢而散之后时庆计怎么可能还联系她,但就是忍不住一遍一遍确认微信电话。
手表店下班坐上去酒吧的出租车,手里攥着的手机振动,顾怜一把拿起解锁,只是话费通知。
关掉手机看向窗外,没一会儿又打开手机,点开那条话费通知,仔细看了,确定手机没有欠费才又重新锁屏看向窗外。
顾怜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换好衣服,化好妆准备出去时,手机响起,顾怜看见来电显示的那一刻烦躁突然到达顶峰,本来想挂掉,但知道挂掉还会不停打来,所以还是拧着眉接听。
“喂。”
“顾怜啊,你妈妈···”
顾怜打断民警的话,“我现在在上班哥,不用管她,等会儿让她自己回去”
“诶不是。”电话那边喊住顾怜,“她这突然不配合不肯走,这会赖在人家顾家门口,你过来吧。”
“哥,你把电话给我妈”
顾怜一整天的憋屈与烦躁都在李琴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到达难以忍受的界限,所有委屈不甘似乎都找到了发泄口。
“小怜啊,顾先生他···”李琴那边温温柔柔的声音传来。
顾怜在空荡的休息室对着电话大吼着,“顾先生!顾先生!你就只会说顾先生!你他妈永远卑躬屈膝的对他!他怎么可能会要你!你他妈有点骨气行不行!”
话说完,顾怜没等那边反应,直接挂掉电话,把手机摔进化妆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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