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亭耸耸肩:“我妈是做婊子的啊,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沈琼瑛激动得一下站起来:“你——能不能尊重下女性?我以前觉得你只是嘴巴坏,但现在看,你或许心里就不知道‘尊重’二字怎么写,不然你怎么会总管不住嘴?”
“你处理外人不留余地,那对待旁人你真能把握好分寸?”她摇摇头,难掩失望:“你极端起来可以4无忌惮,那你身边的人早晚也会被辐射!”
“瑛瑛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纪兰亭真没觉得这事多严重,但既然她觉得不妥,那他就无条件改正,“你把刚才的号码回拨过去,我来跟他讲。”
跟李宣交代了找到人后先问清楚误会是怎么来的,如果跟那个女人没关系就放过她,若确实是那个女人挑唆,那就把他们都揍一顿,再把那女人交给他们,相信到时候他们也不会叫她好过。
“这下总行了吧瑛瑛?”他讨好地看着她:“别不理我,你觉得我哪里不好,我都改还不成吗?”
沈琼瑛独自坐在一边,没有理他。
纪兰亭怎么逗她都没有反应,安静了一会,终于憋不住了:“瑛瑛,这次你真不能不管我……我想撒尿!”
沈琼瑛确实没办法置之不理,她跟着他进了卫生间,犹豫了下帮他褪掉了裤子,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纪兰亭在想,她这么害羞,为什么还不出去?
然后就见沈琼瑛闭着眼睛一把捏住了他的阴茎冲着马桶。
他咽了咽口水:一上来就这么刺激的吗?
他真的没想到她纯洁可爱到令人发指。顿时眼都变了,身体也躁动起来,眼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小手里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她一无所知侧脸看向墙壁,甚至因为害羞催他:“你快点啊?不是说要尿吗?”
可问题是,她这么捏着他,他真的尿不出来啊……
她以为是角度不对,还握着阴茎调整了下,移动之间,他变得更硬了,甚至唇齿间溢出了呻吟。
她两腮桃粉,以为把他捏疼了,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又大又烫手,更不敢感受尺寸形状,小心地用几根指头虚虚固定着。
纪兰亭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如果是之前被她这样“勾引”,他一定要好好抱她索要回来。可是现在,他看着自己左右的绷带夹板,突然欲哭无泪。
“瑛瑛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自己尿。”他声音略微暗哑,带着遗憾。
“你一个人怎么尿!”她没好气地回答。
纪兰亭尴尬地咳了咳,“我以为你只是进来帮我脱裤子的……其实男生坐着也可以尿的。”
沈琼瑛的脸腾地红了,像是吃了两斤辣椒,她避虫子一样撒了手,“你怎么不早说???”她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羞愤欲死地转身冲出了卫生间。
没多久就听到卫生间传来嘘嘘的撒尿声,沈琼瑛更觉得自己像个白痴,脸红得发烧。她匮乏的常识里只知道男生是站着撒尿的,而且他刚才一直瞪着她,害她还以为在催促示意……
好久过去,久到她都做好了心理建设,脸色恢复如常,他还没有出来,沈琼瑛才想起自己刚才没洗手。
“纪兰亭,你好了吗?”
“还没,我憋太久了,可能还有尿,让我缓一会儿。”他的声音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好像不大平稳,还试图诱导她:“你陪我说说话,让我听着你的声音,我怕你逃跑。”dη.ηfo
“我答应你的事,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她又好气又好笑,但仍然耐心回答。
“那……我也想听你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点喘:“就是时刻都想听到。”
沈琼瑛自己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少年现在住院,身上除了她这个外人竟连一个家人也没有,此时的依恋她倒也能理解,但是她又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唱起了歌给他听。
伴随着她轻轻哼唱的温柔歌声,卫生间终于安静了。
沈琼瑛唱完了两首,还没听到他尿出来,想想刚才也不是没进去过,现在只是去洗个手,不多看也没什么。
于是她直截推开门进去,然后就看见:纪兰亭面红耳赤,眼迷离,正用固定夹板的那只右手飞速撸动着下面,吊在脖子上的绷绳早拆在了洗手台上。
“纪兰亭!!!”
他扭头对上她的眼,“瑛……瑛瑛——”这声粗喘暧昧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在亵渎她的名字。
紧张之余又停不下来,反而被她视线和声音刺激着,嘶吼了一声,一股股白灼随着高亢的弧线,前赴后继地飞溅进了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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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觉得瑛瑛太圣母吧?我觉得她的想法是符合她的家庭三观的,她把纪兰亭当自己人了才会说他。而且,她说的那些点,都确实是纪兰亭存在的点,早晚会爆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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