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可惜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洗礼,又被被舔成那样,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声音虚软无力,即使说着最重的话,也毫无威慑力。
“沈隐——”她动了动唇,想要跟他严肃地说些什么,可是完全没有那种氛围,“我——”她想骂他,想喝退他,想重整界河,可是她浑身赤裸,身上还带着被他刚刚“伺候”出的粉色,甚至还在刚才的余韵下微微娇喘。
像是女友?像是情人?总之根本就不像一个母亲应该端着的样子。
他的目光从她胸前一直巡游到下身,不论是颤巍巍的白乳,还是犹沾着晶莹露水的芳草,都让她丧失了底气,在他放4打量下哽住,下意识含胸驼背,一句下文也没了。
衣服是一件件脱的,出格是一环环出的,现在突然发现不对劲,早干什么去了?
完全没有发作的意境和底气,她感到深深的无力。
乱了,一切都乱了。
而他看着她要说些什么的样子,就逼近了她,凝视着她,他的胸膛几乎要贴上她的乳尖,像是要单纯听她教诲,又像是想要继续对她做些恶劣到无法想象的事……
她仓惶地往后退了些距离背过身去。
看来,她除了捱到天亮,非得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才能在他面前开得了这张口了。
匆匆穿上了内裤,她侧身躺好,就像一开始洗完澡时一样,面朝墙内,闭上眼睛不理他了。
没办法,奶头还在痛,被他吃肿了,t恤衫完全没法穿。她该庆幸他口下留情,下面还只是微微红肿,还能穿内裤。
他倒是出乎意料地乖——就像她的忠实小狼犬,即使在发情,也没有过来骚扰,而是无言地在她背后躺下,侧身贴着她,用手搂住了她的腰。
她的身上香香的,还似乎带着高潮后释放的特殊诱人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他难以忍耐,只能强行压抑,在她身上蹭了蹭,然后专注地看着她睡。
她的肌肤从脸上红到了后颈,忍无可忍:“你……顶着我了!”
她忍很久了,他的粗硬戳着她的屁股,她又只穿了一条冰丝内裤,那“棍子”的存在感完全无法忽视。而她每次扭着屁股想要躲一躲,都会感受到那根“棍子”不受控制地变得更硬,活像她在刻意勾引。
她哑着声音警告他:“你不许再对我做坏事了!”
沈隐头埋在她颈部,不时嗅着她的发香,抱着她收拢了一下怀抱又松开,“不做了,你睡吧。”让她快乐过,并达到过那样的巅峰,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原本还不信,可是他真的往后撤了撤,又蜷缩的更弯了些,顶住她的部分也往后挪了挪。
可她还是无法入睡,因为他隐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就好像一只虎视眈眈的兽,威胁感实在太重。
她尝试了很久,可是即便背对着他,也如芒在背,能感觉到他对她喷张的欲。
“你离我远一点,”她微微迟疑:“你太热了,不许挨着我!”
闻言,他委屈出声:“我不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抱着你睡。”
她也感到委屈:“可是你这样,我根本睡不着。”他浑身都散发着发情的欲望,被这样的侵略感包裹着,她怎么可能放松?何况还刚刚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她现在是满脑袋乱账,没法捋清线头跟他算计,只能寄希望于赶紧入眠,一夜到亮。
他没再跟她抗诉,放了手,又往外挪了一段距离,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她的背。
沈琼瑛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
虽然浑身的毛孔都自由舒泰了,可是想到他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旁边,她又于心不忍,完全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她几乎能从他呼吸声里想象到他是怎样睁着眼睛发呆。
她原本就并非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人,尤其在跟他交心之后。
眼看着半个小时过去,还听到他辗转反侧的声音,像是病入膏肓被疼痛煎熬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