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儿自己了解,那自然是教养得顶好的,在沉爸沉妈眼里也是最漂亮的。但是这是他睡自己姐姐的狗屁理由?
眼看沉教授就抄起花瓶还要砸破这畜牲的狗头,梅芳龄身为母亲,对儿子更疼惜一些,马上拦住了老公,“先消消气,这畜牲的账缓算,再这么打要打死了!”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把这个孽障惯坏了!”沉思喘着粗气,到底也没再下手。梅芳龄疼爱小儿子,他又何尝不是。
而冷静下来的梅芳龄本来不想再打骂女儿,但是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思想,使她本就对女儿在这方面看的更严苛,本来女儿失贞对她来说都是天塌了的事,更别说……此刻若不在眼前,事后冷静下来还能好好说话,但打眼看去就看见女儿睡裙下,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的白灼小溪,这幕可太刺眼了,简直心脏病都要气出来了!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那种快要一命呜呼的刺激,也重重责了她。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沉琼瑛,你是姐姐,弟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不能教育他吗?为什么由着他胡来?这么大事藏着捂着,不能告诉我们吗?”
沉琼瑛扯了扯红肿的嘴角,还是这样,各打五十大板。即便她不认为自己有错,也不认为告诉他们能解决任何问题。
不过她已经这样了,也懒得多说,不想父母对沉瑾瑜太绝望,活了半辈子的人,余生了无期望,多惨?
倒是沉瑾瑜还算是敢作敢当,他往前挪了一步,“是我强迫姐的,不关姐的事。”沉教授的巴掌又追了过来,“你还有脸说?!”
沉瑾瑜的头再重重偏向一边,这下两边肿的对称,额头还不断淌血,其他地方也各是青青紫紫的瘀斑,可谓是满脸狼狈,形同末世里爬出来的丧尸。
而他还是倔强地继续说,“是我和别人一起欺负了姐,姐问我是谁,我逼她……她今天才……”
“你你你!——”沉教授和梅芳龄哆嗦着嘴唇,脸色越发难看,即使没受伤也没比沉瑾瑜好多少,青青白白惨不忍睹。
还有别人,那事态对他们来说就越发严重了,对于一个要脸面的家庭来说,被外人欺辱比家族乱伦还严重,至少后者家丑没有外扬。
沉教授严肃地看向他,像是不认识这个儿子了,“沉瑾瑜,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人胁迫你做这种事?”在父母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永远是好的,坏也是被别人带坏的。
他沉默了一会,最终回答,“没有。”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怪物!畜牲!”沉教授抄起皮带,一下下往沉瑾瑜身上猛抽。
听听!联同外人欺辱自己姐姐?这是人干事儿?
自始至终,沉琼瑛都跪着不动,眼麻木,即使被皮带波及,也分毫不躲,好似根本觉不到痛。
沉瑾瑜侧过身,用后背迎着皮带,死死的护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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