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瑜却偏偏要她更羞耻,喜欢吗?
她脸上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兴奋悸动,带着与之矛盾的自厌麻木望着天花板,没有吭声。
沈瑾瑜一边感受她每一寸滑腻的肌肤,一边欣赏着她在自己指下的颤栗。
她长睫卷翘,紧抿的菱唇被自己咬的像果冻,狭长的眼尾因为无尽的羞意而微微发红,让他迷醉,忍不住想让她更羞恼一点,姐,你的小
穴是喜欢我的,每一次都跟我的嘴热情湿吻,吐出好多水来他又用手捏了捏她的小阴蒂,成功迫得她嗯哼出声,三次哦,我舔过你三次了。姐,你
好甜。
他的污言秽语简直没完没了,虽然你嘴上总说不要,但你这里每次都湿成一片告诉我,它喜欢极了我的嘴。
沈琼瑛因为高潮而驼红的脸,瞬间因这连绵不断的羞辱而失了血,她难掩烦躁,连声音都拔高了两分,你到底做不做?废话那么多?
沈瑾瑜把坚硬无比的分身伸过来,期待的看着她,那你也舔舔我,好吗?
沈琼瑛停顿了一下,难以置信地近距离看着杵到脸颊的龟头。而似乎感觉这样很刺激,龟头几乎在她瞳孔凝住的同时沁出了邪恶的露珠。
她以为她的主动就是不呼救不反抗,没有想到他那么多花样,始终超出她的认知下限。
他的生殖器就火热地抵着她的腮帮子,粘了她一脸前液的黏水。
他委屈似地说,姐,我都给你舔了,你为什么不能舔舔我?
是啊,她刚才都到那一步了,好像确实没什么可坚持的了。
既然决定要一个答案,都想要去死了,还在乎什么呢?
他是弟弟吗?他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嫖客!他是一个变态!他是一个面目可憎的怪物罢了!
她沉下头伸出舌头,缓慢地含住了他的龟头,机械地前后吞吐。
可是他偏要撕碎她最后的自欺欺人,他用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对视他那张一辈子忘不掉的脸,和比夜色更深的眼睛,还要用言语
羞辱提醒着她和他是怎样的血缘关系,姐你的嘴真棒你觉得亲弟弟的棒子好吃吗?
她的技术真不怎么样,但是他却总能在这种廉耻逼迫中找到快乐。
她闭紧了眼睛不看他,也不回答他,只机械地重复嘬着口中的东西。
他逼视着她,眼越来越深,里面的墨色像是要流泻出来,姐,你要是不回答,我可不知道今天我要坚持多久了
好吃。她听见自己这样不要脸地说,还伴随着情急之下说话时吞咽口水的声音。哪怕是被逼学舌,她依旧痛苦得想要原地蒸发。
是的,她在吃着亲弟弟的生殖器。这个认知让她每时每刻都要强迫自己放空不去思考,无论是不是被迫,此时她都无法抑制对自己浓浓的
嫌恶。
想到这根东西蓄势待发,待会还会进入她的身体,她加快了口腔舔舐套弄的速度,一吞一咽,想要把他吸射,这样好歹不用插她下面。
她本以为她已经说服了自己,可是等到最后一步,随着他尺度越来越大,她还是无法容忍清醒的和亲弟弟乱伦!哪怕已经发生过一百次。
沈瑾瑜光是看着这景象,已经快要爆炸了,她的头颅就在自己的腹下,低头可见她鼓着腮帮子吃自己的样子,吃的那么努力。他陶醉地用
手覆上她的发,随着她的节律缓缓抚摸随着沈琼瑛加快速度吸舔,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腺体中传来的那股麻意。
他很轻易就洞悉了她的意图,果断从她嘴里拔了出来,而沈琼瑛显然并不想让他进行下一步,还下意识吸住不想松口,于是他的分身拔出
时带出了啵的一声。
他的眸光变得愉悦,姐,你爱吃吗?以后吧,每天都给你好不好?
她还是受不了他这样形同变态的赤裸裸的话语,别扭地侧过脸去,十指下意识在自己腿上抓住了肉,指甲深陷。
沈瑾瑜眸色一深,用双手扣住她的手腕,一边掰开她的手指,防止她自虐,一边在她颈侧轻轻呼气,啃噬着她敏感的脖子,不要紧张,我
现在技术很好,会让你快乐的。
沈琼瑛后悔了。
她本来觉得自己随时可以去赴死了,死前答应这样的交易也无所谓,至少她死能死一个明白,再多拉一个也不亏。
可是到这一刻,她又疑惑自己为什么答应了这么蠢的交易???
自己是没脑子了吗?死的这么没下限,死的也不干不净,她的身体脏了,现在心也要脏了吗?那是她的初衷吗?是否本末倒置?
沈瑾瑜眯起了眼睛,眼变得有些可怕,压迫性跟她无限贴近,你想反悔。
沈琼瑛犹豫了一下,不如,让我喝点酒吧,或者安眠药,我
沈瑾瑜残忍驳回,不可以,你必须清醒,你一定要清清楚楚看着我肏你。这样你的身体才能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