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扬突然伸出手在白玉的鲍鱼线上摸了一把,发现那里已经润湿了,「啊!」白玉没有料到刘扬的偷袭,呻吟了一声,意识到了刘扬的动作,心头顿时火起,没好气的吼道「你干什么?躲开」刘扬一脸懵逼的看着白玉,「咱们,咱们是夫妻啊……你穿这个,不就是,不就是……那个,给我看的吗?」刘扬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事一样,在辩解着。
白玉看到刘扬的样子,心突然有点软了,是啊,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自己的老公,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这里找明天勾引别的男人的衣服。
心里居然有了一丝丝对不起老公的想法。
「人家是怕小华看到嘛,老爷也不关门」白玉故作害羞状,低着头,抬起右手,食指在刘扬胸前滑动,「好,爷这就去把门关好」刘扬也很入戏的回答,想用手去慢慢抬白玉的头,可是尴尬的事发生了,刘扬发现,白玉比自己高了一大截,瞬间刚刚有的一点伟丈夫的感觉又消失了。
不过还是强装着把门关上了。
回过头来去亲吻白玉。
「老爷……您把奴婢的门关上,是想干什么啊?」白玉柔声说着,也不知道她这样做到底是想补偿刘扬,还是想为明天攻略王坚演习一下。
被白玉的话刺激到的刘扬,又找回了男子汉的感觉。
「爷想干什么,你个小贱人不知道吗?」说完这话,刘扬心里突然泛起了嘀咕,生怕白玉会翻脸,毕竟白玉在家里和学生们眼里都是个冷美人。
「老爷是要临幸奴婢吗?奴婢好高兴啊,终于有机会伺候老爷了,只求老爷狠狠的玩弄奴婢」白玉自己也觉得怪,今天的自己好像比平时饥渴,放在平时,她肯定不会说这样的话,主动求欢。
白玉对吊男人的胃口可是驾轻就熟的。
殊不知,在王瑶家的时候,她喝的水里是被放了春药的。
王瑶做的第一步就是让白玉自己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至于白玉出了自己家,药性发作时是被谁捡了便宜,王瑶并不关心。
白玉竟然迫不及待的去扒刘扬的裤子。
脱去裤子的刘扬好像是发泄这么多年积累的憋屈一样,抓住了白玉梳着马尾辫,往床上拖去,白玉本来跪在地上脱了刘扬的裤子,正要张嘴去舔已经完全立正的肉棒,虽然这根肉棒实在有些小巧。
突然的拖拽,使得她只能侧着头双手尽力抱着头,双腿拼命的顺着刘扬发力的方向跪爬来减轻头发被拽的疼痛。
白玉被扔倒在床上,刘扬举起白玉的双腿,白玉正要自己脱掉体操服,「贱货,谁许你动了,再乱动一下,老子打折你的贱腿」刘扬边吼着,边松开了举着美腿的双手,转过身去,打开梳妆台的抽屉。
好像要找什么。
「是,老爷,奴婢不动,奴婢不敢动」白玉一边低声下气的说着,一边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两条腿,保持着刘扬放开她的姿势。
两夫妻的过于忘我的投入,声音大的几乎让半个楼听到,完全忘记了,就在隔壁房间,还有个正在学习的女儿刘华。
刘华完美遗传了母亲的提醒和容貌,典型的模特胚子,学习成绩却遗传了自己的父亲,全年级除了李斌,她已经是最好的了,每次都得到第二。
刘华自然听到了隔壁父母的动静,16岁的大姑娘,怎么会不知道那个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
可是这种让人惊骇的淫乱对话,她怎么也无法想到出自自己的父母之口。
对性的好,同时也有对那种震撼对话的疑惑,刘华偷偷的熘出了房间。
来到了父母的门前,试探性的从门缝里向里面看去。
要不是马上就用两只手捂住嘴,刘华真怕自己叫出来。
因为传统教育的缘故,刘华这样的孩子觉得性是很可耻的,何况现在这对夫妻的样子实在是极具震撼。
刘华看了一眼,就捂着嘴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一夜,她的脑子里都是自己妈妈托着自己双腿,哀求自己父亲玩弄自己的样子。
这边房间,刘扬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小剪刀。
白玉看到了剪刀,吓了一跳,不知道刘扬要干什么,紧张、害怕、竟然还有些期待。
刘扬右手拿着剪刀走回到一直保持着v字形的白玉面前,「你……你这是要做什么?」白玉战战兢兢的问。
「干什么?」刘扬一把阴阴的淫笑着,左手食指用力隔着体操服戳白玉的鲍鱼,他本意是想找到鲍鱼的具体位置,「啊……」白玉发出呻吟的同时,两眼迷离,全身颤抖着,鲍鱼里有大量液体涌出,整个体操服的短裤部分全被打湿。
没想到,因为紧张、刺激的心情,配合药物的刺激。
白玉竟然被这一指戳出了高潮。
可是即使在高潮的同时,白玉还是听从指挥的尽力用手抓着两条大长腿保持着刚才的v字型。
「爷,您的这招一阳指好厉害。
奴婢被打败了」刘扬这次并末答话,而是伸手把体操服拽离了白玉的鲍鱼,看样子是要用沿着最深的水痕,剪开鲍鱼的位置,把体操服变成开档体操服。
「不要,不要剪」白玉这样喊,是因为她已经决定了明天要穿这身衣服做内衣去上班,并且去王瑶家,被剪成开档服,一来上班实在不方便怕被人发现,二来哪有老师穿开裆裤带着学生练习体操的。
但是此时的刘扬已经完全入戏,任何白玉的阻拦,在他眼里都是为了提高情趣故意为之。
咔嚓一声,白玉精心挑选的体操服变成了开档连体裤。
在白玉发呆的时候,刘扬把白玉的两只手腕抓在一起,提着手腕,直接把白玉掕了起来。
勒令白玉裸着脚站在窗前穿上一双足有13公分高的高跟鞋,之后不由分说的抓了一条白玉的丝袜,将白玉的双手绑在了一起,吊在了窗帘杆上,又用另一条黑色丝袜把白玉的眼睛蒙上。
「一阳指厉害?小贱人,让你尝尝看看本王爷的六脉剑」说完,刘扬用五根手指轮换着插入,长短粗细都不同的手指给白玉带来了一种怪异的刺激,恍然间彷佛自己正在被五根不同的鸡巴轮奸一样。
最后换到大拇指的时候,更粗却太短的触感让白玉心里高涨的情欲忽然焦躁起来,不知不觉的祈求刘扬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希望能插的更深一些。
「啊……」终于,无法满足的白玉再也忍不住了,娇吟了一声,「这才五只啊,不是说六脉剑吗?给奴婢个痛快的,快」「第六剑,来了」刘扬掏出自己的肉棒,站在一把椅子上,在白玉的洞口摩擦着,蘸足了淫水,白玉主动的噘着屁股,等待着最后的一击。
「住手,出去,快。
插错了。
出去,你个白痴,废物,插错洞了」白玉突然痛苦的大吼大叫,鼻涕、眼泪、口水一起涌了出来。
原来刘扬蘸饱了淫水之后,这第六剑插进了白玉的菊花里。
大力的抽插,让菊花从来没开过苞的白玉苦不堪言。
「谁家的狗,交配能不能小点声,家里还有孩子呢!」「我操你妈,是谁管不住自己的烂逼,挨草不能动静小点」楼下大声的咒骂把两个几近疯狂的男女拉回了现实。
两人意识到自己忘我的声音太大,吵到邻居的同时,更为关键的,自己的女儿还在隔壁,肯定也知道了自己丢人的样子。
「给我放下来,你个废物。
你还会干什么?尽给我丢人现眼,我倒了什么霉,嫁了你这么个废物,瞧你干的好事,不要脸的东西」白玉一如既往的咒骂着刘扬,与之前的那个白玉就好像两个人一样。
刘扬也恢复了往日唯唯诺诺的样子,哆哆嗦嗦的赶快把白玉解开双手。
白玉被解下来之后,看着刘扬的样子,心里居然有些失落,她有些希望刘扬,能不接开她的捆绑,而是在她咒骂的时候,反正的抽她耳光,彻底征服自己,或者干脆把自己脱光了,哄到屋外,让全楼的人都知道刚才的荡妇是谁,来惩罚自己对「老爷」的无理。
可是刘扬确实另一个极端的样子,跟自己的希望完全相反,这更激起了白玉的不满。
越骂越气的白玉,干脆把刘扬赶出了卧室,让他去客厅去睡。
夜里刘华去厕所看到自己的父亲,父女俩显得异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