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非羽被亲得眼泪汪汪,昏昏沉沉的。
呼吸都险些要停滞了,娇躯软的一塌糊涂。
她思恍惚,意乱情迷,心跳也快的一塌糊涂。
等到对方终于放开她时。
唇瓣已被亲的如玫瑰含苞般,娇艳滴血,几乎都发麻了!
急急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正要说些什么,却一眼撞入了他清隽无双的眉眼之中,琥珀般的眸色深沉无垠。
眼底仿佛燃着两蹙暗火,带着春非羽看不懂的狂热与压抑,气势格外迫人。
无端地叫她想起了他在天上做剑时,面对仇敌来犯时杀气凛然的模样,如长剑出鞘,锋芒毕露,一时竟惊惧地有些说不出话了……
“未婚妻,不是要摸吗?”简长天抓着春非羽的小手,引着她脱了自己的西装长裤,真真正正地摸了下去:“不仅给你摸,也给你用好吗?”
压下澎湃激荡到发痛的欲望,他喉结滚动。
最后用嘶哑到极致的清冷声线,再轻声问了一句:“非羽,你要做我真正的未婚妻吗?我很难受,帮帮我好吗?”
“我可不就是你真正的未婚妻啊,订婚宴都办了,你想不认账啊?”春非羽警惕起来。
这家伙刚亲了她的嘴,居然就问她要不要做他真正的未婚妻?
总不能嫌弃她的唇不够软,不够甜,嫌弃她不好亲,所以后悔了吧?
她握了握手里都有些圈不住的滚烫大物,碍于两人现下的姿势,也看不到这物究竟是何模样?
乌鸦鸦的睫毛颤了颤,懵懂地抬起迷离涣散的眸眼:“这什么啊,要怎么用?总不能是用来暖手的吧?你哪里难受,要怎么帮啊?”
倒是不想帮这冷心冷面的臭剑!
可自己现在是他的未婚妻。
高傲如他,居然有求于她,要是拒绝了好像不太好?
得了她的应允,简长天再也忍不住了。
再一次亲上那柔软香馥的唇。
骨节分明的长指,跟着剥去了她碍事的衣裙。
春非羽没想到再一次被亲了,喂,有没有搞错?怎么又亲啊!
她根本不明白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本来就喝醉了,又被亲的昏昏然的,还未反应过来,身上的礼服裙已经不翼而飞。
随着细密缱绻的吻落在她的颈侧,下身亦是一凉,有什么滚烫坚硬抵向她赤裸紧阖的腿心。
春非羽迷迷糊糊的,不明就里,呢喃软语道:“唔……好烫……”
为什么,为什么要脱衣裳?
那圆硕粗长的顶端热气灼灼,一跳一跳地滚烫逼人。
可怜她腿心那处儿格外娇嫩,被烫得忍不住翕动娇颤,淅淅沥沥,便黏糊糊地淌了许多春水出来。
简长天指腹沾上那抹水儿,终于忍不住挺腰挞伐:“我进来了。”
缓慢坚定地入了进去。
淹没在那既娇又紧的嫩瓤粉壁之中。
无数嫩肉凝脂,紧狭难言,春水酥融。
绞着,缠着,纠结着一拥而上,曲折幽深。
媚肉蠕动,温柔地容纳着他的入侵,似有一股凶猛的吸力紧迫袭来,诱人尽根深入,往里生拽硬拉。
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极致体验,他额上汗滴纷纷而落,却又被其所惑,情难自禁,狠心入得更深,势如破竹,破开那痴缠紧窒的粉壁媚肉,直捣长龙……
“唔……好痛……什么?你把什么,呜……撞进,撞了进去……唔,好痛……不行,不要,拔出去,拔出去,不行了,我好痛…………”春非羽还懵然不知,娇慵的小脸痛的皱作一团。
她疼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脚趾都蜷起来了。
此时腿心大胀,那根热腾腾的庞然大物蓦地撞了进去。
雪背激凌一颤,从脊椎骨处陡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浓郁到化也化不开的雾气涌上眉眼,卷翘的长睫若蝶翅欲飞,眨了两眨,就化作了好几行清泪儿滚了下来。
“你不是要用它的吗?”简长天咬紧牙关,大掌爱怜地拨开春非羽流泉般的海藻长发:“乖,别哭,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身下层峦迭嶂,无数滑嫩如花瓣般的嫩肉儿太过诱人。
饶是心疼落泪的她,一念闪过,想着要退了出来。
可那内里曲折缠绵,又水软多汁,那娇烂肥美的软肉紧紧地咬着不放,销魂蚀骨,他又哪里能轻易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