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现实的处境也并没有好到那里去——贞操带不知何时被萧振羽取了下来,取而代之的便是他硕大到几乎可与梦中肉棒相媲美的巨型阴茎狠命抽插着,子宫内壁被不断撞击,剧烈的疼痛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侵袭着夜纯熙的理智。
而后穴的药棒已吸收殆尽,穴口不断翕合着分泌出晶莹黏液,宛若另一个性器,花朵般的褶皱盛开、凋敝,楚楚然似乎在邀请阳具的光临。
喘息娇吟微微从檀口泻出,又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逼回嗓子。
萧振羽察觉后颇为不爽,眉头紧锁,冷笑威胁道:“女怎么不叫了,刚刚不很骚吗?一直求着我肏死你这个母狗呢。”
夜纯熙脸色蓦然苍白一片,从他口中所说的话正是自己睡梦中下贱不堪的淫词浪语,难道睡梦中自己真的将那些难以启齿的淫荡话叫出口了?
萧振羽看着她脸色突变,心中涌起诡异的情愫,无意识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这场性爱活动便温柔缱绻了些许。
不过,凭着他的高智商,竟将夜纯熙的心理活动猜出了七七八八,趁着她内心有了难得的突破口,继续发起进攻:“难道女的性冷淡还没有治好,看来还需要我继续努力呀。”
昨日被烈性春药支配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自己那种毫无理智只有肉欲的淫荡模样深深镌刻在夜纯熙心间,这种滋味她不想再次品读,便放弃了抵抗,呻吟出声。
莺声燕语像少女轻抚琴弦般撩拨着众人的心弦,他们胯下巨大的肉棒更加硬挺,将裤子撑起狰狞的轮廓。
(追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