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黑丝被这液体所沾湿,也因此变得更加温热,更加顺滑。
我把紧母亲的双腿,开始渐渐地挺动腰间,将凶悍的肉棒往里送去,然后再慢慢地拔出来。
肉棒在母亲的大腿内侧的夹合中前进后退,这种素股虽然与真正的插入不同,但因为是如此接近真实的做爱,反倒因为这种若即若离,仅差一步的暧昧感更容易让人兴奋。
我只觉得被黑丝所摩擦过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烫,它本身就足够火热,而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热量更甚。
母亲也觉得自己娇嫩的腿肉上传来了一阵阵滚烫的感觉,自不必说是那根坏东西越来越热了,她不由得在脑海中描绘起它的形状、它的模样,而一想到儿子的阳具,母亲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心中的欲望也越来越大。
大脑是最好的性器官,由心理所带来的那种刺激,比实际上的肉体刺激更易让人到达高潮,母亲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柴薪般被那根又粗又大又烫的肉棒所点燃,她的下体也开始本能地蠕动,分泌起爱液来。
就这样,我抱着母亲的双腿,用肉棒不断地前前后后地干着,虽然没有蜜穴和口腔那般湿滑,但这略微干涩的摩擦也有一种别样的体验,这种稍微有些粗暴的性爱和对龟头的虐待反倒是让我更快地到达了高潮,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我的小弟弟已经往外流出了不少先走液,而母亲的私处也越来越湿,把这丝袜弄得一塌糊涂,全部是两人的体液。
我一阵冲刺,很快肉棒就不可控地往外喷射出精液。
白色浑浊而粘稠的男精随着肉棒的跳动一股股地甩出,落在了母亲的黑丝上,呈现出半凝不凝的果冻状,而母亲的丝袜被如此玷污,从视觉上给人以一种难以形容的爽快,只觉得这样的双腿看上去糟糕又淫靡。
但我已经难以做出什么回味来了。
喷射过一次后的向前一倒,趴在母亲的身上休息起来,我的脑袋埋在母亲那丰满的谷间,只觉得柔软的乳房挤压着自己的脸庞,有一种安逸的幸福感。
我本来正值青春期,是性欲旺盛身体强健的时候,但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如若是只应付母亲那倒还好说,可偏偏张可盈这小妖精常常缠着我要来一发,而我又很不争气地没法拒绝她,就算我的精力再怎么旺盛,要满足两位女人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但母亲哪晓得其中的因果缘由,刚才的腿交更多地只是让我满足了,对于母亲来说大概只像开胃菜一般,正被挑起的性欲无法得到满足,更让母亲有些不悦。
她不断用那黑丝长腿摩擦着我的腿部。
这种性暗示我曾在张可盈那里领会过,当然知道母亲是让我继续,但这时的我本就需要休息片刻,再加上我的心中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母亲的矜持和害羞对我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