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庭院里2021年11月15日杨明海丢下一句「我去去就来」之后,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杏花楼。更多小说 ltxsba.top
作为守城总兵,加强防务,以备盗贼,也是他的分内之事。
而他的顶头上司杨岳斌,正是他的伯乐,能有今日,全靠总督大人的提携,所以从藩台衙门里传来的号令,他不得不听。
幼天王的主力在江西境内全军复没,现在连他本人也被擒到南昌,可是在江西全境的太平军尚末被完全翦除,别的不说,光是随幼天王一起涌入江西境内的诸王、天将的人马就有几十支,虽然势力均不如幼天王主力那般强盛,却也到处流窜,攻州夺县,令汇聚在南昌的那些大人们很是苦恼。
今晚,谁也不敢保证有没有那支残余的太平军会从天而降,攻打南昌府呢?杨明海不敢大意,那可是会掉脑袋的,无论如何,即便有多舍不下洪宣娇的肉体,还是只能带着人离开。
杏花楼里,只剩下刘明珍和萧三发两个人了。
刘明珍看看萧三发,弯腰把栓在洪宣娇项圈上的那根铁链又拾了起来,用力地拽了两下,却见洪宣娇一动不动,当真是昏死过去。
他叹了口气,走到那可怜的女人身边,掏出阳物来,对着她的脸便是一通排泄。
温热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哗哗地淋在洪宣娇的脸上。
一旁的萧三发见了,本想去制止,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便也只能不忍地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了一旁。
带着体温的尿液不如冷水那般刺激,刘明珍的一泡尿浇了很久,直到洪宣娇的口中、鼻中都灌满了尿,呛到了喉咙,这才猛烈地抽搐了一下身子,硬生生地被他从昏睡中拉回了智。
虚弱无力的身体已经支撑不起她沉重的身体来躲避,只能将湿漉漉的双手挡在脸上,勉强算是避开了羞辱。
刘明珍甩了甩长长的肉棒,把残留在龟头上的尿液都沥干了,这才又狠狠地一扯铁链,喝道:「贱货,别装死了,快起来!啧啧,你的身子简直脏到令人作呕,我带你去后院清洗一番!」洪宣娇本不愿起来,但是被项圈勒着脖子拖行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只好艰难地翻了个身,摇摇晃晃地支起身子。
杨明海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似乎还没有被口水彻底洗干净,只要她一呼吸,能感觉到那从胸腔里散发出来的浓烈腥味,紧紧地缠绕在她的唇舌间,胃部不禁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忍不住又要呕吐。
萧三发盯着洪宣娇在爬行时不停扭动的屁股,豁开的肛门显而易见,肉洞里的精液还在不住往外回流,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留在嫂子身上的痕迹,心中的恶念又滋生开来。
他如着了魔一般,全然忘记了反抗,亦步亦趋地跟在刘明珍的身后出了屋子。
从内室的后门里出来,是一个偌大的庭院,庭院被三面围墙围了起来,墙外是碧波荡漾的南湖水,在阴沉沉,细雨飘洒的夜晚,依稀能够看到湖面上挺着几艘小船,坐在船上的也是湘勇,为了防止发匪泅水袭击杏花楼和水观音亭,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在水面坐守天亮。
唯一不临水的一面,有一条风雨檐廊,檐廊的一侧排着几间厢房,原来刘明珍刚才所在的屋子和隔壁几家厢房,在此处共用一个庭院。
庭院里有假山、凉亭,正中的池水也是引南湖水进来灌溉的。
这时估摸着已经到了亥时,这么晚了,居然还能听到池塘便有些响动。
「哎唷……」就在刘明珍牵着洪宣娇跨过檐廊,走向池塘时,洪宣娇忽然叫了起来。
密草中间的小径是用鹅卵石铺成的,一颗颗丸子大小的硬石头凸出在路面之上,她的手和膝一压上去,便硌得生生作痛,忍不住呻吟不止。
可刘明珍却不管那么多,继续牵着她往前走,可怜的洪宣娇手脚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跟着,身子扭晃得更加厉害。
还没到池边,洪宣娇便看到有几个黑影在晃动,听声音有男的,也有女的,看轮廓都是衣不蔽体。
及至近前,才看到三四名大汉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不停地将她整个人往水中按去,那女子拼命反抗,激起层层水花,大声呼救,可那些汉子不仅无动于衷,反而还像玩水的小孩一般,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贱货,拿你这么脏的身子来伺候我们,你自己不嫌弃,我们都嫌弃呢!现在我便让你好生洗洗!」一名蓄着八字胡的年轻汉子放肆地笑道。
他不仅生得八尺身高,而且头大如斗,就像两个肩膀上顶着一个沉重的磨盘,样子十分怪异。
被他按在水里的女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冷水,一副差点溺毙的样子,因为她整个人都被沉入了水中,看不清面目,只能瞧见那两条不停扑出水面来的修长玉臂,将原本平静的水面搅得浪花翻飞。
几名汉子身上也被弄得湿漉漉的,但他们却毫不在乎,依然相顾大笑,将这暴行当成了一个游戏。
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那头大如斗的汉子抬起头来,接着挂在不远处树枝上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幽光,认出了刘明珍,急忙将水中的女子像拖死鱼般地拖到岸上,也不避讳自己光着身子的模样,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冲着刘明珍拱了拱手道:「原来是楚军的刘大人啊!在下精毅营千总荣维善,见过将军!」刘明珍并不认识荣维善,但见这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器宇轩昂,不亢不卑,又在精毅营里任职,也拱手回礼。
天下虽分楚、湘二勇,但是说到底,无湘不成军,不管是在曾国藩、左宗棠,还是在席宝田、杨岳斌麾下的将官士卒,十有八九都是湘人,互相抱团。
这也是贵州佬朱洪章和湘人出身的李臣典积怨颇深,来自广西的精毅营百总苏元春见到老乡何震川甚感亲切的缘故。
刘明珍听出了荣维善的口音,知他亦是湖南人,自然高看他几眼。
刘明珍指着躺在荣维善脚下那奄奄一息的女人问道:「这是何人?」荣维善笑道:「乃是在石城杨家牌俘来的女长毛,押至南昌,在处决之前,先让兄弟们乐呵乐呵!」虽然太平军如丧家之犬,但是幼天王和他的老子一样,至死也离不开女人,始终那和他一起从天京突围的几名女官带在身边,日日享乐。
如今全军复没,幼天王落荒而逃,这些女官自然也成了阶下囚,难逃和洪宣娇一般的命运,成了湘勇和楚勇们的玩物。
那女官呕了几口清水,这才从奄奄一息中苏醒过来,见到像牲口一般四肢着地的洪宣娇,不禁悲从中来,哽咽着喊道:「西王娘……」洪宣娇这时也认出了她,正是幼天王御驾前听用的年轻女官,由于傅善祥陷于天京城内不得脱身,她被临时指定为小朝廷的掌朝仪,可她的行事作风和才能完全不及傅善祥,充其量也就是幼天王御前的一个玩物罢了。
却没想到,她竟也在石城被俘,押到了南昌城里。
又是一个熟悉的人!洪宣娇现在的这副样子,看到她曾经认识的人没有丝毫亲切感,反倒觉得无比羞耻,她竭力地想把自己的丑态掩藏起来,可上天彷佛时时与她作对一般,让那些见不得人的样子毫不留情地暴露在一个个外人面前。
洪宣娇双手捂脸,低声地哭泣着,不敢出声答应,似乎只要她一开口,留在身上的那些屈辱痕迹都成了确凿一般。
掌朝仪也有些惊愕,素来威严的西王娘,如今竟也成了这般模样。
她抬头一看,看到了跟在后面的萧三发,急忙爬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哀嚎道:「式王殿下,救救我们,救救我们……」萧三发的脸顿时冷了下来,身体也彷佛被僵住了一般,动也不动,虽然他也很想把这个可怜的女人从清妖的魔掌里拯救出去,但想法归想法,却没了要动手的念头。
也许从他本心当中,已经认定自己是朝廷的人了,只不过在那掌朝仪面前,流露出些许怜悯罢了。
「将军,我在精毅营里早已听说,你兵不血刃便俘虏了长毛的女匪首洪宣娇,实在可敬!」荣维善谄媚地向刘明珍祝贺。
刘明珍头也不低,手指着跪伏在地的洪宣娇道:「她便是了!」荣维善顿时来了精,忙招呼自己身后的几名大汉道:「润昌,宜道,子垣,快过来瞧,这就是女长毛洪宣娇!」几个人把洪宣娇围了起来,就像看西洋镜似的把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洪宣娇虽然手挡着脸,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立时浑身火辣辣地烫了起来,就像火烧一般。
萧三发尴尬地看看四周,发现刘明珍正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想起自己既然已经决定要委身清廷,却寸功末立,顿时生出了要在刘明珍面前表现一番的念头,将腿一蹬,踹开了抱着他的掌朝仪,转而又是一脚,踢在洪宣娇的屁股上。
洪宣娇猝不及防,感觉被身后的重力狠狠地推了一把,不由地往前一栽。
可她的面前,是一潭漆黑的池塘,身子猛的一空,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落进了池塘里去。
洪宣娇并非不会水,相反她的水性和她的枪法一样,也是在太平天国数一数二的。
可在恍惚之间,突遭袭击,头下脚上地栽进水中,冷不丁地喝了几大口凉水。
一瞬间,心慌意乱,手和脚也像不会水的人一般胡乱地挣扎起来。
口鼻中不停地被灌进冷水,让她浑身寒彻,沉重的四肢上就像被绑了千斤巨石一般,将她整个人都往水底拉去。
别看这池塘只有几十步的围长,水底却深得可怕,人掉下去,就像掉进了一个寒冷的冰窟,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就在她绝望地以为自己要被溺死在这池塘里时,忽然脖子上又被勒紧,连接着她项圈的铁链将她硬生生地拖出水面,拎到了岸上。
「咳!咳咳……呕!噗,噗噗!」洪宣娇一上岸,便大口大口地吐起水来,这时留在她喉口间的精液腥臭已经当然无存,只剩下一阵阵水草味。
「西王娘!」掌朝仪哭喊着,爬到洪宣娇的身边,将她紧紧抱了起来,怒视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萧三发骂道,「式王殿下,你,你怎能如此?」洪宣娇感觉对方的身体也是冰冷的,也在不停地颤抖,没有丝毫暖意,但有个人能这样抱着她,还是让她有了些许安慰和依赖,把脸埋进掌朝仪湿漉漉的脖子里,泪如泉涌。
她本不是一个会轻易哭泣的女人,但自从她落进叛徒和敌人的手中以来,短短的月余光景,哭的次数比她这辈子加起来的还多。
池塘本是池塘,是杏花楼的前身因是庵里的尼姑们欣赏春花秋月时的点缀,但被官服临时征用之后,杏花楼成了大员们狎妓玩乐的去处,现成的池塘变成了澡堂,每当那些大员们把女子玩弄得狼藉不堪后,便领来此处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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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净后的洪宣娇容光焕发,虽然难掩周身耻辱的印迹,但看上去比刚刚蓬头垢面,秽液狼藉的样子好了许多,那荣维善等人何曾见过这般风韵犹存的成熟女子,看来别有一番风味,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瞧。
刘明珍看穿了他的想法,道:「你若是欢喜,便借你一宿如何?」荣维善等人当然愿意,急忙道谢。
如此一来,萧三发有些急了,忙凑到刘明珍身边道:「将军,这,这……」刘明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急,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跟在荣维善身后的几名大汉,分别叫张宜道、黄润昌和邓子垣,这几个人的官职和杨明海一样,都是总兵,但由于荣维善颇得大帅席宝田的信任,便常常簇拥着他。
一听刘明珍的话,几个人也是喜笑颜开,不停道谢。
刘明珍秘地笑着,拍着荣维善的胳膊道:「你还年轻,想必没有尝过那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的滋味,我告诉你,你在这女人的身上便能得到最大的满足,她可是风骚得紧。
不过……嘿嘿,你们精毅营马上就要去贵州打仗了,还得多注意些身子,莫要掏空了才行!」杏花楼二进厢房内室都在后院相通,有时那些大员们在这里一住便是几日,故意把后院打通,是为了方便每个厢房之间互相交换女子享乐。
刘明珍虽然第一次到这里,但早就听说过杏花楼里的规矩,毫不犹豫地就把洪宣娇拿来和荣维善他们交换,顺便自己也能把玩把玩掌朝仪那个新鲜年轻的女子。
「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洪宣娇的气还没有喘匀了,便开始大叫起来。
听到了这些人的对话,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成了一件商品,可以被随意拿来交换。
而且,这么一来,也就意味着她要遭受另一波陌生人的凌辱,虽然前有黄朋厚、萧三发、谭家二兄弟,后有刘明珍、杨明海侵占了她,可作为女人,还是希望自己越少被男人染指越好。
她顿时羞耻和愤怒交加,苦于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又转变了恐惧,手脚并用地不停往后退去。
刘明珍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荣维善等人,道:「你抓着这根链子,便像捏住了她的七寸一般,由不得她不乖乖听从于你!」荣维善虽已是精毅营里的千总,但毕竟年轻,还从没有尝试过把一个女人牲口一般对待的游戏,立时兴致大增,用力地一扯链子,大笑道:「贱人,你还想逃去何处?难道你能逃得出这杏花楼吗?」洪宣娇的咽喉又被无情地一勒,软绵绵的手脚不禁一弯,整个人被扯得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
这时,张宜道、黄润昌、邓子垣那几位总兵一起拥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她翻了个面,又将她的四肢紧紧地摁在了地上。
「啊!放开我!」洪宣娇一人之力,如何能敌得过这么多彪形大汉,当即动弹不得,只能仰面朝天,凄惨地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