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震川的舌尖还没碰到傅善祥的身体,却发现她终于动了,葱茏般的十个纤纤玉指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声音里有些慌张:「你干什么?」「把手拿开!我要舔舔你的下面!「何震川已经忘记了矜持,在傅善祥面前,宁愿当一条她脚下的狗。
他用力地握住了傅善祥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掌挪开,可是傅善祥却把自己的下体挡得严严实实,丝毫不肯妥协。
她这辈子也经历过不少男人了,东王也好,天王也罢,疑惑是慕王,却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会钻到胯下去舔她的私处。
傅善祥有些紧张,就像自己的初夜一般,如冷烬般的心突然在胸腔里撞击起来,咚咚直响。
「不行!你……你不要这样……」这回,轮到傅善祥有些慌张,语气里也多少带了一些恳切之气。
何震川不依不饶,他的力气终究比女状元更大一些,强行把她的双臂扳到了两边。
就在他再次低下头,要往傅善祥的胯下钻进去时,却发现她的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已经紧紧地夹在了一起。
傅善祥终于转过头,双眼如秋水,只是这波秋水之中,已经泛起了涟漪。
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羞涩的感觉了,她发觉自己的唇也僵硬起来,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对着何震川轻轻地摇着头。
她在紧张地呼吸着,起伏的胸膛看起来更加饱满。
虽然已经三十岁了,可是她的乳房仍坚挺,就连平躺在床上时,也不见朝两边塌陷,依然像两座陡峭的山峰一样。
何震川又想去亲吻她的乳房,但现在对于他来说,更具诱惑的仙人洞就在眼前,他的舌尖只想钻进去挑逗。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何震川自己胸中的欲火也在焚烧,如果再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他恐怕要在今夜被毁火。
他把傅善祥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两侧按死,身体低了下来,探出舌尖,在女状元长满了乌黑耻毛的阴阜上舔着。
傅善祥的耻毛并不长,也不浓密,无论长度和密度,都恰到好处,呈扇形分布在私处。
就算她的双腿夹得再紧,这片秘的芳草地却始终无法被她刻意掩藏。
何震川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正在跳动个不停。
他本以为傅善祥的下体会有些异味,当他把鼻孔凑下去的时候,这才发现来自她肌肤上的芬芳,比刚才更加浓郁。
何震川有些陶醉,把舌头伸得长长的,不仅在傅善祥的阴阜上滑动,更试图往她的大腿中间挤了进去。
傅善祥的身子渐渐变得柔软起来,在敏感处被男人温柔地刺激着,换成是谁,恐怕都无法抵挡这份柔情。
何震川趁机松开了她的手,将手掌插到了傅善祥的大腿根部里,使劲地朝两边一分。
匀称的大腿被分了开来,在浓密耻毛的尽头处,是一个微微开合的仙人洞。
阴唇肥厚,就像一只鲜嫩的珠蚌,最坚挺处如珍珠般冒尖的,是她最为敏感的阴蒂。
何震川不失时机,一头栽到了她的大腿中间,捧起她的屁股来,双臂往自己的脸上一送,那唇和舌,就像疯狗啃食一般,稀里哗啦地在傅善祥的私处又吸又舔。
「啊!」傅善祥虽然不想在强暴她的男人面前露出一丝丑态,可是禁不住下身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还是失声叫了出来。
眼看重新夺回失地是不可能了,她只能把空出来的双手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嘴上,死守着最后一条防线。
傅善祥的叫声如琴弦般动人,虽然声音不大,何震川已经血脉贲张。
她终于在自己的挑逗下有所回应,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舔得更加起劲,几乎都快把整条舌头都插进傅善祥的小穴里去,在里面不停地搅动,翻腾。
「啊!快停下来!」傅善祥终于忍不住,双手又放弃了嘴上的死守,撑在床上,想把自己的身体往上蹭。
可是她努力了几次,发现何震川已经抱死了她的臀部,刚逃开一寸,又让他被狠狠地捧了回来。
抬起头,看到埋在自己双腿间狼吞虎咽的何震川,傅善祥羞耻得快要发疯。
女状元的私处已经沾满了口水,可何震川还是吸得津津有味。
在亢奋的混乱中,他发现傅善祥的整个胯部都在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往前送,好几次差点没把整个阴户都贴到他的脸上来。
时机已经成熟,何震川已经不能再等!他从傅善祥的大腿中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起了腰带。
「你,你不要!」傅善祥害怕自己露出更大的丑态来,忙屈起膝盖,把双脚支撑在床上,又拼命地蹬直了双腿,把整个身子往床头上躲了开去。
何震川的肉棒已经掏了出来,坚硬的龟头上布满了紫红色的青筋,比起谭绍光来,毫不逊色。
他猛的往前一扑,又抱住了傅善祥的腰,死活把她拖到了自己跟前,往自己的腰上使劲一压。
已经被他舔得充血肿胀的阴户已经微微张开,肉洞里汁液泛滥,铁棒一般的阳具毫不留情,一下子插到了傅善祥的体内。
「呀!」傅善祥大叫一声,刚柔软下来的胴体又变得僵硬。
只在那一瞬间,她觉得眼前发昏,差点没晕厥过去。
巨大的羞辱,深深地镌进了心里。
浪叫声破口而出后,她马上又意识到这里的动静难免惊动旁人,双手在嘴上捂得更加严实。
「不要!你出去!」傅善祥赤着脚,想去踢开何震川。
可是她的玉腿刚刚抬起来,就被何震川抱住,手按着她的两个膝盖,用力往旁一分。
傅善祥的大腿几乎张成了一字型,分开在左右两侧,和身体互成直角。
在胯下的肉洞变得更加明显,毫无阻碍,留给何震川的只有尽情驰骋。
「别出声!难道你不想让慕王殿下活了?」何震川恐吓着说。
一听到谭绍光的名字,傅善祥顿时有屈服下来,双眼含泪,两张交叠挡在嘴上,唔唔地叫个不停。
她不再挣扎,无论何震川想在她身上怎么放肆,她都只能接受。
已经那么多年,何震川终于切切实实地把傅善祥给占有了。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所有的美梦都已经实现,哪怕现在让他提着刀孤身一人杀进清妖大营来,他的眼睛也不会再眨一下。
他继续把自己整个人的体重都施加在了手上,掌心又压在傅善祥的膝盖内侧,让她整个下身无法动弹。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击,坚硬的肉棒在小穴里啪嗒啪嗒地挺进。
「唔唔!唔唔!」傅善祥一边挡着嘴,一边凄惨地叫喊着。
她望着何震川,向他不停摇头。
眼波依然如水,变得更加风情万种。
何震川看到她凝眉蹙目的情,有些不忍,却又满心亢奋。
他不能停下来,木已成舟,早已没有回头路。
他咬着牙,继续往里猛攻,肉棒好像要把傅善祥的身子给捅穿了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肉体的碰击声,从傅善祥掌心发出来的闷哼声,何震川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让整间屋子弥漫起一股春意来。
虽然已经入秋,可是两个交叠的身子,却都在冒着汗珠。
还是第一次尝到女人肉体滋味的何震川,还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就已快要忍不住了。
窥视着傅善祥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天王,还是慕王,都能经久不衰。
何震川发现自己比到他们面前,简直不足一提。
虽然他很想再继续坚持下去,可傅善祥蠕动收缩的肉壁已经裹实了他的龟头,就算他停下来不动,欲望也在拼命高涨。
春宵一刻值千金。
何震川不想自己这么快就被缴械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又做了那么多的前戏,换来的只是短短刹那,让他感到有些不太值当。
「啊!啊!唔唔!」傅善祥仿佛也把自己放开了,清晰动人地浪叫着,声声入耳,在何震川的心里造成了一阵阵悸动。
随着一次次的进入,傅善祥的腰也在艰难地往上挺。
都怪何震川,事先用口舌舔得她浑身发痒,肉洞里空虚得紧,虽然竭力忍住了,可当迅猛的冲击袭来,她还是失控了。
就连傅善祥自己也没想到,在强暴她的淫贼身下,竟会如此投入。
「啊!啊!哎呀!」何震川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浑身都在剧烈地打颤,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有些透不过气。
当气息冲脑,双脸通红,他忙着想要换一口气,可是气没换过来,热流已经从马眼里急涌出来,汩汩地冲进女状元的肉洞。
「啊!你,你……」竟然被人内射!傅善祥更加感到屈辱,掩面而泣。
何震川一连射了七八波,当挤尽最后一滴精液后,身子也像瞬间被放空了一样,瘫在了傅善祥高耸的胸脯上。
在疲惫的喘息中,他发现傅善祥的乳房已经变得比刚才更坚挺了一些,乳晕似乎也扩大了一圈。
精虫上脑,才让他不顾一切,侵犯了梦中情人。
可当欲望被发泄,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坐了一件不可被饶恕的错失,急忙从傅善祥的绣床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使劲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刮子,骂道:「善祥,我,我真不是人!你杀了我吧!」傅善祥挪动着自己沉重的双腿,重新加到一起。
尽管没有亲眼所见,她还是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下身已是湿漉漉的。
她幽怨地看着何震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何震川还在闹着,刚才有多亢奋,现在便有多愧疚。
傅善祥怕他惊动了旁人,忙道:「你走吧!」何震川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就像逃难似的。
傅善祥重新披衣,走到窗边。
夜已深,一轮明月高悬,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到远处印子山的山巅。
如果在平时,夜幕笼罩下,目力根本不可达,但今夜不同,山顶和山坡上,火光不断。
看来,湘勇正在连夜急攻印子山,一副不攻下来,誓不罢休的样子。
李秀成在路上走了五天,终于在天王诏令上约定的日期前回到了天京城下。
一路上,不停地用诏令和守将将士的书信送到他的手中。
诏令是来催他速返天京的,书信是告诉他,天王病重,需要他回来主持大局。
相当于,也是来催他回京的。
李秀成第一次感到自己有些焦头烂额,索性路上没有清妖堵截,还算顺利。
不过,骑在马上,看到远处印子山炮火连天,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忠王!忠王殿下请留步!」忽然眼前的道路上窜出一个人影来,拦住了李秀成的去路。
「好你个清妖!居然如此大胆,阻拦忠王殿下的去路!」身边的李容发见状,忙拔出手枪来,对着那人就要开火。
李秀成定睛一看,这人八尺身高,穿着蓝色的湘勇号衣,前额光秃秃的,一条金钱鼠尾的辫子挂在背后。
不过,看相貌,似乎有些眼熟。
他忙按下了李容发的手,道:「容发,为父与你说过多少回了,做人当有慈悲心肠,即便是清妖,亦不可滥杀!」李容发这才收起手枪,对拦路人喝道:「什么人?」那人走到李容发的马前,指着自己的脸道:「忠二殿下,难道你真不认得在下了么?」李容发定睛一看,失色惊叫:「汪一中?你,你怎的如此打扮?」汪一中道:「忠二殿下,快带我见忠王!」原来,汪一中刚刚从印子山上摸下来,也不知混过了几道湘勇的哨卡,本想赶往天京城里去求援。
可是走到半路,却见迎面走来一队人马,再细看旗帜,打的竟是「顶天扶朝纲忠王荣千岁」的号,便知是李秀成回了天京,忙将其拦了下来。
「殿下,」汪一中见了李秀成道,「你回来可真是太好了,西王娘被困印子山,还请你速速带兵去救!「接着,他就把印子山的战事,佩王战死,洪宣娇百战不得脱,只能困守山顶堡垒一事,细细说了一遍。
李秀成道:「既是如此,你且先等上一等。
本王从苏州远道而来,身边并无多少人马,还需回天京提兵来救才是!「汪一中虽然着急,可既然李秀成这么说了,也只能应允。
李秀成令李容发押着七万两饷银继续开进天京,自己则与汪一中一道,快马先行,回天京城里去提兵。